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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入伙

不大一会儿,去通知的那个孩子带回来三个人,两个男人,一个女人,其中一个戴着军帽,身上的衣服却是老百姓的服装,还有一个,邹依依认识,是帮忙埋葬父亲的一个人。

那个男人拉过军帽男人嘀咕了一会儿,军帽男人望向邹依依,眼中流露出同情的神色。

“你们的情况,我们基本了解了,但你们现在这样,不适合参加游击队,而且我们今天在这里,可能明天就不在这里了,这个孩子……”

邹母看了一眼邹依依,邹依依立即掏出枪以标准的姿势瞄准了三十米外的一棵树。

“这个孩子,很好。”军帽男人改口了,却依旧很为难说道:“可是我们不止缺粮食……”

邹母听后放下扁担,卸下背包,露出里面的三把驳壳枪,以及一小堆子弹。

邹依依放弃了继续凹造型,她还没有学到开枪,只会凹造型。

军帽男看到枪,眼睛都拔不出来了,连连点头自我介绍道:“我姓赵,以后你们就称呼我为赵队长。”

那个齐耳短发女同志自我介绍道:“我是阿兰。”

“我是周开田。”

就这样,母女俩被安顿下来,暂时住在阿兰家。

阿兰家只有她一个人。

邹依依洗了澡后,穿上了路上母亲给她改的衣服,正要去洗衣服,邹母却让她去找儿童团的人玩。

“母亲,我……”

“去吧,傻缺孩子应该有一个傻缺朋友。”

邹依依依旧不太想走,前世的她在末世中失去了父母,摸爬滚打了几年,最后来到了这里,落水,醒来,融合记忆,失去了父亲,只有母亲一人和她相依为命。

“我怎么有这么傻的闺女呦,去找那些孩子玩,教他们打枪,然后等他们长大了,你们一起能杀更多的鬼子!”

邹依依恍然大悟。

母亲说的没错,她还真的是一个傻缺孩子。

邹依依出门后,没有去找那帮孩子,而是一个人去了后山,找一块凹地,把四具尸体一起埋了,放在空间一直没有处理,发臭了。

她没敢进继续往深山里去,而是进了空间。

仓库的药品不少,她都一一的记得清楚,然后去办公楼,在办公楼只找到一些电脑,桌椅,不少文件,以及一个大大的保险箱。

用薄弱的感知力费了一点力气打开后,里面只有一些药方。

逐个房间的寻找,终于在凌乱的会议室内找到了武器,一把95式自动步枪,两把54式手枪,以及半箱子弹。

在隔壁原本上了锁的房间,找到了整整一屋子的大米,以及面粉,几乎全部抽了真空,可以保存很长时间。

又到了一个房间,全部是盐,有成箱的,有编织袋装,还有一袋一袋的。

那些年,抢的盐,估计都在这里了吧。

如此这样上了锁的房间还有两间,邹依依赶紧查看了一番,一间放着一些机械,看形状,好像是榨油机器,还有一套机器,看上面的标签才知道是酿酒机器。

最后一间房,则是海量的书籍。

随手抽出一本,书名:母猪的产后护理。

邹依依心里大概有一个猜测,可能官方是想要在这里准备做一个基地的,不知道什么原因,最后放弃了,被地方上的一个势力给占领了。

通过那把制式步枪,大概可以猜测出,这个势力可能袭击了官方。

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那么这个制药厂一定有武器库。

如果能够找到,武装整个游击队……

小鬼子!受死吧!

可惜她觉醒的不是精神系,而是空间系,如果是精神系,那么她完全可以利用意念来寻找,现在只能一处地方一处地方寻找了。

把办公楼都翻遍了,也没有找到武器库,只找到了一些被褥,以及生活用品。

感应到空间外面有异状,她想了想,拿出勃朗宁开了两枪,嗯,准头不错,随后把勃朗宁装进口袋,鬼子的一身的装备打包好,行军行囊背在身上,鬼子的衣服什么的全部裹好,拎在手上,步枪挂在脖子上,武装带斜跨在身上。

出了空间,朝着喊声走了过去。

“找着了!”一个孩子高喊着,随后健步如飞,很快就到了邹依依的面前。

“泥蛋?”

这个鼻涕虫正是之前去通知赵队长的泥蛋。

“二,啊,不对,三,四,也不对,对了,一一,你的名字是一一,你有枪?”泥蛋的注意力都在邹依依脖子上的步枪。

一时间,他竟然忘了叫啥,一还是二。

“我是邹依依。”邹依依黑着脸把手上用鬼子衣服包着的东西放下,身上的装备尽数卸下。

不大一会儿,围了一圈人。

赵队长检查了一下,足足有一百二十五颗子弹。

子弹够武装整个游击队的。

“你遇到鬼子了?”邹母的汗水从红扑扑的脸上滑下,心疼的在闺女的身上捏着,“没受伤吧。”

“没,我打死了一个受伤的鬼子!还有三个。”

邹依依掏出手枪。

赵队长瞅了一眼小巧的手枪,就知道这枪是开过的,当听到还有三个的时候,立即紧张起来。

邹母当然也发现了,也知道闺女说的还有三个是什么意思,解释给赵队长听了后,赵队长沉默了一会儿,随后叹了一口气。

一家七口人,如今就剩下三个,得找鬼子偿命,必须宰掉一个,还有三个。

赵队长对两人的身份再不生疑,“你扒光了鬼子?”

“没扒光,给它留了兜裆布。”

赵队长竖起了大拇指,招呼游击队员都过来,瞻仰一下打鬼子的小英雄,打死鬼子不稀奇,他们之中有一半都打过鬼子,但缴获几乎没有。

远距离打几个黑枪,打死打伤几个鬼子,但鬼子的枪法奇准无比,还动不动用掷弹筒轰炸,所以这段时间,游击队损失很大,至今还有五个伤员正躺在床上休养。

“周开田,那把枪归你了。”赵队长把三八大盖立即分配。

“谢谢队长的栽培!”

邹母诧异的看了一眼周开田。

“糖你自己留着吃,饼干罐头给伤员,衣服,阿兰收拾好,以后有用,子弹,头盔给钱大拿,手雷,我留一个,阿兰拿一个……”

邹依依没有任何意见,只是把糖分给了泥蛋一颗,儿童团的一人一颗,自己留了三颗,剩下的都给了赵队长。

邹依依剥了一颗塞在了母亲的嘴里。

“甜。”邹母心疼的看着闺女。

邹依依又剥了一颗给阿兰,阿兰惊诧的问道:“我也有?”

“嗯,女孩子就要吃甜的。”

以前在家的时候,倒是经常能吃到糖,自从鬼子进了鲁省,路上也吃过一颗,至于前世……末世没来的时候,这样的糖她都不稀罕。

喝奶茶都只是三分糖。

但有一种爱叫做来自母亲的关怀,在母亲关怀的眼神中,邹依依勉强吃了一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