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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3章 南堂卿的仙女皇后6

听荷这才起身,把杏儿叫来洗漱完毕后和林家人一起吃了顿午饭,下午待的太过无聊,便坐在院中修炼起了炼体术,本来想深夜独自去皇宫寻一寻那秘令什么的,可回来时南堂卿还特意交代,按兵不动,一切等他回朝再从长计议,想必他也有自己的计划吧。

这几日来珍馐阁风平浪静的,人潮鼎沸,但是端朝的皇亲国戚的轶事还在不断的发酵中。

直到民间传言,失踪三个月的摄政王重新露面,并且在几日内直接突破蛮夷边关横扫蛮夷,直奔皇宫取了蛮夷皇帝的脑袋,还收绞了蛮夷士兵数十万收入麾下日日操练,金银财宝上千万两黄金,牛羊马匹更是数不胜数,自此蛮夷直接灭国。

这不,摄政王率领整个南堂军即日起便要班师回朝,听荷得知消息的时候,此传言已经愈演愈烈,甚至夸张到还编出了画本子,甚至传的沸沸扬扬,听荷听的脑瓜子嗡嗡的疼,但是怎么说呢,也倒是和听荷昏迷三个月的传闻对上了,就是有些太过离谱了。

说是珍馐阁的东家,是一位奇女子,不止远赴边关寻找摄政王看他,并且在得知摄政王的母妃在护国寺关押后,又马不停蹄的前往护国寺一探虚实,谁知阴错阳差遇到了妖僧拿少女和孩子炼药之事,气愤间便仅凭一腔热血救出了那些受害者,还在与妖僧对战中不甚重伤昏迷。

众人都以为这位奇女子昏迷了三个月之久,谁知最新消息传来说是她醒来第一件事便是再次奔赴边关为摄政王解毒,世人都传摄政王久不露面就是被珍馐阁东家给带去秘密解毒了,并且在相处过程中两人暗生情愫,已经昭告天地,在天地的见证下私下结为夫妻了。

听荷:“……”就他么离谱,画本子都不敢这么写。

这件事传的沸沸扬扬的,画本子也上演的越发热烈,整个端朝都在流传摄政王和一位农女私定终身的事,本来世家贵女也有喜欢摄政王的,但是因为自家的立场不敢选择摄政王,就怕当今陛下无端猜忌,这才按耐住性子等最终的结果,没想到却被一个农女捷足先登了当真是可恶。

端城如今除了合适年龄待嫁的贵女外,大多数朝臣的女儿都被九皇子南堂渡纳进府内了,毕竟南堂渡在私宅里与十几位贵女白日宣淫情难自禁的场景是传的人尽皆知,要脸的官员也只好暂时把筹码压到了南堂渡身上,也指望有朝一日可以拥有从龙之功。

但是不论哪个朝代,争权夺利站位的官员那是数不胜数,纷纷想在摄政王回城后请求陛下下旨赐婚,毕竟就当是押宝了,可皇帝收到消息的时候,目眦欲裂的扫落了整个御书房的奏折,砸碎了所有奇珍异宝和摆设,但还是不解其狠意,半晌后才从座椅的后背上拧转了一下,从暗格里拿出一个令牌,对着黑暗处说道:

“找到开启秘令的办法了吗?那南堂卿的血根本无甚有用,究竟该如何才能操纵这批锐不可当坚不可摧的淳于卫。”

黑暗处停顿了会回道:“如果南堂卿的血都没用的话,只能等方丈大人那边修成正果才能用秘法打开,到时候我们端朝可就所向披靡了。”

皇帝闻言,果然心身放松了下来,勾起一抹邪恶的微笑说道:“那老秃驴真没用,被朕护佑半生的护国寺居然都能被人一锅端,还是个农女,简直是可恶。还平白损失了几千名少女的血,当真是无用至极。”

黑暗处再次传来一道声音,“陛下怕南堂卿?那剧毒无人可解,怕还是个废物罢了,即便重挫蛮夷也应该是他手下四大战将所为,既然陛下怕南堂卿脱离掌控,那不如就将那农女直接赏给他,让一个废物和农女凑成一对,断绝他接触世家贵族的希望,并且让他永不得纳妾和合离,彻底断绝他收拢势力之可能,至于方丈那边,他还需要更多的少女鲜血,还请陛下能尽快准备一些,等方丈神功大成,便能助陛下称霸整个天下,所有的人都要匍匐在陛下的脚下……”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使者说的对,朕必当竭尽所能。”

……

南堂卿刚班师回朝,便坐着木头轮椅进了宫,亲眼面见了皇帝陛下后,陛下大方的赐予了他这三个月来的解药,并且告诫他,三个月再来领取一次解药,还顺便为他下了赐婚圣旨。

南堂卿装出一副双腿残疾神情悲愤的表情抗旨不遵,可也压不住皇帝的强势,最终悲愤的“无奈”接受了,这才随便赏赐了些东西将他打发出宫了。

皇帝还派人查验了他的身体,发现毒素还在,只是南堂卿将毒素逼入了腿部,这才呈残疾状,不能站立,一个双腿残废的王爷,想来也是无用之人,市井传言看来并不可信啊,不然没看他对于和农女赐婚一事如此抵触吗?哼,就让废物配农女,天长地久吧。

南堂卿在皇帝面前演完戏就目眦欲裂的回了摄政王府紧闭不出,看来气的不轻啊,回到府内之后南堂卿气的砸烂了整个屋子里的东西,神情冷然的模样让摄政王府内的人都吓破了胆子。

等那道赐婚圣旨传到民间的时候,听荷也听说了,她有点不可置信这个皇帝到底是真的蠢还是假的聪明了,关于摄政王和她的事外面都被传的沸沸扬扬了,想也知道她们有私情啊,这不是正中下怀吗?还特意下了赐婚圣旨,究竟为何意啊?

深夜刚至,听荷就隐藏身形轻松地翻过围墙,进入了摄政王王府。

她小心翼翼地避开巡逻的侍卫,朝着南堂卿的房间走去。到达房间门口后,听荷轻轻推开门,看到南堂卿正坐在轮椅上,脸色阴沉。

“你来了。”南堂卿的声音冰冷。

听荷走到他身边,蹲下身子,看着他的眼睛,“这皇帝到底是什么意思?明明知道我们的关系,还下这样的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