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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震惊的诸葛亮

这位年幼的世子,见解竟如此深远。

“秦宓,你服不服?”刘备含笑看着众人,得意之情溢于言表。

秦宓拱手一礼,由衷地说:“殿下高瞻远瞩,下官自愧不如,心服口服。”

刘禅微微一笑,彬彬有礼地还礼,那模样儿,让人忍不住心生好感。

他言辞间不卑不亢,让秦宓输得心服口服,对这位年轻的世子更多了几分敬意。

刘备坐在主位上,笑意盈盈,连连抚摸胡须,没想到自己的儿子竟然能辩倒秦宓。

他心中得意,嘴上却故作惊讶:“哎呀,没想到秦宓也会输,下一个,谁来挑战我的世子?”

魏延闻言,立刻起身,朗声答道:“大王,末将愿与世子辩论。”

“好,文长,你就和世子辩论一下军事问题,看看成都和南郑哪个更有优势。”

刘备挥了挥手,兴致勃勃地说。

刘禅与魏延相视一笑,气氛顿时紧张起来。

秦宓退下时,不禁偷眼看了看刘禅,心中暗想:世子年轻有为,那双明亮的眼睛,仿佛能洞察一切,真是让人佩服。

这时,魏延清清嗓子,开了口:“世子,若面对北方的军事威胁,您有何高见?”

“汉中这地方,放个王城,跟前线做邻居,敌人要打过来,那可就是直接冲咱们心脏来了。”

魏延急匆匆地接过话茬,秦宓刚一脸颓然地坐下,他就迈开大步走到堂中.

“别忘了,曹操那家伙还带着他那大军,在长安磨磨蹭蹭呢。”

刘禅斜靠在龙椅上,一脸轻松地反问:“魏延将军,你以为曹操在那儿耗着,是想等着机会,再给我们来个回马枪?”

魏延扬了扬眉,没好气地说:“难道不是?”

“哈,那你可就大错特错了!”刘禅轻轻一笑,眼中闪过一丝狡黠.

“曹操那是怕我父王突然出秦川,把关中搅个天翻地覆,他才不敢轻举妄动,只能老老实实待在长安。”

他顿了顿,挺起胸脯,接着说:“要是父王现在回成都,曹操一听到消息,肯定得松一口气,

然后慢慢悠悠地撤军,回他的邺城去,他才不会再来找麻烦呢。“

魏延皱着眉头,不甘心地问:“世子怎么这么肯定?军国大事,可不是猜谜游戏。”

刘禅哈哈大笑,挥了挥手:“魏延将军,你难道没听过那青梅煮酒论英雄的故事?”

魏延沉着脸,应了一声:“略知一二,但这跟咱们现在说的有什么关系?”

“曹操自己说的,天下的英雄,就他和使君而已。”

刘禅的目光在群臣中扫过,他嘴角含笑,露出对局势的自信掌控,“那时候,父王还只是个落魄之人,而曹操却已经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存在了。

这样悬殊的身份实力,曹操还对父王如此看重,可见他对局势的判断,那是相当谨慎的。“

说到这,刘禅的唇瓣微微上扬,显得颇为得意。

“诸位,今日我父王的名号响彻四方,比起往昔,那可是壮大了不知凡几。”

刘禅一脸得意地环视朝堂,仿佛在讲述一个全世界都该知道的秘密,“就现在这势头,曹操听了都得抖三抖!”

这时,刘备乐得合不拢嘴,仿佛吃了蜜糖一般。而魏延在一旁,脸色尴尬,心里虽然不以为然,却也不敢多嘴。

他心里清楚,反驳刘禅,那就是直接打刘备的脸,这罪名他可担待不起。

“魏延,你那是什么表情?难道不信我父王的实力?”

魏延被堵得说不出话来,刘禅却愈发得意,继续说道:“且说那定军山一战,黄老将军挥剑斩下夏侯渊的首级,那可是威震天下的一笔。

黄老将军,您说是不是?“他转头看向黄忠,那老者闻言,自豪地挺起胸膛,眼中闪过一丝锋锐。

刘禅不等回答,又接着说:“自那以后,曹军士气一落千丈,曹操也只能灰溜溜逃回长安。

哼,别以为他留在长安是想卷土重来,他那是怕我父王一鼓作气,直接把关中给收入囊中,不得不防啊!“

朝堂上,黄忠的存在就像一座丰碑,记载着他的战功赫赫。

自汉中之战后,曹操因夏侯渊之死,斗志全无,而黄忠的威名,则在刘禅的吹捧下,愈发耀眼。

曹操在汉中与刘备的棋局对峙,像是两位高手过招,却又不失幽默风趣。

他一挥手,将百姓如棋子般迁走,自己则像是逃之夭夭的狐狸,笑嘻嘻地撤出了汉中。这不是怕了刘备,而是不想无谓的死战。

“嘿,那曹操要是真想打,不管是正面刚,还是背后耗,都不是事儿。”

旁观的军士们私下议论纷纷,“可他偏不,汉中这块肥肉说扔就扔,阳平关说给刘备就给了,你说他是不是在玩什么高深莫测的计谋?”

魏延在一旁,摸着下巴,一脸的疑惑:“咱们放着宽敞的野地不打,非要去碰那阳平关的硬茬,曹操莫不是哪根筋搭错了?”

刘禅坐在上位,不紧不慢地答道:“嗯,南郑是比不上成都的安逸,这个我认。”

他说话间,眼光有意无意地扫过在场的将领,嘴角挂着一丝玩味的笑。

魏延刚想乘胜追击,刘禅却又开口了,语气坚定:“但兴复汉室这条路,本就是坎坷不平。

子龙叔父在长坂坡,面对千军万马,他眼都不眨;益德叔父当阳桥上一声吼,吓得敌军魂飞魄散.

诸葛先生赤壁之战,谈笑间樯橹灰飞烟灭;黄老将军定军山一战,那气势,那风范,哪个不是顶天立地的英雄?“

他顿了顿,眼神中闪烁着对往昔的崇敬,继续道:“我父王从黄巾之乱开始,身经百战,历经磨难,他何时惧过?

这天下,本就是打出来的,危险嘛,自然是要有的。“

说着,他的目光锐利起来,仿佛能穿透前方的未知与危险。

秦宓心里打着小算盘,想让成都变成那金碧辉煌的国都,好让蜀中百姓跟着沾光。

他这心思,倒也朴实,不就是想让老家变成首都,让蜀中人都挺直腰杆儿嘛!谁不想自家门口挂个“皇城根儿”的牌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