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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7章 伺候我

一语落下。

胜爷将烟蒂扔在潮湿的地面上,狠狠的踩了两下。

转身瞧着温新的模样,神态中确实和路遥有几分相似。

她眼泪涌上眼眶,脸色发白。

每一次的呼吸仿佛踩在玻璃渣子上。

呵,路遥生前斗不过他,死后女儿也沦落在他的手上。

胜爷眸光微动,想着温新大概也活不过今晚,补充道,“你知道当年肢解路遥,噢不,我应该喊他温警官,肢解他的人是谁吗?”

他看向温新惨白的脸,自豪的笑,“是我!是我!斯爷欣赏他,我不服,所以将他的器官扔在盐山的各个角落里,被孤狼野狗吞噬,我要让他死后都不能完整的走。”

“如今,没想到啊,世界真是一个圈,兜兜转转他的女儿落在我手上。”胜爷的脸上扬起诡谲般的笑意。

这个消息如同重锤一样击中她的胸口,如鲠在喉,身上的力气瞬间被抽空。

连眼泪都掉不下来。

良久。

温新菜恍然大悟的呼吸着,想到8岁那年,温父荣归故里。

许舒窈看着残缺不全的身体哭到昏厥。

原来,她父亲的尸体被藏在大山里,死前都拼凑不齐。

“胜爷,最后一个问题,你想过自己做错事会得到报应吗?”

他弯着唇角,后悔吗?

当然不后悔。

“要不是你男人在两年前将我们一网打尽,我们会窝在这种乡野里吗?你看看周围,和曾经纸醉金迷的生活完全不能比。小姑娘,你别怪我,要怪就怪就你的父亲和男人都是条子,而他们是我们最恨的人。”

他转而一笑,落在她笔直的腿上,“你想听的故事讲完,迷迭香也到了,接下来就是正事。”

温新淡然一笑,掩饰眸光里的狡黠,扯着唇瓣说,“好啊。”

一旁的小弟十分有眼力劲儿的解开温新的双手,押着她跟在胜爷的身后。

地牢里很潮湿,她被一块黑布蒙着眼睛,感觉走了一圈又一圈。

而周边,似乎有很多双眼睛盯着她。

走在地面没声音,鞋底和它的触感很光滑。

上楼。

她默默在心里数,有60个阶梯。

应该是在二楼以上。

门‘枝丫’的一声开了之后,温新被一股重力推在床上。

空气里,都是一股浓重的香水味。

胜爷挥了挥手,两名小弟退出,把房间门关起来。

床的周围全部都是小道具,还有一件件性感露骨的睡衣。

他抬手扯掉温新眼睛上的黑布。

好一会儿,她才聚焦起来,环顾四周。

大圆床,地上都是羊绒毯,这应该是胜爷的秘密基地。

大概是有了迷迭香,他说话都温柔起来,“我先去洗个澡,你挑一件等等洗好澡穿。”

丢下这句话之后,胜爷直接走去浴室。

温新以为逃走的机会来了,她打量着这个房间,简直就是铜墙铁壁,里面就算闹出人命,外面也不会有人知道。

她起身,寻找有没有锋利的器具。

床头柜上,有一枚银色的针。

温新轻轻将它握在手心里,一刻不敢放手。

眼下不知道沈宴他们到底在哪里,可是,温父的仇,她必须报。

若是今天鱼死网破,她也绝不后悔。

温新仰着头,抹干眼角的泪水,脑海里想起沈宴的脸。

她不可察觉的笑了笑。

‘沈宴,下辈子我们再在一起’。

她收拾好心情,浴室里的水声很快就停止了。

胜爷穿着一身白色的浴袍,腰间的带子松松垮垮的披着。

见温新僵硬的坐在床上,丢下一句,“把身上洗干净,我不喜欢和一颗石头\/做。”

“还有,你在床上怎么伺候那条子的,就得怎么伺候我。明白吗?衣服就不要带进去了,直接洗好出来。”

温新深呼吸。

她放低声线,示弱,“衣服一件一件月兑,不是更有意思吗?”

