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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唐记者是不是会错意了?

不得不说,周云宴的眼睛极具魅惑,看上去总会让人无法自拔。

唐棠望向他深邃的双眸愣神片刻,而后迅速撇开眼睛,盯着还没有打开的笔记本电脑屏幕,半天没有说话。

周云宴倒也不见外,俯身就给唐棠将安全带系上了:

“要起飞了。”

而后他重新回到自己位置上,靠着靠背闭上眼睛。

唐棠局促地看着他两人此时相邻如此之近,之前唐棠都没有发现原来经济舱的座位是这么小。

她只要一抬胳膊,就会碰到周云宴的手。

舔了舔干涩的嘴唇,唐棠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在飞机起飞之后张了口:

“周主任,那天……您是真的喝醉了吗?”

喝醉。

那天。

周云宴缓缓睁开眼睛,神情微动,偏过头看了她一眼:

“唐记者觉得呢?”

飞机颠簸,唐棠下意识去抓扶手,却一把握住了周云宴的腕子。

“嘶——”

他虽然吃痛地发出了一声鼻息,但唇角比方才更翘:

“唐记者别怕。”

周云宴反而扣过手,将唐棠小巧玲珑的手掌压在自己的掌心之下:

“不是给唐记者说过了,我酒量很差,沾酒就醉,那天当然是喝醉了。”

唐棠抽了两下手,没有抽出来,这样的场景好像似曾相识。

她睨了周云宴一眼,撇着嘴,心里五分信五分不信。

周云宴看着空姐过来要了个毯子,打开之后盖在唐棠身上:

“飞的时间还长着呢,唐记者穿得清凉,别感冒了。”

清凉吗?

唐棠不这么觉得,不过是常见的白色短袖和墨绿色长裙。

她看了一眼周云宴,后者只是盯着笔记本电脑,上面密密麻麻都是论文研究数据。

之前周云宴飞A国都是包机,他是一路吃吃喝喝,躺着飞过去的,可现在身高腿长被困在这个狭小的座位上,他活动一下都费劲儿,更别说要连着坐十个小时了。

感觉腿都要失去知觉了,不知道过了多久,周云宴处理了些手头的工作,结束后就看到唐棠的工作也忙完了,整个人靠在椅子里,睡得正香。

唐棠身形瘦小,整个人都被椅子紧紧包裹住,像是团成一团的小猫。

周云宴伸出手将她挡在眼前的碎发拨开,细细盯着女人的面庞,伸出手贴在她脸上,热乎乎的。

顺手将她一揽,女人的身体朝着他倒了过来,脑袋靠在了他的胸膛上。

他一低头,就能吻到她的发丝。

昏暗的飞机中不算明亮的灯光烘托了更加暧昧的氛围,周云宴重新整理了一下毯子,将两个人的身体都藏在其中。

而后搂着唐棠的手轻轻抚摸着她的手臂,柔软的线条顺着肌肤的传递来的触感让他的心逐渐加速——

不愧是他一开始就看中的女人,的确很美味。

喉结滑动,他的另一只手不安分地描摹着女人的唇,而后顺着她的脖颈来到锁骨,最后掠过她的胸口,贴在了她的小腹上。

“……”

恍惚间,唐棠感觉自己好像在做梦。

还是那个庄园,那个夜晚,那张床。

周云宴还是同样的动作,抚摸着她的身体。

被理智和道德封印在脑海最深层的意识似乎马上就要被解开,唐棠能够感受到仿佛此时自己的身体正在被那双柔软的大手触摸,她的身体很快就有了反应。

“嗯——”

唇齿间发出呻吟,突然唐棠想到自己这是在飞机上,瞬间惊醒。

可醒来时就发现她正靠着温暖的胸膛,他的呼吸近在咫尺,掌心贴着裙摆淡薄的布料,透过一股热气温暖着她的腿.根。

她猛然抬起头,这次周云宴没有躲避,而是毫不避讳地盯着唐棠——

他知道,时机成熟了。

他的指尖已经感受到这个女人明明也已经有了感觉。

周云宴看着唐棠,不是试探,不是猜测,而是邀请。

而唐棠微微睁大眼睛,在感受到周云宴的手重新袭了上来之后,向后退了半分,整个人都从毯子里退了出来,撇过头,说话的声音很小,不注意听就被飞机的噪音给掩盖了:

“周云宴,这是公共场所。”

公共场所?

