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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2章 元母嫁妆

元初一对无缘无故找上门来的人可不会有什么好感。李得福见她如此冷淡,不由笑了笑,“小的想与娘娘做笔交易!”

“什么交易?说来听听!”元初一疏离淡漠说道。

李德福一脸谄媚笑着,“我这里有一份娘娘母亲当年陪嫁到元家的嫁妆单子,不知娘娘是否有兴趣将它买回去?”

“哥,你说的什么话!娘明明说了让我们把单子拿来给娘娘的,你怎么能卖给娘娘!”另一男子李得?说道。

李得福不由狠狠盯了李得?一眼,小声警告道: “闭嘴!现在单子在我手里,我说卖就卖!你再敢多说一个字,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李得?只好悻悻闭嘴。

“把嫁妆的单子拿我瞧瞧!”元初一慢悠悠说道。

“一手交钱,一手交货。”李得福说道。

元初一笑,“你觉得我是言而无信之人?那这笔交易我们可以不用再谈下去了!”说着话音一转冷,“玄月,把单子给我拿回来!”

李得福看了玄月一眼,慌得急忙罢手,“娘娘,别呀,有话好好说,我,我交就是了!”

这大个子的身手他刚才可是领教过了,他毫无还手之力。他只好老老实实把单子从怀里拿出呈给玄月。玄月一把将单子拿过,又拍了他脑袋一下,然后将单子呈给元初一。

元初一细看陪嫁单子,上面所列陪嫁物品并不多,仅有一间铺子、一个庄子和一些金银首饰。而那些金银首饰,除了原主藏匿起来的那只银镯子外,其余都已被金氏以各种名义搜刮走了。至于铺子和庄子,原主连地契和契都未曾见过。元母离世时,原主年仅八岁,懵懂无知,在她的印象中,母亲似乎并未将这两件贵重之物交由原主保管。

“嬷嬷让你们把这单子交给我,是何意思?”元初一看着李家兄弟淡淡问道。

“我娘说,有了这份单子,娘娘可以把夫人的陪嫁要回来!”李得?说道。

“嬷嬷人在哪?可安好?”

“我母亲于年初时已经病逝了。”李得?又道,“她临终前让我们想办法,无论如何都要把这单子交到您手上。”

元初一叹息,这位嬷嬷倒是个忠心之人,临,“可知铺子的房契和庄子的地契何在?”

李家兄弟皆摇摇头。

“嬷嬷临终前没有什么交待吗?”

“……”李家兄弟想了想,摇摇头。

“母亲弥留之际,好像是说了什么‘老桃树’……”李得福想了半天说道。

元初一想起,原主和十五十六以前在元家居住那个破烂的角院里,确实种有一棵桃树,那是小院子里唯一的风景。原主最喜欢坐在树下绣花。

她立即让玄月去元家那破角院去看看那老桃树是否还在。

玄月心领神会,旋即出门办事,不稍多时便来到老元家西南小角院。但见这小角院蛛丝满挂,残垣断壁,破败不堪。院中杂草丛生,墙角长着一株歪脖子老桃树,许是无人打理,枝叶稀疏。

可见此处已是久无人迹。尽管如此,尚能依稀辨出前人曾在此生活过的痕迹。

玄月想不到他们家王妃原来住的是如此破烂不堪的地方。他不做多想,拿了铁锹就在老桃树下挖了起来,没多久果然挖到一个密封的小陶罐。他又把桃树下都挖了遍,没再挖到什么这才带着小瓦罐回去。

元初一看着小陶罐,不敢贸然打开,摇了摇,有点声响。她把陶罐摔到地上将它砸开,随着一声响,里面散出三锭十两的银子,还有两根如意银发簪和两张泛黄的纸张。

玄月将东西捡起,打开,果然是一张铺子的房契和一张城郊仅百米开外的一个庄子的地契。

看着这些东西,元初一心想这些应该是元母去世时所留下的所有遗物了。

元母娘家并不宽裕,她父亲是私塾先生,也是元父的教书先生。元父与元母算是青梅竹马,日久生情,最终结为夫妻。在元父元母去世后,老先生也因伤心过度去世了,如今外家已再无至亲的亲人。