胜爷单手叉腰,盯着她的腰线,眼里的谷欠丝毫不减,“好,听你的。”

温新拿了一套衣服走进浴室。

她吸了太多香味了,此时已经有一点点头晕的迹象。

水龙头打开,不停的往脸上扑水,又将脖颈处的灰尘洗掉。

浴室里连个窗户都没有,浴缸里很干燥,没水。

温新察有所觉的走过去,往下面一看。

并未有所不同。

此时,胜爷已经在外面催促,“好了没?我劝你别浪费时间,我一开心,给你多活两天。”

温新对着镜子微笑,鼻腔有些酸胀,紧紧捏着手里的银针。

门开后。

胜爷似乎早就猜到温新根本不会配合他。

没想到温新直接躺在床上,暗淡的说了句,“来吧。”

他咧着嘴一笑,一身反骨。

胜爷走过去,盯着床上的干净素白的脸蛋。

慢慢的俯身。

温新捏着手里的银针,眉头都不敢皱,生怕引起胜爷的怀疑。

就在他离自己10厘米的时候,温新抬脚踢中他的小腹,紧接着,抬手捏紧银针往他的脖颈处扎。

胜爷没想到温新还有这一招。

只顾着小腹疼,针扎到他表皮的时候,反弹似的握紧温新的手,禁锢在她的头顶,咬牙切齿,“你还真是不怕死!什么叫以卵击石,你不懂?”

温新胸腔起伏着,好似没听见他说的话,一股脑门想着要报仇。

她抬脚又踢中胜爷的小腿,手腕一转,捏着他的筋骨用力一推。

立马起身跑到门口处。

胜爷不慌不忙的起身,轻轻晃动自己的手,“你跑啊,就凭借你三脚猫的功夫能制得了我?”

温新贴着门,反手想要拧开门锁,但是丝毫没有动静。

他一步步贴近,“喊破喉咙也没人能救你,你那警\/察男朋友呢?怎么还不来救你?是不是放弃你了?”

温新没有理会他的挑拨离间,左右张望有没有利器。

有一根绳子。

她眼里闪着光。

慢慢的移动步伐,就快拿到绳子的时候,胜爷脚一踩,“呵,我还是太小瞧你了。”

趁着她说话的间隙,温新蹲下,双手握着他的膝盖骨,直接将人撂倒。

单腿跪在他的身上。

拿起地上的绳子在他粗壮的脖颈处绕了几圈。

双手毫不犹豫的往死里用力。

胜爷双手拽着绳子,艰难的发出声音,“两年前,关于你男朋友的事不想听了吗?”

温新内心只有一个想法,就是原地解决他,然后将他扔进海里喂鱼。

至于沈宴的事,用得着他一个外人说吗?

她的音量加大几分,“你这张恶心的嘴不配说一名人民英雄!你不配!像是这样做尽坏事的人,就应该下地狱!我要鲨了你,为我爸爸报仇!”

“你没有妻儿,体会不到分崩离析的痛,我爸爸如果没死,我们一家会很快乐的生活在一起,都是因为你,我妈妈从来没真正的笑过,你害得我没有一个完整的家!”

她的声线突然轻缓,额头沁着薄汗,“你放心,不会痛的。”

手中的绳子慢慢缩短,胜爷细细碎碎的声音响起,眉头舒展,脸颊苍白。

可她满眼猩红,一个字都听不进去。

好久好久。

浴室里传来轻微的声响,也不影响温新干大事。

有人来了。

沈宴带着姜十三和陈川赶到的时候,就看见眼前的一副场景,温新跪在男人的身上,手里的力气丝毫不减。

他急匆匆的跑过去,温新完全没看见自己。

胜爷手指微抬,虚弱的用嘴型说道,“救我。”

沈宴握紧温新的手掌,一根一根的掰开她发白的手指,“新新,抱歉,我来了,你把他交给我,好吗?”

好一会儿。

温新才缓过神,“沈宴,他死了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