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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别咬耳朵

我不停奔跑只为追赶当年被寄予厚望的自己

宫子羽曾经小人得志的抖起来,一心排除异己对我咄咄相逼。

如今我眼看着宫子羽再次跌入尘埃,这心里啊,说不出的痛快。

“恭喜少主,啊不,是恭喜执刃大人!大喜之日,当举杯共庆,浮一大白啊~”

宫子羽被我的话气得龇牙咧嘴,哥哥对其评价的无能狂怒四个字,还真是贯穿了这傻子的前半生。

“远徵说的是,少主,以茶代酒我敬你。”

哥哥太有意思了,谁家诚心敬酒用茶代呢,不过宫唤羽也不在乎这些,那就是个满脑子血海深仇的疯子。

所以被我跟哥哥一忽悠就上当,至于宫子羽,给酒就行,醉生梦死更适合那傻子。

计划推进到这一步,已经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是以,跟长老们摊牌的时候,谁想阻止都来不及了。

上官浅跪在大殿中间声泪俱下,质问长老们当年为何对孤山派不闻不问,又为何要阻止她报灭门之仇。

长老们最在意的脸皮,和遮羞布被无情扯下,却没有人觉得这样做不对。

紧要关头宫子羽一身酒气的赶来了,拿了根破宝石簪子抵在喉咙上,说要为云为衫报仇,不灭无锋誓不为人,谁敢阻拦就自戕于大殿之上。

这可给宫唤羽乐坏了,就坡下驴,说什么为了保护弟弟,哪怕违抗长老也在所不惜。

我也是没想到,宫子羽竟然是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而且还是这么狗血的一根。

于是,整个宫门正式动了起来。

老幼妇孺全部送到月宫避祸,存够了粮食和水,便收了出入月宫的所有船只,这个距离,就算是江湖第一高手,也别想用轻功飞过去。

后山整个空置,能打的全调到前山来。

宫紫商第一次看见活的红玉侍卫,激动的想扑,结果被花公子拽住后领子,整个人吊在半空,脸憋的红中带紫,精彩极了。

我左眼写着‘想’,右眼写着‘要’。

哥哥轻叹一口气,压低声音安慰我说:“等结束的,我问问有没有愿意跟我们走的。”

“我就知道哥对我最好了!”

“记住我教你的,无论如何保全自己!”

“放心,我有退路,也给哥哥准备了一条。”

我的出云重莲开花了,这次我没有留手,三朵出云重莲全部入药,做成了三粒能够起死回生的还魂丹。

除了我和哥哥,谁也别想得到我的出云重莲。

最近事多繁忙,但我和哥哥总能找到各种巧妙的时机碰个面,也不用说什么,多看两眼就够。

一个擦肩而过,足够我欣喜一整天的。

终于等到这一天,我和哥哥,还有少主,三人齐聚密道口,目送着上官浅出去给无锋送情报。

无锋会得知宫门内讧,宫子羽为给云为衫报仇,联合后山高手把宫尚角打成重伤,宫远徵气急之下宫子羽下了毒,被以谋害执刃的罪名压入地牢的消息。

接下来就看他们什么时候攻进来了。

这次没有云为衫送地图,上官浅又没有合适的理由进后山,所以她能告诉无锋的并不多,我们也不打算暴露后山地形图。

“远徵弟弟,就这么让她走,万一她反水不回来了怎么办?”

“执刃大人请放心,临出角宫,我刚喂了她一颗补身小药丸,三个时辰之内要是不回来,就会虚不受补肠穿肚烂,她不敢。”

“远徵弟弟做事谨慎,甚好。”

“多谢执刃大人夸奖,徵宫还有事,容我先行告退。”

我懒得跟宫唤羽虚与委蛇,哥哥更是连招呼都懒得打一个,可走出老远,我还觉得那宫唤羽在身后打量着我们。

“哥,把宫门的未来交给宫唤羽真的可以吗?”

“过好过坏,都是自己选的,远徵不用考虑那么多。”

“哼,我是怕到时候哥哥知道宫门日渐衰败,起了恻隐之心,拿自己的私房钱去贴补。”

“什么私房钱,我的钱都是你的,不存在私房钱。”

“哥哥惯会哄人。”

“这才哪到哪,往后你就知道了,咱们来日方长。”

“你说这些话真的不会觉得脸红吗?”

“我修炼的苦寒三川经,有平心静气之能,就算是站在火炉边上,脸也不会红。”

平时都是我说话噎别人,冷不丁被哥哥给噎了,还真有点如鲠在喉那意思。

哥哥还总说我是促狭鬼,感情根儿在他身上呢。

对,我恶劣,都是哥哥教的。

只是我没想到,哥哥可以恶劣到这种程度,叫我有苦说不出。

“呵呵~哥,我觉得咱俩的关系,好像不再适合共浴了吧?”

哥哥充耳未闻,直接拽下了遮挡的布巾,虽然我看不见自己的脸,但我敢肯定,我现在肯定红成猴屁股了。

“哥!我真不用搓背,求你了,让我自己洗吧。”

此刻我才切身体会到,哥哥那双持刀的手究竟有多大力量,也终于明白,哥哥上次按住我腰眼后,那种难言的兴奋代表着什么。

“远徵又清瘦了些,这腰上好不容易养出的一分软肉说没就没,真可惜。”

“哥你轻点儿,掐断了!”

“没那么容易断,现在只是帮你提前适应。”

“咳~哥,你能把那个收收吗?”

“远徵也是男人,自问一句温香软玉在怀,耳鬓厮磨,抵死缠绵之时,你办得到吗?”

“我要是说能,你就能吗?”

“不,我办不到,也不想收起来~”

哥哥语气轻佻,像极了话本子里的风流公子,再加上抵在我身后的火热,确认了,是我从未见过的涩气哥哥。

“别咬耳朵~”

“这也不让摸,那也不让咬,宫远徵,你再敢拒绝我,我可就不等你成年了!”

“那...那你轻点咬。”

幸亏被紧紧搂住了,我这会儿腿软的厉害,差点就站不住。

耳尖被咬住,又吸又吮的,我热的好像浑身都在燃烧,连求饶的声音都带着一丝沙哑。

良久之后,哥哥把我放开,自己转过去不知道在做什么,只是光听那声音,我大概猜到一点。

可我不愿意承认,光风霁月的哥哥,会在我一臂距离之外,看着我的身体做那种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