元初一拿两锭银子给李家兄弟,一人一锭。李家兄弟不禁对她磕头谢恩,欢天喜地离去。元初一让玄月拿了房契和地契到衙门去查看它们是否已经被人做了变更。

玄月出门后,元初一便来到十五的院子,把发簪交给十五,说是母亲的遗物,让她留着做念相。

玄月到了府衙,亮了安王府腰牌,又说明来意,衙门的人不敢怠慢,立即给他找来资产登记簿,找到这两处产业的登记,确定它们仍然是挂在元初一母亲名下。玄月得了准信,立即返回元家。

等玄月回到元家院中时,看到元初一正盯着云萱看,若有所思。

“夫人,你这么看着我,是有什么大事想说吗?”云萱下意识后退一步。

元初一看着她,意味深长,“都是同一天成亲的,云朵都有身孕一个多月了,你这肚子为什么还没动静?人家楼大人还时常不在家,你和玄月天天腻歪在一起,怎么就没没怀上呢?”

云萱闹了在红脸,“夫人,你怎么突然说起这事来,孩子……也不是我们想要就要的嘛!”

云初一一脸坏笑看着她,“如若不是你们俩不努力,那莫非是你俩有什么隐疾?”

“才,才没什么隐疾呢!我们俩,好,好着呢!”云萱红着脸摆着手。

元初一看着她一脸坏笑,看到玄月走进来,便看向他,“如何?”

“产业还登记在老夫人名下!”玄月应道,看向一脸俏红的云萱。云萱不由红着脸羞答答别过脸去。

“走,我们收铺子去和庄子去!”

元初一不管他们小两口的互动,拿着房契和地契笑吟吟带着人立即出门去。

铺子在闹市街区,经营着一家小酒馆,只是现在店面有些冷清,没什么客人。他们一行人一走进店里,立即有店小二迎上来招呼着他们。

“我们想找你们掌柜的谈笔生意!大生意!”玄风到柜台前说道。元初一则和云萱玄月到一张桌旁坐下。

小二一听有人要谈大生意,立即到后面去找掌柜的出来。

掌柜的是位五十来岁的男子,身着一袭蓝色长衫。

“不知这位小哥是想买酒还是卖酒?”掌柜的一脸高冷。

玄风看着掌柜的一脸笑意,人畜无害,“我们夫人与您亲自谈!”他把掌柜的请到元初一跟前。

掌柜的微微打量了元初一,见她气度不凡,心想这人来头必定不小。他的脸色有所缓和,小心伺候着,“不知这位夫人有何吩咐?”

元初一亦打量了掌柜的一番,问他在店中做事多久,掌柜的说已有十年之久。

“不知这酒馆可是掌柜的,亦或掌柜后面还有东家?这店中之事能否做主?”

“我是店中掌柜,不管夫人是想要买酒或是卖酒,我都能做主。”掌柜一脸从容说道。

“那不知我要收回这铺子,并让你付我这十多年来的租金,你可能做得了主?”

“租金?”掌柜的不解,“我们酒馆是自家产业,为何要付夫人租金?”

元初一拿出房契,“这馆子是我母亲名下的产业。掌柜的霸占我母亲嫁妆十年之久,难道不该付租金吗?或是你把这些年所有营业所得交给我亦可!”

“这……”掌柜的一下傻眼了,不过很快就笑了起来,“这位夫人,你想必弄错了,这可是元老大人元家的产业,怎的就变成你的产业了!真是荒谬!”

“我母亲原是他们元家媳妇,但她已经去世多年。这铺子,自是应由我和我的弟弟妹妹继承,而是不元家!”元初一冷声说道,“你若是不想交租金,就去把这十年的账簿拿来与我过目,我要这十年来所有营业所得!你要是做不了主,就把能做主的人找来!再不然,我们去见官也行!”

掌柜的没办法,只好让小二立即到元家去金氏找来。这店铺是金氏交给他打理的。

金氏很快就来了,一脸怒容,看到元初一就指着她鼻子吼道:“元初一,你在我的店里想干什么!”

