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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章 这药怎么样?

林嫣着实在家萎了好些日子,整日心神不定,躲着不想见人,每日只在园子里瞎转悠。

入了冬,百花凋零,草木枯黄,园子里一片萧瑟之象。

于是,林嫣更郁闷了。

午时,日光明亮温暖,驱散不少冷意。林嫣心情好一些,眯着眼,在园子里晒太阳。半睡不睡时,胳膊被春梅轻轻戳了一下。

林嫣迷迷糊糊睁开眼,隔着一池秋水,瞧见张宝珠正背对她同丫鬟说些什么。

可真凑巧,这段时日倒把她忘了!

林嫣想了想,让春梅叫她过来。

“姐姐倒有闲心,好似全忘了有人因你而死。”

张宝珠穿一身半旧的冬装,戴着旧样的蝴蝶簪,笑意盈盈。

林嫣上下扫她一眼,不着恼,笑着问。

“我记得宝珠妹妹向来阔绰,怎么衣裳首饰都是旧的?”

张宝珠嘴角笑意浅些。

林嫣迎着太阳,微微闭眼,“宋小姐一事,参与多少你自己清楚。”

“现如今,沛王痛失美人儿,只怕到时还要再找。”

“宋时雪去世前好似被沛王府吓得疯魔,这样一个好地方,我思来想去,最适合妹妹不过了!”

张宝珠一怔,随即又笑道:“姐姐,好大的口气!”

“只是不知表舅会不会答应。”

林嫣睁开眼,看她一眼,扑哧笑出声,直笑得张宝珠从镇静自若到杏面微变才停下。

“若是林安如真将你放在心上,你怎会连买衣裳首饰的钱也没有?”

“表舅日理万机,这些小事他哪能记得。”张宝珠仍在笑。

林嫣伸个懒腰窝在躺椅上,将金线刺面的锦被往肩上拉一拉,感慨道。

“风水轮流转呀!这样的话,往年不都出自我口中吗?今日倒轮到你自欺欺人了?”

张宝珠不笑了,面色沉下来,开口问,“你想如何?”

“不想如何,同宝珠妹妹闲聊而已。随便和妹妹共同探讨一些问题。”

“什么?”张宝珠冷着脸。

“比如你娘身子好好的,怎么关一关便病了,病一病又死了?”

“比如林安如为何在你娘死后,一朝翻脸,将你弃如敝履?”

这些也正是张宝珠想不通的地方,被林嫣指出来,脸色越发难看。

林嫣啧啧摇头看她一眼,可怜道。

“俗话说得好,我不淫人妇,人不淫我妻。”

“林安如偷人,别人也偷他。天道好轮回,可喜可贺啊!”

张宝珠倏然站起身,直直盯着林嫣,沉声道:“绝不可能!你胡说!”

“对呀对呀,我胡说呢。妹妹不要生气呀!更不要去探查此事呢!”

若是林嫣指天指地说确有此事,张宝珠还不会信。

可林嫣这副模样,张宝珠心里一沉,倒有些拿捏不准,阴沉着脸拂袖离去。

林嫣望着张宝珠急匆匆的背影,笑眯眯想。

张宝珠不查清楚才怪呢!

那个什么王非同还没来得及交给陈昀调查,那就让张宝珠费心去吧!

在府里闷了几日,慧觉写了帖子邀她缀锦阁喝,林嫣拒绝连连。

可慧觉不惧回绝,锲而不舍再三下帖子,又说陈昀今日不在,林嫣推辞不过,只得出门。

“林小姐又病了吗?怎的不出门?”慧觉倒杯茶放她眼前。

林嫣从进入阁中一直提心吊胆,见陈昀果然不在,长舒一口气,一气将茶喝光。

“天冷,出不了门。”

慧觉直直看她,伸手拿过水壶续上。

“林小姐是在躲人吧。躲谁呢?”

林嫣又抿口水,笑着打哈哈,“说笑了,我哪有躲……”

话还未说完,慧觉开口打断,“躲齐郡王?”

“我倒是好奇,林小姐为何这般怕齐郡王?”

林嫣脸上的笑险些挂不住,“我并未怕……”

“难道说,林小姐有什么见不得人的秘密瞒着齐郡王?”

“你今,今日怎的这么奇怪?我……我哪有秘密……”

“那林小姐可认识张宝瑾?”慧觉波澜不惊望着她。

“啪嗒”,林嫣手中的茶杯倒了,金黄茶水洒满桌案。

慧觉极轻的笑了一声,“说不出口?”

“我虽出家,却并不慈悲。”说着,伸手如钳,一把掐住林嫣下巴,将壶中茶水尽数倒进她嘴里。

你大爷的!

林嫣心里一边骂,一边拼命挣扎,可不敌男子力气大,一壶水下肚七八分。

茶水见底,慧觉住了手,掏出帕子细细擦干每一根手指,才笑着对林嫣说。

“自己做的药,味道如何?”

林嫣猛得瞪大眼,边咳边问,“你……想如何?”

慧觉在她面前蹲下,秀气的眉眼还带着笑意。

“别生气,林小姐似乎有许多秘密,我不过是换种方法,请林小姐开口而已。”

语气随意又自得,好似刚刚请林嫣喝的是琼浆玉液。

“神经病!”林嫣忍不住骂道。

慧觉笑意更浓,“林小姐可要省些力,一会儿还有的享受呢!”

起身,走到背后的书架前,转动最上层的花瓶。

“咔嚓”,书架应声打开。

慧觉朝林嫣走去,脸上依旧带着笑,笑得林嫣头皮发麻。

茶桌离林嫣极近,她忙抓紧桌沿,想要站起。

“啊!!!”

一阵钝疼从下肢腾起,林嫣重重跌回地上。

身子撞击地面,痛感又重上七分。

林嫣趴在地上呼哧呼哧喘气,汗珠子大颗大颗砸入花纹繁复的地毯中。

慧觉眉尖轻轻一挑,笑得见牙不见眼,“哎呀,林小姐果真高手,这药不同凡响!”

又竖起根手指,“嘘,小心吵着客人!”

说完,一把捞起林嫣,拖进密室,又毫不留情将人扔回地面。

“啊!!!你大爷的!!”

药效已全部发挥。

林嫣只觉得体内好似埋了成千上万根小针。

微微一动,每一处小针连头带尾,尽数扎入肉内,又狠又深。

林嫣趴在地上,抖如筛糠,不能动,不能抓,一旦有东西碰到皮肤,便是席卷全身的痛。

慧觉嘻嘻一笑,坐在密室台阶上,支着下巴道。

“现在,林小姐可以开口了吗?”

“从哪开始呢?”慧觉食指挠挠额角,想了想说,“不如,从林小姐病后性情大变开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