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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威廉

只能一口一口地喝酒,强压下自己内心复杂的情绪。

两瓶酒下肚后,一道低沉的轰鸣声在寂静的夜空中响起,引起了沈烟的注意。

只见身穿黑色皮衣,带着黑色暗纹头盔的男人,骑着机车,轻快流畅地划了一个大圈,稳稳停在了自己面前,健硕有力的长腿随意支在地上。

被头盔遮挡着,沈烟看不清他的面容。

在路灯下昏暗的光线下,依稀看到一双深邃如墨的凤眸。

男人递给她一个同款黑色暗纹头盔,示意后座:“上车,带你去个地方。”

听到熟悉的声音,才认出是威廉,一时松了口气,意外道:“你居然会骑这个?”

男人轻笑:“我会的东西还很多,你可以慢慢发现。”

听到他清脆悠扬的嗓音,沈烟烦闷的心情消散了一两分。

接过头盔带上,坐在后面环抱着男人的颈腰,男人唇角带着几分笑意:“抱紧点。”

车子起步时,沈烟因为惯性猛的前倾,下意识将男人抱得更紧。

风从耳边呼啸而过,自己好像闻到了自由的味道。

转弯时的重心转移和身体倾斜让她觉得刺激又兴奋。

此时的威廉是疯狂的,不羁的,自由的,沈烟看着这个像谜一样的男人。

心中好奇:到底哪一面才是真实的他?

半个小时后,车子停在了景园所在的青枫山的山顶处,沈烟烦闷的心情消失不见,整个人都亢奋得不行。

她摘下头盔,语调轻快,有些意外道:“我在这住了那么多年,都不知道山顶居然可以上来。”

山顶上伸手不见五指,漆黑一片,没有丝毫光亮,只能看到山下亮灯的城市,缩影成光斑,在远处明明灭灭。

男人也摘下头盔,轻声道:“可能是还没对外开放,我也是无意间发现的。”

话落,就见他从草丛里拿出一个五十多厘米长的铲子,走到山顶一棵参天大树下挖了起来,没几分钟挖出来一坛酒。

沈烟再次意外地看着他:“这里怎么会有酒?”

“机缘巧合得到的,没想到派上用场了。”

见他没有多说,沈烟心中好奇但也没有再继续追问。

男人小心将外面的保护罩取下,一股淡淡的酒香扑鼻而来。

“好香。”

沈烟虽然不懂酒,但是她鼻子灵,是不是好酒一闻便知。

等盖子完全打开后,她肚子里的馋虫都要被勾出来了,跃跃欲试地想要尝一口。

见沈烟一副小馋猫的样子,男人唇角扯出一道宠溺的弧度。

他从旁边的密封袋中取出分酒器,倒了一杯递给女人。

姿态优雅,一点都不像穷人家的孩子:“环境有限,先将就着用。”

沈烟眯着一双漂亮的桃花眼道谢,小口小口地喝着:“有点桂花香味,微甜,这酒好喝!”

男人浅笑道:“桂花酿,后劲有点大。”

怪不得还没开封就闻到一股酒香。

“喜欢就都给你留着,现在少喝点,不是还要备孕吗?”

闻言,沈烟放下酒杯,有些失落道:“有个事儿,我还没来得及跟你说。”

“嗯?”威廉疑问。

“医生说我近期不适合怀孕,需要调理一下身体,估计得半年时间。”

见男人沉默不语,沈烟猜想他应该是担心失去自己这个客户,没了经济来源,负担不起家人的医药费。

她温软的声音已暗藏几分醉意:“你放心,这不影响我们之间的协议。”

“如果你家人看病需要钱的话,我可以一次性付清给你。”

“昨天晚上放抽屉里的协议,你看了吗?”

“看了。”

沈烟点头:“那你有什么要增加的吗?有什么想法都可以跟我说。”

男人略作思考后,声线清隽,如山间微凉的晚风在耳边拂过:“加上一条,协议期间,你只能有我。”

自己从始至终也只有他这一个男人,重新再找也很麻烦,不出意外,她也不想换。

想了想:“如果你身体没有问题的话,可以。”

她一向知道自己想要什么,哪怕现在有点醉了,也没有被男人三言两语牵着鼻子走,提出了自己的要求。

“我身体什么问题?”男人锋利的眉宇皱起。

“我们相处也有一段时间了,中间也没做过措施,却一直没有怀孕,我之前去医院查过,我身体没有问题。”她小声说着。

“你意思是我有问题?”男人眼底酝酿着狂风暴雨,嗓音沉冷。

沈烟觉得周遭的空气,好像比刚才冷上几分。

她搓了搓手臂,眼神飘向别处,解释:“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查过,就是正常夫妻的频率,几个月,甚至半年怀不上都是正常的。”

更何况他们的频率不知道比人家高出多少。

除了第一次,余下的体验都让她很愉悦。

听到沈烟的解释后,男人阴沉得快要滴出水的脸色,才稍微好了一点。

躺在草坪上,看着上空,不知道在想什么?

沈烟抬头感叹道:“如果有星星就好了,在浩瀚宇宙的对比下,生活中遇到的烦恼,好像都不值得自己在意。”

话落,将酒一饮而尽,男人声音闷闷道:“慢点喝,小心别醉了。”

“醉了好,醉了就什么烦恼都没有了。”她毫不在意地低声回答。

男人晃酒的动作微顿,不经意道:“有什么烦心事说出来会好很多。”

“说……出来。”沈烟望着远方喃喃道。

从小到大,无论遇到什么事情,她都是一个人独自扛着,没有人可以倾诉。

早就养成了把什么事情都藏心里的习惯。

现在有人告诉她,有烦心事了可以说出来。

许是酒意醉人,又或是男人的话太过蛊惑。

沈烟默了半晌,开口道:“一个救了我又整日讽刺我的男人,非常让人讨厌。”

想到晚上在爵色,季寒川对自己的控诉,沈烟湿噜碎亮的眸中闪过一丝委屈:“今天哪怕不是我,就算是一只啊猫啊狗他都会救的。”

“可笑,我当时竟觉得,或许我和他之间不用一直这么针锋相对。”

“他不知道我这三年,收到过多少自己老公和陌生女人的亲密照。”

“他也不知道我这三年,是怎么在那个冷冰冰的房子里度日如年的。”

“他什么都不知道,凭什么那样对我的人生指手画脚,好像是我才是那个做错一切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