周云宴觉得唐棠拒绝的借口很有意思,修长的手在鼻前一嗅,他的眼睛像是深海中藏匿着奥秘的汹流,隐忍又温柔——

那不是公共场所就可以了?

“呼——”

本来身体就不方便活动,现在整个人都绷住了,他起身去走廊里稍微活动活动,将身上的毯子重新盖在了唐棠身上:

“空调凉,你的身体受不住,好好爱惜着。”

周云宴说完才注意到,唐棠低着头,不知道什么时候,偷偷掉了两滴眼泪。

真是看得人心碎。

他的手僵持在空中,想要给她擦了,却又感觉这像是一幅艺术品。

我见犹怜,但又想这样看着她哭。

起身,周云宴在黑暗中寻找着汪洋的影子,在注意到后者也正望向这里时,他俯下身子,将纸巾递到了唐棠面前:

“唐记者不舒服??”

唐棠接过纸巾摇了摇头,而后背过身,将脑袋都埋在了毛毯中。

像是看着一只躲避捕食者的小刺猬,周云宴起身离开走向后排活动了一下筋骨。

而他刚走,就瞧见汪洋从座位上起来,走到了唐棠身边。

嘴角噙着笑,男人靠在走廊上静静看着好戏。

“老婆?”

汪洋坐在唐棠身边,脸色有些难看:

“怎么了?你哭了?”

唐棠摇摇头,将脑袋探出来之后敷衍了一句:

“看屏幕时间太长了,眼睛疼。”

汪洋有些不放心,他拉着唐棠的手,语重心长:

“老婆,那个男人我看着不像好人。”

“抱歉,你坐到我的位置上了。”

汪洋刚抱怨了一句,周云宴重新戴上口罩和眼镜就回来了。

前者悻悻起来,陪着笑离开了,后者像是胜利者坐下,扭头闭目养神。

唐棠看了周云宴好几眼,几欲张口都什么也没说。

在摇摆的航行中睡去,她内心的不安总是在闭上眼睛的时候被放大。

周云宴的怀抱和汪洋的声音交替在她的脑海中出现,神经总是紧绷着,稍微一有响动就会猛然惊醒——

她好怕,好想逃。

舷窗外的天色已经暗了下来,机舱内没有什么人活动,除了飞机的嘈杂声,到处都是此起彼伏的呼吸。

在黑暗中睁开眼,她小心翼翼地打量着四周,像是在黑暗中想要出洞觅食的小动物。

可周云宴是猎人,他眼明心亮地勾着唇,手贴了上去,揉了揉她看起来就软软嫩嫩的小脸儿:

“快到了,唐记者。”

“别这样,周云宴。”

唐棠说话的时候声音微微颤抖,她看着周云宴时,眼神中带着不忍和决心。

她叫他的全名,他觉得怪好听的。

就像是唇齿间碰撞出了一首歌一样,每个音节都落在了它该在的地方。

周云宴脸上的笑意和夜色一样浓得化不开:

“怎么了,唐棠?”

“周云宴,我们……不能这样。”

“不能哪样?”

周云宴语气中带着笑意,但此时已经有些心虚,因为他从唐棠的眼神中看到了决绝,说话的时候带着不可思议。

“我的意思是,周主任,我们以后还是不要再见面了。”

话音刚落,飞机便也落地了。

外面,是一场瓢泼大雨。

周云宴的面色一怔,看过去的目光都严肃了几分:

“我想唐记者是不是会错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