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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9章 杀疯了?

那么太后这个时候殁了,难不成也是柳朝清的手笔。

看来樊烬所说的没错,他的确是要造反了。

是要将皇室所有的人都杀了。

他这是杀疯了吗?

想起柳朝清跟崔嬷嬷的对话,她有点心有余悸。

思索片刻,让报丧的太监先去外边呢候着。

又吩咐还没来得及走的樊烬道,“把调动宫中禁军的令牌给我,你先去布防”

“宫中禁军?”樊烬稍稍疑惑,旋即便明白,“殿下是怕这一切是柳朝清做的?”

“以防万一罢了”温若鱼面不改色,“柳府你可曾派禁军过去?”

“还不曾,柳朝清毕竟是朝廷一等大臣,我朝一向重文,臣不敢擅自包围柳府”樊烬道。

樊烬说的不无道理,温若鱼如今出来了,他再派人过去包围,万一倒打一耙说他造反,那他可就有理说不清了。

“你做的对,先不要打草惊蛇,宫里出了这么大的事,朝中众臣定然都要进宫,你先派人远远的盯着,等柳朝清进了宫,你再开始布防”温若鱼道。

“若他没有进宫呢?”樊烬问。

温若鱼沉思片刻,“若半个时辰后他还没有出柳府,你便派人将柳府紧紧包围,将他困于府中即可,切记不可伤他。或许……本宫可以劝服他,让蜀军不战而退。”

最后这句话温若鱼说的没底气,连她自己都不知道是舍不得让人伤他,还是真的为了京都着想。

樊烬没有在温若鱼手下待过,不过樊征走时向他交代过,一旦出了什么事,一切听长公主和柳朝清的安排。

当时他还没意识到父亲的话,现在不得不佩服父亲的先见之明。

那么当日他是如何怀疑柳朝清掳走了温若鱼的?

这不得不提起樊煜,当日婚房内,樊烬发现樊煜时,他头部血流不止,倒在角落里,屋内还有打斗的痕迹。

似乎是撞击到柜角,撞的头破血流,昏迷在地。

只是自打他人醒来便腿是完全好了,却开始说些胡话,从他偶然间的胡话中听到一句,公主殿下被柳朝清带走了。

也不知真假,但是他已经寻找多日,京都都快翻个遍了,也不见人影。

再回忆当日,柳朝清的确有点怪异,他决定去碰碰运气,恰巧还真就让他在柳府找到了。

因此得知柳朝清不但在樊煜大婚当日掳走温若鱼,更发现他有不臣之心,那么现在能主持大局的就只有温若鱼一人。

樊烬觉得温若鱼所说有道理,将腰间令牌给了她。

两人分头行动。

温若鱼乘坐马车赶往皇宫的路上碰到了樊煜。

要同她一起进宫。

与其说是碰到,不如说是樊煜得知温若鱼的消息,特意找来的。

樊烬才说过樊煜撞坏了脑子,糊里糊涂的,可在她眼前的人,怎么看也看不出来有什么问题。

与他平日里并无二样。

没有时间推辞,温若鱼便让他跟自己一起去。

谁知在宫门口便遇见了一同赶来的柳朝清,

两人都看见了对方,一开始柳朝清看到温若鱼,神情还是平日里那般寡淡,未带任何情绪。

当看见樊煜从另一辆马车下来,跟在温若鱼身边的的一瞬,柳朝清的目光陡然变得锐利。

樊煜也不甘示弱。

两人就这么对视了一瞬。

柳朝清道,“殿下今夜应该在公主府,他怎么会跟来”

两人举办了婚礼,樊煜也可以说是驸马了,柳朝清见到两人也不曾行礼,还理直气壮的问话。

“柳大人倒是对本宫的一举一动了如指掌”温若鱼暗讽。

“殿下只需回答我,他为何会跟来”柳朝清逼视着樊煜的目光充满敌意。

“他是本宫的驸马,跟本宫一同前来有何不妥?柳大人不要在此胡搅蛮缠”

三人站在宫门口,此时进宫的大臣络绎不绝,不乏有人看向他们这里。

眼看几人的神色都不对劲,也不敢过来行礼。

温若鱼失踪的日子,樊家并没有向外透露,整日里全城搜捕也只是以捉拿当日刺客为由。

所以没有人对温若鱼的出现而诧异。

温若鱼说完,便不再做停留,樊煜跟在她身后两步距离。

“樊都尉最好安分些,否则今夜便是你的死期”

距离并不远,温若鱼听见后,稍稍侧首对身后的樊煜道,“不必理会他,跟紧我,不要离开半步”

樊煜挑眉留给柳朝清一个胜利又诡异的笑,对柳朝清的警告视若无睹。

只是温若鱼这不要离开我半步的话,似乎也被柳朝清领悟到了。

紧跟在二人身后。

樊煜回头看了一眼, 柳朝清又投来警告的目光。

他不以为然,挑衅似的朝温若鱼伸出手,“夜色太暗,路有不平,不如我拉着殿下走”

温若鱼还没来得及拒绝,就听柳朝清不悦道,“樊都尉可知今夜进宫是做什么的?你自己不仁便罢,难道也要陷殿下于不义”

柳朝清说的话不无道理,温若鱼没有驳他,而是对樊煜道,“今夜是为太后薨逝之事前来哭灵,你我虽是新婚,也不可落人话柄”

“是,是我考虑不周”樊煜收回手。

三人到达瑞康宫时,殿外已经跪了一片,一个个哭的撕心裂肺。

礼部尚书早已在此等候,看见温若鱼和柳朝清,忙过去将他们引进内殿。

殿内各宫殿的嫔妃也都哭天抹泪的,其他宫婢内侍只敢小声啜泣。

太医院的太医也都跪在一旁候着,等这主事人到了,好问话。

几人行了跪拜礼,方起身行至榻前。

温若鱼还没有开口,柳朝清率先道“可探清楚太后为何突然薨逝,可有中毒迹象”

“我等都查探过,并无中毒迹象,太后一直有心悸的毛病,这种病本就凶险,每犯一次就危险一分,我等已尽全力,还是没能将太后救过来”太医道。

柳朝清思索片刻道,“今夜殿内是谁守夜?”

一俯跪在地的宫婢头也不敢抬,颤声道,“是奴婢”

“太后发病时,是否说心悸难忍?”柳朝清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