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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2章 重责痛打(上)

九月的最后一天,苏献音在经过了半个月的连轴转后,

一觉睡到了晌午。

吃过午饭后,倚在床头。窗外冷雨滴答,淅淅沥沥的打着窗子,卧室里熏笼暖热,炭火哔剥。

苏献音听着这安详和煦的声响,慢慢坐起身来,

语气调侃的说道:“下雨天打孩子,闲着也是闲着。苏琴,把那小崽子给我掂过来,是时候跟她算算账了。”

苏琴叹了口气,走向了东厢。

此时的苡灵一身家常,只穿着棉袄棉裤,蜷在榻上帮着阿嬷穿针引线。

脚踝上还缠着厚厚的绷带,那鼓起的大包许久没消,至今还是圆鼓鼓亮锃锃的。

苏琴走进来,口气松快的对苡灵说了一句:

“走,打屁股去。”

苡灵愣了一下没反应过来,这喊人挨打怎么跟喊人吃饭一个口气呀?

苏琴趁她愣住,一下子将她拦腰夹住,大步流星的往后院扛去。

婆子立马扔了针线筐,慌乱的趿拉上鞋跟上,“我说苏琴啊,娘子真要打孩子啊,你也不劝着点?”

苏琴只叹,“我也得能劝得住啊。”

小脸朝地的苡灵慌了起来,

虽然早已猜到姑姑半个月没搭理自己是在憋大招,可惩罚真的要来了,出于本能也是想逃避的。

于是四脚乱踢,一胳膊肘戳到了苏琴身上,努力挣脱逃走。

苏琴被她戳到了肋骨,吃了痛身子一歪,差点丢了手,

“好家伙的,才跟师父学了一天武艺,就有模有样的啊,是个练武材料。别动别动,现下可逃不出你琴姨的手掌心。”

苏琴说着话,一只手伸进了苡灵的棉袄里,

速速按了按她腰间的“听话穴。”

这听话穴,还是当年苏琴她爹为了整治自己发明的,就在肾区。肾区一按,人的力气立时就短了。

苡灵本就脚踝有伤,行动不便,

现下整个人被夹死了,又被按了听话穴,可谓被牢牢困住了。

把人扛进了后屋卧室,

苏琴把她翻了个个儿坐在自己腿上,面向姑姑,手脚还被紧紧攥住,“快,跟姑姑认错,姑姑兴许就不打了。”

苡灵放眼一看,床尾的春凳已经被拖到了床边,

姑姑正襟危坐在床上,目光不移的紧盯着自己,压迫之感扑面袭来,压得自己连头都抬不住。

再看那床上,放着一把戒尺,一根竹棍,还有一块小板子。

苡灵的寒毛立了起来,眼神颤颤悠悠,“姑姑别打我,我再也不出去闯祸了……”

苏献音语气坚硬:“你可知道,但凡公主的懿旨晚来一日,你脱籍的时间晚上一步,那天你就走不了了。”

苡灵抬眸:“为啥?”

苏献音:“为啥?律法有言,贱籍之人概为奴仆,而那荣康则为官户主子。奴仆导致主子身亡,罪责加倍。”

听了这话,苡灵有点后怕,垂下了脑袋哼哼唧唧,“我现在知道了,知道错了。”

苏献音:“我有没有告诫你,不可与男子私会,随便外出?”

苡灵:“有……”

苏献音:“你是否没深没浅,不知分寸,惹下命案?”

苡灵:“是!可那荣康自己的错误更大,是他逼得所有人非赢不可的。”

苏献音摇头:“看呀,还在狡辩抵赖。”

苡灵的睫毛颤了颤:“姑姑我不是。我是怕您不知道详情,只是陈述事实。”

苏献音:“在教坊之时,你是否几番闹事,带起了一股不正之风。”

苡灵知道不能再辩驳了,只好承认:“是。”

苏献音:“综上所述,三件大错,该不该罚?”

苡灵吭地一声,小嘴一瘪,假哭起来,为的就是扮成小可怜形状,惹的姑姑心软,不再罚她。

苏献音拿起小竹棍,“伸手!”

苡灵不伸,苏献音一把拉过她的手,握紧了,再掰住手指,把掌心拱了起来。

“你用毛笔扎刺别人,声称是排毒养颜。今日这竹棍就是毛笔,你也当领受一番。”

话罢,抬起竹棍,

停在离手掌约莫一尺的地方,

试了试劲儿后,噼啪打来,正中手心,

手心立马出现一道红痕,疼的苡灵一个哆嗦,皮肉火辣,再透进深处,感觉手骨都要裂开了。

旁观在侧的婆子也是一个哆嗦,一颗心七上八下。

第二棍,第三棍……

每一棍都是慢慢抬起,噼啪落下,节奏分明。

苡灵小手颤抖,牙齿也跟着打架,

苏琴抱稳了她,为她撑着胳膊,附在耳边小声说,“快讨饶呀……”

讨饶?这个词好新鲜。

我苏苡灵疼了忍着,自打落生以来从没跟任何人讨饶过。

思及此处,灵魂深处那份坚韧被唤醒,命令自己咬牙忍住!

疼的狠了,一双眼睛也紧紧眯了起来,五官扭曲,可就是憋着一口气,死活不叫出声。

婆子看着孩子的表情,自己也犹如热锅上的蚂蚁,“好了娘子,够了够了,你非把她打残废不可么!”

苏献音继续打,打完了左手打右手,

两个手掌紫点斑斑,

孩子整个人都冒出汗来,拱着腰肢歪在那苏琴身上。

直到最后猛地一挥棍,苡灵才啊的一声坐直了,浑身打颤,向姑姑投来请求的目光……

数够了五十棍,苏献音停了手,盯着苡灵的眸子冷冷问道:

“接下来的两件错事,还打手吗?”

苡灵浑身一冷,看着自己伤痕累累的小手,这要是再打下去,以后恐怕拿不住刀剑了,“不打手了,不打手了。”

苏献音笑着提眉:“就说小手脆弱,不耐责打。那你自己说,接下来打哪儿?”

苡灵语结,整个人愣住了。

眼神游离,不知道今日的这顿打什么时候是个头……

苏献音朝苏琴使了个眼色,

苏琴又叹了口气,抱住苡灵给她翻了个个儿,托住肚子,一点点给她放到春凳上去了。

把人放置在春凳上的位置,是有学问的,

放的太靠外,脑袋离凳头就远,容易在挣扎之中伤到脖子。太靠里,面庞就贴到凳子上,容易伤到鼻子。

苏琴把孩子放的位置刚刚好,下巴正好处在凳头位置。

然后一手按住肩膀,一手护住脖子,不叫她的其他部位受到任何损害。

“是你说的不打手哦。”

苏献音冷然一句,伸手褪下了苡灵的棉裤,直拉到了膝盖位置。

再把棉袄掖了上去,卷在了腰间,露出了完整的小屁股。

小屁股暴露在冷空气里,也暴露在了大人们的眼睛之下。百般的担忧紧张,化成了一股电流掣过,惊得那小屁股颤了一颤,可可怜怜。

婆子心疼的不行,再也看不下去了,

转身跑到了门房,“快,快,去清风观请四绝君来!就说娘子要打死小姐,只有她能劝得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