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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2章 差点扑街的胡惟庸

隔天的朝会上,胡惟庸准备上奏关于民间的传言,那所谓的朱公子不是亲自被他让人送去刑部,怎么外面四处谣言,说什么朱公子建设者,建设那,而且内容都是闻所未闻。

可是气氛不对劲啊,太子爷朱标也是,而且目光时不时望着武将那一边,似乎在蕴含一个惊天秘密?

自打有了内阁,他这个宰相的权力就越来越不集中,好多事情都是绕过自己,如果不是内阁有他两个学生,这怕是……快要成为瞎眼的宰相。

正在准备上奏说朱公子的时候,傅友德率先站了出来,“臣有本弹劾。”

“嗯?”

所有人都是一愣,弹劾,弹劾不应该是谏大夫的事情?怎么他们武将也来凑热闹?

胡惟庸是越来越看不懂这群老哥们了,也不知道他们最近都在忙碌什么。

“你说,咱听着。”朱元璋一副看好戏的样子。

“臣弹劾胡惟庸不分青红皂白,将朱公子关押刑部大牢。”

傅友德冷冰冰的说道,胡惟庸如遭雷击,怎么就弹劾自己,老哥们干嘛?发什么疯?

胡惟庸下意识朝着傅友德看过去,但是发现傅友德压根没有将注意力放在他身上,而是说完就单膝跪地。

“臣弹劾胡惟庸冤枉好人,那朱公子就是为民除害,那倭国使臣曾经在青楼以不耻的姿势违背妇女的意愿,所以朱公子教训的对,完全就是发扬我大明国威。”

陆仲亨单膝跪地。

胡惟庸等人更加懵逼了,妇女的意愿?还是青楼女子,那不都是出来卖的,那不是服务行业,稍微一两个特殊要求的怎么了?

就拿那个王大人的口味来说,他都喜欢生过孩子的,妙龄少女,未婚,他都不喜欢,看都不看。

再拿李大人来说,不也是喜欢胸前平平无奇的吗。

最后在用胡惟庸本人来说,他也喜欢从后面探讨……

都是大老爷们,谁没点特殊爱好,这都有错?

“胡惟庸,你可有话说?”朱元璋朝着胡惟庸问道,语气不咸不淡,谁也读不出朱元璋内心真实的想法。

胡惟庸一听这话就知道不对劲的源头来自哪里了,就是老朱要搞事情,故意让这群老弟兄出来弹劾自己。

自己最近总是很低调啊,为毛要搞我?

胡惟庸百思不得其解,但还是很老实的说道,“回皇上,臣仔细一想,这里面存在着误会,是臣失察,失职了,请皇上处置。”

“那你说要怎么处理?”

“臣罚俸十年?”

朱元璋一听这话,点点头,他也不指望就靠这能够获得更大的好处,而且也站不住脚,说道,“嗯,既然是误会,明天你就把人给咱亲自接出来吧。”

胡惟庸一愣,比起俸禄没有,面子更没了。差点就气得脑溢血了,但也是不敢吱声,面对老朱,他还真刚不起来。

前车之鉴,但凡刚一点的,比如谏官,都砍了好几批了。

小插曲过去了,朝会继续,到了翌日早晨,胡惟庸还真亲自去刑部,当到了刑部,他都懵逼了,这人是来坐牢的吗?

他开始对朱长英的身份开始有了浓浓的兴趣,心思转动,很快就把握到了关键,天底下,老朱能允许谁胡来?那唯有朱家子孙。

想到这里,老胡就忽然间感觉自己面子不那么重要了,自己拿皇室子孙去刑部,本身就是大罪。

好在上位念着旧情,没有砍了自己,看来自己不能够在消费当年的功劳了。

当他到了那一间被改的非常豪华的牢房,他又是傻愣了一下,眼前这位爷,还真的是独特,真不知道他靠什么‘才艺’才能让老朱如此包容。

‘咳咳……’胡惟庸轻咳两声,示意边上的丫鬟将熟睡的人推醒,“可以出狱了。”

小玉摇摇头,还发出一个噤声的手势。

胡惟庸一愣,“怎么,还要在这等他自然醒来?”

赵峰钻了出来,“小爷睡觉,没什么事情不要打扰,否则发脾气起来,不是你我能承受的。”

胡惟庸瞬间就乐了,但是赵峰朝着他瞪眼,作势就要一拳打过来,胡惟庸赶紧退后两步,抚了抚自己胡须,强制镇定的说道,“宰相肚里能撑船,不跟你们一番见识。”

他真是活见鬼了,此人的排场比朱元璋和朱标还大,大的离谱。

渐渐的,胡惟庸等得有些不耐烦了,他事情还真不少,总不能老是在这里耗着,刚想说话,传来一阵杂乱的脚步声,回头一看,燕王朱棣风风火火的走过来,那浓眉大眼都是笑意。

朱棣见到胡惟庸,稍微发愣了下,但也很快明白,点了一个头,示意不用行礼,然后伸长脖子望着还在睡觉的朱长英,气不打一处来,“我说大侄子,本王给你忙上忙下,你却在这里睡大觉,唉……本王还想给你介绍个比本王更拉风的人呢。”

说完,他还上去推了朱长英几下,如果不把这小子弄醒,那估计得等到中午。

朱长英睁开眼眸,看到是朱棣,略微有些不爽,但人家好歹也是当过自己义父,揉了揉眼睛,“四叔,我看来了?”

胡惟庸也挤进去,他一双眼珠子带着浓浓的不信,“燕王殿下,他是……”

谁有这么大的儿子?太子爷,这不可能,秦王,晋王好像也没有这么大的子嗣?哪里冒出来的。

“哦,我的干侄子,怎么了?”

胡惟庸听完,松了一口气,原来是干的,不过?哪怕是干的,老朱也不可能给那么大的面子,这里面是不是有自己不知道的隐情,不行,回去就得好好查查。

“咦,这不是大明宰相,哎呀,宰相大人,我都被你关进来,你这是来嘲笑我的?是来看我怎么受苦的?”朱长英有些不爽的说道。

“你受苦?”

胡惟庸很认真很仔细的左右看了一遍,“我感觉在外面才是真的受苦。”

“四叔,你听到了吗?”

“啥?”朱棣不解。

朱长英很严肃很认真的说道,“他刚刚说在外面才是真的受苦,也就是说他在抱怨,抱怨洪武爷治理的天下不太平,简直比进监狱还要更加凄惨,这…这……”

此话一出,胡惟庸差点就扑街,奶奶的,自己是这个意思吗?偷换概念你是牛逼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