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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1章 番外 有勇有谋燕九安7

日复一日的坚持努力,最终得到了回报。

不说完全拥有一副强健的体魄,燕九安至少变得没那么“脆弱”。

又是一年冬季到来,还有几个月燕九安就要满十六岁了。

他一早起来练完武,浑身散发着朝气蓬勃的热气,阿厉拿来巾帕给他擦汗。

“我从去年就不怎么生病了,今年下雪那么久也没咳嗽什么的,阿厉,你说父皇和娘亲总该放心了吧?”他边擦汗边说,隽秀雅致的脸上泛着红润的光,瞧起来确实气色不错。

阿厉把巾帕接过来,闻言笑了笑:“太医院的太医们也是这么说的,殿下身体已经大好。”

他隐隐觉得,皇上和娘娘很快就要如他们殿下的愿了。

燕九安听得浑身舒坦,简单沐浴换了身衣裳后带上阿厉,“走!我们先去探探父皇的口风!”

燕扶光下朝后一般待在御书房处理政务,按理说不该这个时候去打扰他,可燕九安知道,他父皇抓了大哥、二哥来给他打下手,想来就不会像从前那般只忙他一人了。

不出所料,御书房里燕观澜和燕聿安都在,纵使燕扶光面前桌案上有依旧放着一摞奏折,可观他眉眼间的闲适,就知晓他此时没有重要的事。

简单给大哥、二哥打过招呼,燕九安凑到燕扶光眼前,两颗脑袋挤在一块看燕扶光手里的那份奏折。

才看了前面几个字,燕九安就被人嫌弃了。

“闲着没事干就去那边和澜哥儿、聿哥儿看奏折。”

他殷勤地把燕扶光手中的奏折合上放好,“父皇累了吧?儿子给您捏捏肩?”

他才不要看奏折,除非真的没事干。

燕扶光顺势闭上眼睛往椅背上一靠,一派等着他伺候的姿态。

燕九安敲打着燕扶光的肩膀,面上挂着微笑,“父皇,太医院的太医找您谈过话没?”

“有什么可谈的?”

“……那您觉得我近两年是不是和之前有点不一样了?”

“哪里不一样?”

话真是没法儿拐着弯说了。

燕九安便直言:“我身体大好,很健康,练武一天没落下,兵书看了一本又一本,朝中的将军也都被我找了个遍,他们说的我基本上都记下了,该注意的我都会注意……”

他就差把“放我去历练”几个大字写在脸上。

燕扶光知道早晚会有这么一天,他私下和绿卿也都商量过,再确认燕九安身体情况的基础上尊重他的选择。

他说:“满十六岁,我送你去找你二伯。”

燕长风这些年一直驻守东南沿海,把燕九安送过去有他带着,燕扶光比较安心。

其实也有人问过他,自己十几岁远走西北的时候都不怕,怎么到了燕九安身上就这么小心谨慎,甚至认为他有点保护过头了。

燕扶光对此不以为意,谁的孩子谁心疼,他和心爱的女人生的几个孩子都是他的宝贝,小心呵护着是应当的。而且孩子总会有长大的时候,他不是放不开手的父亲,只是需要一遍遍确认小崽子们的翅膀是不是真的硬了,否则一旦受伤,他总归心疼。

不过燕九安一向不按照他的设想行事,换句话说就是——燕九安没那么乖巧。

“我不想去东南,我想去北疆或者西北,最好是西北。”

燕扶光没有一口否决,而是让他说出理由。

燕九安从背后绕到前来,蹲在燕扶光身边,一双手扒拉着他父皇的膝盖,眼睛亮亮的说:“父皇当时也是去的西北。”

就这么一个看起来无厘头的原因,可燕九安的意思却很明白。他的父皇是他最崇拜的人,他想去他父皇曾经去过的所有地方,追寻他父皇的脚步。

“我只是想先去西北看看,以后再去二伯那里历练都行。”

燕扶光没答应他,拍拍他的脑袋做决定:“先去北疆,有江风在那里我放心,后面视情况而定。”

北疆就北疆,离西北也很近。

燕九安赶紧答应,生怕燕扶光后悔。

目的达成,捏肩服务也跟着结束,燕九安想回去补个觉。

燕扶光叫住他:“程捷也要跟着你去?”

前些日子程峻来求过他,说程捷那个精力旺盛又整天只会招猫逗狗的玩意儿,留在家里他看着心烦,不如打包送去给燕九安当挡箭的,反正他皮糙肉厚不怕死。

因为程捷经常和燕九安一起玩,燕扶光对他还算了解,他问一句是想看看燕九安的意思。

燕九安直接说:“他身手不错,性格上难有人能约束他,留在京城非常有可能长成纨绔,不如让他跟我去,也少个祸害不是?”

谁是祸害不一定,燕扶光虽然护短,却清楚他的三儿子本质也不是个省油的灯。

不过出远门,身边有亲近信任的人总是好的。

他暂且点头:“让他好好准备,改日我得考察他的本领。”

不可能让燕九安孤身一人离开,燕扶光已经在准备给他训练人了,多程捷一个不碍事,唯独担心他不着调。

燕九安不见担心:“行,我给他说说。”

他和程捷是表兄弟,又难得性格脾气各方面相投,说是彼此的知己都不为过,得知燕扶光要考察,程捷肯定会全力以赴。

大雪纷纷扬扬连下了三天,燕九安让人把燕扶光的话带给程捷,程捷得知后还是决定进宫一趟亲自问个清楚。

燕扶光那里他肯定是不敢去的,虽说他和燕扶光中间有不浅的亲戚关系,可每次到了他面前,程捷总忍不住被那股气场压制。

他熟门熟路来到燕九安的宫殿。

天寒地冻,人人都穿着厚厚的棉袄御寒,程捷跟铁打的一样,衣衫单薄、步步生风,小太监引着他去到寝殿,厚厚的门帘掀开,里面暖洋洋的热气扑面而来。

还没见面,他朗笑着高声道:“北疆可比京城还冷,九哥儿你到时候可怎么办啊!”

燕九安裹着小毯子靠在榻上钻研兵法,闻言眼皮都不抬:“你操什么心。”

大不了穿多点,难道还因为这么点小事就放弃长久以来的理想?把他想得太娇弱了,人顺应环境改变,有条件的时候多享受享受,没条件了要么挨着要么想其他办法,他还能笨死不成?

“先说说你吧,父皇要怎么考察你他可没说明白。”

程捷端起热茶灌了一大口,有些大言不惭地说:“我不担心,从小练到大的拳脚功夫,打个十个八个的不在话下。”

“只会武力的称为莽夫。”

得了,程捷明白他该干什么了。

起身绕到燕九安身边,把他的毯子掀开一角,再把人往里一推。

“给我挪个位置,你好生为我上上课,我这几日就住你这儿了。”

燕九安嫌弃地用书拍他,顺便把露在外面变得冰凉的手放到被子里取暖,尖尖的下巴一点,很自然地指挥人:“把书拿好,一句句念给我听,哪里不懂我再给你讲解。”

程捷听话地一句句读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