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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3章 监督员阎埠贵

清晨张大标从后院出来,出了95号院,说好了晚上要全家人一起聚餐的,出来一下到市场上看一下,看看有没有食材,就是没有也得装装样子才行,要不然你怎么解释你那些食堂的来源?红星街道南锣鼓巷95号大院藏龙卧虎,虽然说最喜欢举报别人刘海中进了大牢,另一个许大茂是自己好兄弟并且去了香港,但是其他人也不可小觑,最精明算计的三大爷阎埠贵还在院里。

张大标觉得阎埠贵应该是95号院里最聪明的人,最起码比易中海和刘海中要强上不少,啥事他也不出头,从来都是躲在后面,遇到危险第一个抽身,见到好处总要分一杯羹羹;你说他富吧,他家里吃咸菜还要论根数,你说他穷吧,在原书里他有自行车、有收音机、并且还有电视机,阎解成两口子开饭店和他借钱,他也随时能拿出钱来。

现在问题来了,他的钱从哪里来的?大家都知道他很节约,但是大家忘记了有钱最基本的要素不是节省,而是开源,一个穷人,身上一共十块钱,他再节约有成了富豪吗?显然是不可能的。

大家被他的节约所迷惑了,阎埠贵并不是表面看起来的那么简单。

“大标,这是要出去?”阎埠贵在院门整理着什么东西。

“阎老师,你也太勤劳了?每次看到你,你都在忙着什么,就没有清闲的时候”张大标停下了脚步和阎埠贵说起来话来。

“大标穷人家过日子,东西只要能用,就得修起来,丢了真是太可惜了。这次回来能多待两天?”阎埠贵把手里的活放下了。

“待几天就走,事情太多了。阎老师,有些事情过去了就不要再执着了,你感觉天还会变吗?”张大标话风一转,问了一阎埠贵一句话。

“大标,这是什么话?都春天了,我们这里春天时间短,马上就会变暖了”阎埠贵结结巴巴的说道。

“阎老师,你应该知道我说的是什么?说句实在话,我挺佩服你们的,最起码都是忠义之人,但是时代变了。老易家一大妈不也走了吗?解娣这个孩子真不错,解旷也可以,你别耽误了他们,一个人藏的再深,再隐蔽就不会被人发现吗?立得”张大标说完就走出了院子,骑了摩托车,走了。

这个时候上班的大部队出来了,大家和在院门口发呆的阎埠贵打了招呼,便纷纷出了院子,现在阎埠贵的心乱了,站在那里有些不知所措了,他听明白了张大标的意思,自己的另外一个身份让张大标看出来了。

今天不是休息日,所以阎埠贵也要上班,来到了红星小学,在办公室里坐了一会儿,他感觉还是不舒服,于是和领导请了假,回到了家里。

“他爹,你这是咋了?”杨瑞华问道。

“我头疼,自己躺一会儿就行,你到外面做活吧”阎埠贵对老伴说道。

“要是疼的厉害就去看看,现在家里的收入比原来增加了,我做手工也能挣点钱”杨瑞华一边向外面走。

阎埠贵没有回答老伴的话,老伴是不知道家里的真实情况的,自己家还能真没有钱吗?现在阎埠贵有一个问题搞不明白,张大标是怎么发现自己不对的。

自己是院里的三大爷,但是管事大爷但是最后一个,平时也不管事,有什么事易中海都处理了,管事大爷的身份,也足以让院里的大多数人尊重自己了;又加上自己以算计、节约出名,就是有点钱大家也只会认为自己是攒下的,并且自己平时没有花过大钱,现在最大的一笔支出就应该是给阎解放买的那个工作,但是家里有几百块钱不是很正常吗?

阎埠贵搞不明白,他知道张大标这个人不好惹,所以自从张大标来到了院里之后,他从来不惹他,就是大儿子阎解成想去举报他的时候,自己也是尽力相劝,没想到阎解成不听。被抓了进去,然后又参加了抢银行,还把老易打成了重伤,当然他也受了惩罚,他去西北改造了,到现在也没个信,生死不知。

95号院不能待了,必须要走了,现在的问题是自己走,还是带着家人一起走,听张大标的意思他还是比较喜欢解旷和解娣的,应该是让自己走,等下他回来了,自己去和他谈一谈吧。

不知道过了多久,阎埠贵一直在胡思乱想,突然他听到了门外的摩托车声,张大标回来了,阎埠贵赶紧起来,来到了院门口,帮张大标搬东西。

并且是搬到了张大标的家里,来回的搬了两趟,张大标笑了,请阎埠贵坐下了。

阎埠贵把门关上,回到了张大标的客厅里,“大标,我有什么问题?”

“阎老师,你以为我是在诈你?你每天经常在的位置正好能看到街口,那里有个死信箱,你不会不知道吧?”张大标一语破的。

“你是怎么知道的?那个信箱十年没有启用了,准确的说一次也没有启用过,解放之后我们就没有得到任何的任务安排,并且老易媳妇才是那个信箱的使用者”阎埠贵说道。

“阎老师,你的事孩子们应该不知情吧?我也不知道你是因为什么加入了他们,你也看到了我们的国家越来越强大,你们应该是无力回天了。和老易一样,申请去个偏僻的地方,给家人孩子留条活路吧。说实话,你们小组已经有人落网了,我也不知道你们如何联系的,但是只要在京城,露出马脚的机会也就越多”张大标对阎埠贵说道。

“大标,人在江湖,身不由己。我这十年来每天都过的提心吊胆,就怕有人来找我”阎埠贵说道。

“阎老师,你是狐狸?”张大标问道。

“我当然不是,我只是监督易中海媳妇的,他出了事,我才留意那个信箱,如果她还在院里,我根本不会注意那个信箱,我注意她就行了”阎埠贵说道。

“你还监督谁?一个监督员不可能只监督一个人”张大标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