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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他嫉妒得要死!

或许造化弄人,或许心有灵犀,周云宴给唐棠打电话的时候,唐棠刚跟着郑铭铎来到6楼脑科,副主任的办公室还没进去。

“周主任。”

这次,唐棠也顾不上许多,看到周云宴的电话就像是看到了希望一样,语气十分迫切,走在前面的郑铭铎听到唐棠的声音,停下脚步带着她来到了疏散楼梯间方便她说话。

“唐记者真是让我受宠若惊。”

周云宴也没想到唐棠接到自己的电话之后居然会这么震惊,他眨巴了两下眼睛,本来还惺忪疲惫地躺在床上,瞬间就有了精神。

“周主任,可不可以问一下......您今天......来不来医院?”

“医院?”

周云宴是何等的人精,察觉到唐棠平静的语气中隐藏着的焦虑,他立刻反应过来——

这件事情很有可能和昨天唐棠接到的那通电话有关。

而唐棠在什么事儿上会有求于自己呢?

病。

“唐记者身体不舒服?”

周云宴说出了自己最担心的事情,虽然他并不打算让唐棠试管婴儿成功,但也不希望看到女人的身体有任何问题。

“不是我......是我的儿子,周主任,如果您有时间的话,我想请您看看。”

“好,我马上到。”

周云宴说完就挂了电话,而唐棠听着电话那头的忙音,一句“谢谢”卡在喉咙之中都没来得及说出来。

她曾经在摇摆间的确贪恋过周云宴那绝对算不上清白的触摸,但不得不说,在这最关键的时候,周云宴绝对是能够让人放心的。

看着唐棠将手机收了起来,脸上的表情还有些木讷,郑铭铎拍了拍她的肩膀,担心地问:

“云宴他怎么说?”

“他说马上到。”

郑铭铎点了点头,看了一眼表,估算着周云宴从家里到医院的时间,然后领着唐棠来到休息室坐下:

“这里有茶点,唐记者你稍微坐一会儿,医生的休息室虽然装修得比较简单,但吃的喝的一应俱全。”

“谢谢郑医生。”

等郑铭铎离开孩子后,本来坐在沙发上的唐棠急不可耐地从沙发上站了起来。

老实说,现在她根本一分钟都坐不住,紧张地在房间中来回踱步。

小瑾在旁边一直不说话,而是陪在唐棠身边,看着唐棠有些头晕地扶着桌子时,他跑到唐棠身边,一边扶着唐棠的胳膊,一边拉着她来到沙发旁边:

“妈妈,你别紧张,我只是摔了一跤,爸爸也说没事儿。”

要不是小瑾这一句“爸爸”,唐棠都忘了还有汪洋这个存在。

“怎么这个时候汪洋还不来......”

唐棠也不知道自己等了多久,她总感觉一秒钟像一分钟一样长,当周云宴推开休息室的门时,她长出了一口气:

“周主任,您终于来了!”

“到底出什么事儿了?”

带着唐棠来到自己办公室,路上听她将小瑾看病的来龙去脉给周云宴讲了一遍,后者刚坐下就调出了小瑾的检查报告。

“怎么样,周主任?”

唐棠从没有意识到原来此时此刻自己对于这个男人居然会这么信任和依赖,她满心满眼都是他,等待着周云宴最后的决断。

周云宴盯着唐棠焦急的眼眸,他回过头又看着片子里的影像,正在琢磨要用什么说词的时候,一个小护士敲响了周云宴办公室的门:

“周主任,今天休假还来单位啊。”

周云宴倒是没空和他们闲聊,只是礼貌性地点了点头。

小护士也看到他正在忙,将身后的人引了进来:

“周主任,这个人说是您病人的家属,是郑医生让我带过来的。”

周云宴还以为是谁呢,没想到他还没认出来那个男人,小瑾一声“爸爸”让他有些恍惚。

唐棠听到小瑾的呼唤,起身就瞧见姗姗来迟的汪洋将小瑾从地上抱起来,在脸上狠狠亲了一口之后走到唐棠身边嘘寒问暖:

“老婆,你没事儿吧?你的脸色很不好。”

“没事儿,老公,这是脑科最权威的主任,周云宴,他正在看小瑾的片子。”

“哦哦,”汪洋连连点头,然后谦卑又讨好地对周云宴笑着:

“周主任,小瑾的事情还要麻烦您了!”

一时间,太多的信息涌入周云宴的脑海,他有些恍惚,半天都没有反应过来。

心里有一种很奇怪的感觉涌了上来,他一开始以为是自己吃醋了,后来发现好像不仅仅是这样。

那种对唐棠相见恨晚而志在必得的情绪逐渐填满了他整个胸腔。

哦——

当看到汪洋从口袋里拿出一张皱皱巴巴的纸巾正大光明地给唐棠擦汗的时候,周云宴才意识到那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

不甘心。

是的,他不甘心。

为什么这样一种男人都能够陪在唐棠身边,而他只能这样虚与委蛇,企图得到她伦理之外的倾慕?

皮笑肉不笑,长出了一口气之后周云宴指着片子:

“现在看得并不是很清楚,我需要再检查一下小瑾的外伤。”

“好的好的,周主任。小瑾,快来。”

唐棠连声应下,而后将小瑾带到周云宴面前。

周云宴装模作样地看着小瑾脑门上的包儿,但他的心里在看到那个片子的一瞬间就有了自己的判断——

小瑾的脑袋里长了一个肿瘤。

但至于是不是脑癌,还需要进一步检查。

这件事情不是周云宴有意要瞒着唐棠,而是他不知道要怎么给她说。

一边检查着小瑾头上的伤,一边打量着唐棠和汪洋的神色,周云宴拿不定主意了——

唐棠现在看起来太着急了,如果告诉她,估计她一时之间肯定承受不住。

但这个汪洋看起来又太淡定的,就好像他确信小瑾肯定没病一样。

或者说,小瑾就算是有病,也无所谓?

后一个想法很快就被周云宴给打消了,毕竟哪儿有父母不爱自己子女的?

“哎呦。”

“怎么了,小瑾,哪儿疼?”

“肩膀疼,叔叔你抓痛我了。”

周云宴碰了一下小瑾的肩膀,后者小声叫了出来。

他道歉之后揉了揉,掀开孩子的衣领检查肩膀时,一道淤青引起了他的注意——

小孩子的肩膀上怎么会有淤青?

这种东西摔跤和摔不出来。

转头,他看到另一个肩头也有淤青。

怎么回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