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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3章 天下者不可使其系于他人身

有不少陌生的人来和秦驭攀关系,说何等敬仰他,秦驭敷衍了事。

在很多人的刻意结交下,他狼狈逃离,当然,要忽视手中的宝物......

秦驭装模作样的收起,很多人下意识的忽略,表示没看到。

他满意的离开,还给几人看了面相......

看面相,说实话,他不甚精通,但仅看面貌,他有八成把握看出为人如何,未来大概,交谈了解后,他有九成把握,看出此人未来,略微看其处事,便有九成九的把握,知其走向,剩下的一点乃天意......

要问这本事如何会,无师自通,在占卜多了后,他自然而然触类旁通其他东西。

他自己会说与生俱来,何言后天......

秦驭收拾好别人孝敬的宝贝后,看向四周还未开始,便宴饮作乐的王公贵族。

他们大多数虽在里镇没有太大的权利,但若是有封地的王公贵族,在自己的封地,也相当于一位大王,下达的命令和政策,真正的大王也无权逾越......

秦驭要是在上阴,他可以下令整个上阴唯有他一人可称朕......

上阴的律法,也可以制定的与里镇不同......

具体来讲,在里镇就老实卧着,在自己的封地,为所欲为......

当然了,要想真的为所欲为,也要考虑好承受为所欲为的后果。

有些封地因此换诸侯的,有过先例,还是好几次。

有大王在上,为所欲为终究是少数......

具体而言,诸侯的权利过大了......

封地的领主可以平庸,若是昏聩,致使领地的平民百姓怨声载道,上奏大王,携大势,或许可以更换......

但是,没有行得通的例子。

有这种例子的,基本消失在历史长河。

最恰当的例子,某地的诸侯无道,很可能被周边的诸侯借着某种名义攻伐,事后领地奉还,扶持一位原本的宗室子弟继位,名义上还是他家的,事实上已经更换政权。

大王对此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因为一切都很合理,挑不出什么毛病。

所以诸侯的继承者大多会避免选择昏聩之人,立嫡虽不是最优,却是最好。

互相联姻不过是彼此有共同利益的手段。

嫡长子通常从小就会接受如何正确成为诸侯的教育。

世事无常,总会有些特殊......

多说无益,这些与秦驭关系不大,他名义上的父,就他一个子嗣,而且他名义上已经继位,只是没有举办大典。

他自认不昏聩,可能算不上多么厉害,守成之君,他觉得自己可以办到。

他在一点点见识属于这个位置的风景,见过之后具体会滋生出什么,他也不敢确定。

收回发散的思绪,他脑海跨时代的东西太多,与这个时代不相符,各种教训很清楚。

鬼神之说是真真切切,他若真的践行滋生的东西,他不敢保证能践行下去。

要是真的没有鬼神,他还比较有把握。

他自己就属于鬼神的一员,他不清楚在他上面还有什么鬼东西。

在场这些晏饮的人,此时尚能够玩乐,以后各自会走上怎样的路途,没人知道......

秦驭视野片刻间变的模糊,仿佛看到这些人的以后,彼此攻城拔寨还是客客气气犹未可知,又或是成为别人脚下的枯骨。

在模糊视野中,眼前距离他最近的人,似在乱军中被砍死......

他环视周边,一个手中抱着白色东西的人似在拿什么攻城......

不久他的视野恢复,刚刚好似失神的情况,他不确定是未来,还是梦......

他整个人转了一圈,视野恢复后正好看到赵秀,距离他不远......

赵秀好像亲眼目睹他转圈,没说什么,好似有些遗憾。

秦驭即使回过了神,还是患得患失,距离他最近之人,在梦中是赵秀吗?

抛开疑问,牵扯不到他,他不会管。

他也不知为何会突然失神,陷入似梦非梦中。

可能因为他真的很特殊吧......

不过,赵秀眼神中那抹遗憾,他觉得诡异,他联想不到什么,随即他想到什么,好像在楼下那不人不鬼的鬼东西可以解释。

具体是不是,等宴会结束,一探便知。

他思考过后,觉得遗憾是对他的,也不是对他的......

真正的遗憾是什么,估计只有赵秀一人知道。

秦驭已经决定以后要尽量少和赵秀牵扯,尽管不确定被乱刀砍死的是不是赵秀,但远离就对了。

赵秀此人,秦驭下达自己的判断,谋短暂的前途可以,远的......还是洗洗睡吧。

太子,他看不太透,比起支持赵秀,简直是康庄大道。

他目光放远,看到羡慕的画面,一群女子围在一起,他不想都知道中间是赵知故。

在他站立在这里时,两个老家伙走来,手中还拿着青铜酒器。

其中一个老家伙是以秦驭的眼光看,面容最老的那人。

也是前面被以魅吸引的色鬼和帮风迟打圆场的家伙。

只见这个老家伙搭话道,“老夫刘布,见过李贞人。”他的话语苍老,却有股力量在其中,听得出是个身体倍棒的老家伙。

秦驭瞬间吸引注意力,道,“你叫刘布?”

刘布正色道,“老夫以前被叫作两步,后来得了氏,便叫作刘二布,有人说二不好,我就叫了刘布。”

秦驭听到这有些出戏。

另一个老家伙道,“某叫刘磐,某很钦佩李贞人,李贞人在台上说的话甚的某心。”

不待秦驭回应,刘布道,“李贞人,族长,老夫能与你们相识,乃是老夫的荣幸。”

刘布抬高秦驭,他很喜欢,好话谁不愿意听呢。

秦驭笑呵呵的回应,“两位是长者,应该是我这个做晚辈的荣幸,在你们面前,我只是一个后生罢了。”

刘磐笑的开怀,从身份来讲是僭越,但三人三言两语可是以年龄论。

随后刘布述说一些他以往的趣事,大意是前半生风雨飘摇,身体年迈后才得刘磐提携,很感激之类。

秦驭也说他的一些趣事,具体是真是假,他只能说现场编......

刘磐也说了部分,刘布打圆场,二人一唱一和,秦驭找不出任何破绽。

三人在趣事中,笑容越发开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