“你的店!”元初一冷哼,将嫁妆清单和房契一起拍在桌子上,“这可是我母亲的陪嫁产业,何时变成你的了!”

“你,你哪里弄来的房契,定然是假的!”金氏一副气急败坏的样子。

“假的?那你另有房契吗?拿出来看看!”元初一云淡风轻笑道,一脸淡定从容。

“我……”

金氏不由在心里一阵咒骂,自那二房的死后中,她把他们院里院外都翻了遍都没找到这房契,这死丫头才从西南回来多久呀,竟然从哪找到了这房契!

“既然你拿不出房租,那你霸占我娘的产业十余年,租金也该补交一下了!”元初一冷冷说道。

“就算这铺子是你娘的又如何,你以前住家里的时候,不吃中喝呀!哪样不废钱!别以当了安王妃就六亲不认目中无人!”

金氏的大嗓门立即引来路人的围观,不知原委的人们顿时对元初一指指点点起来。

元初一也不怕别人的指点,仍一脸淡定,“就我以前住在元家,住的是西南角最破的角院,穿的是丫头婢女们换下的旧衣裳,十年都从没得过一件新衣裳,吃的是你们吃剩的剩饭剩菜,没有剩的时候一天连一顿饭都吃不上。这样的生活,不知道一年能花多少钱!”

“你,你这是胡说八道!”

“我胡说!”元初一冷笑,“你问问诸位乡邻,大家是否知道你们元家还有一位二房的大小姐元初一?还是只知道元家有个没工钱的小婢女叫初一!”

元初一话音一落,立即有街坊叫道:

“哦,我知道,我知道,元家以前是有个婢女叫初一,瘦瘦弱弱的,身上经常是青一块紫一块的!这一年多以来却也不见那丫头了呢!”

“我也知道,她还经常偷摸着拿一些绣品到我店里卖,那孩子可真是可怜!难道她是那老大人家二房的孩子吗?”

“难道这位夫人你就是初一那个小丫头?”

元初一伤感点点头,一脸悲伤,“不错,我就是元初一,我本是元家二房的大小姐,只因我父母去世得早,家中便再无我和弟弟妹妹的容身之处……当时年幼,竟不知母亲还留有她的嫁妆给我们,这大伯母不仅不告诉我这事,竟然还霸占我母亲嫁妆十多年,一份银钱都不给我们!如今我知道了铺子之事,又有房契在手,我向她讨要我应得的铺子租金,难道不应该吗?”

“想不到老元家竟然是这样的人!”

“金氏也忒不是人!这租金就该付!”

“……”众人纷纷指责着鑫氏。

金氏面对众人的指责顿时哑口无言。

“玄月,把铺子封了!”元初一起身说道。

“是!”玄月当即把店内所有都请了出去。

“元初一,你敢封了这铺子,信不信我到衙门告你去!”金氏气急败坏道,上前就要把玄月拉开,但云萱闪身一把挡在她身前,金氏不备,让她吓得后退几步,脚下一个趄咧跌坐在地,她坐在地上,颜面尽失,不禁哀嚎起来,

“哎约,大家快来看呀,打人了,安王府仗欺人,欺负我这手无缚鸡之人的妇人呀……”

元初一看着她,微俯下身子,面露冷色,“要不要我帮你报官呀?这离府衙也不远!”

“你,你……”金氏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只干嚎着。这事本就是她自己理亏在先,若是真的要闹到公堂上,不仅理亏,怕是还丢了元老爷子的脸。

元文景做过大官,最爱面子,若是元家因霸占过世儿媳妇嫁妆而惹了官司,他怕是要扒了她一层皮!

元初一见金氏没了嚣张气焰,不禁冷哼,“这铺子的租金按行价算,每年至少柒十五两银子,十年的租金,共计七百五十两。还有那郊外那一百多亩的庄子,一年的佃租,至少五十两,十年就是五百两,共计一千二百五十两,限你们两天内将钱拿到我的元家交予我!若是两天之内我收不到这笔钱,我们就衙门上见!”

说着就带着人扬长而去,不再理会金氏如何撒泼哭闹。

众人见没什么热闹看了,也就渐渐散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