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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2章 木焕大师

御书房中。

刘泉从想过是请来的僧人法号叫本焕,是相国寺方丈住持的小师弟,但也年岁接近六十,只是常年的强身健体,看着格外的硬朗。

从这位本焕大师来到御书房后就拿着罗盘以及四处走动,直至那罗盘上的东西定格在一个方向的时候,本焕大师朝着刘泉问道:“那个方向是什么宫殿。”

刘泉暗道不好,这人果真是冲着长公主来的。

刘泉还没有开口,高位上的元安帝就说道:“那个方向是长阳宫,以往皇后居住的宫殿。”

本焕大师先是看了一眼罗盘,又看向元安帝,说:“原来如此。”

元安帝历来不相信这些,但这段时间一直能看到皇后以及萧文烨,他就不得不相信一些事情。

“什么原来如此?”元安帝问道。

本焕大师收起了罗盘,说:“陛下,这段时间可有与皇后娘娘相关的人有所冲撞?”

刘泉的脸色更是一冷,抢先元安帝说道:“大师,皇上与长公主吵过架,但那只是父女之间的说闹,你该不会是要说这与皇后留下的长公主有关吧,难道你不觉得荒谬吗?”

“非也非也。”本焕大师笑了笑:“任何事情都是相生相克,有因有果,陛下若是没有种下因,就不会有今时今日的果。”

“还请大师说得明白一些。”元安帝凝重地说道。

本焕大师朝着元安帝看去:“想来陛下心里有心魔,而因果都在那所谓的长阳宫,以往皇上待长阳宫里的人甚好,心里的心魔就从来没有出现过,现在一旦对长阳宫里的人,不好,心里面最害怕的东西就也出现了。”

元安帝的脸色变了变,就如本焕大师所言,以往他对萧笙甚好的时候,就从来没有见过皇后,就连梦都没有梦到过,自从与萧笙撕破脸厚,就看到了不该看到的东西。

“那朕要如何做才能恢复以往?”元安帝问。

本焕大师笑着说:“只要待长阳宫里的人如以往,那就会相安无事,或者远离长阳宫的人。”

“你放肆!”刘泉脸色越来越不好:“远离?皇上与长公主可是父女,怎么远离?老死不相往来吗?”

本焕大师并没有去看刘泉的脸色,定定的看着元安帝,从怀里摸出一张黄符,说:“陛下,因果皆是因您,您想如何就如何,这法事在下做不了,毕竟在下不想掺和他人因果之中,都是罪孽啊,罪孽啊。”

元安帝看了一眼刘泉,刘泉走至本焕大师的身边,双手接过本焕大师手中的黄符,然后朝着元安帝走去。

本焕大师又说:“这个黄符可以让皇上暂时看到那些东西,不过只能管上一段时间,要是陛下想要彻底解决这件事,还是得远离长阳宫中的人,也不要再生出口角之争。”

元安帝看着刘泉手中的黄符,接过,怎么都觉得有些荒谬,如果这样就能解决这件事,那也算是挺好,他原本就打算把萧笙给送走,萧笙的野心本就不适合帝都,可是碍于萧笙的手段太过高,不放在眼皮下他根本就不会放心。

这才打算让萧笙留在长阳宫。

元安帝始终觉得只有把萧笙放在眼皮下才是最安全的,要是把萧笙给放任在另一个地方,想着南越都能被萧笙给搅的天翻地覆,怕是西凉也不例外。

只是如今这位大师如此说,那他就得好好安排安排把萧笙总至哪里。

但元安帝从来就没有想过要了萧笙的命。

毕竟是他的女儿。

“朕知晓了,劳烦大师还亲自跑一趟。”元安帝说着就看向刘泉:“刘泉,带着大师下去好好休息,明日送大师回相国寺。”

“是。”刘泉原本想说这大师与王绥关系不简单,但又想到告诉了元安帝,元安帝肯定会细查别的事情,要是因着这件事查到长公主头上,那就得不偿失了。

刘泉带着本焕大师离开后,元安帝看着手中的黄符,那悬着的心缓缓落下,只要一想到皇后那消瘦的样子,他内心深处就有一股难以言说的情绪蔓延全身。

至于刚刚本焕大师所说,要让远离长阳宫里的人,他早就有那个想法,看来得好好斟酌一番才是。

萧笙手中握着的可是南越的兵权,这个才是他最忌惮的。

元安帝当然也想从萧笙的手里得到南越的兵权,但他清楚,萧笙能拥有的东西就算他是西凉帝王也不能占有,先不说其他,就单单说那南越掌握兵权的人,能成为萧笙的人肯定不是那么轻易叛变之人。

但元安帝也怕萧笙离开帝都后让南越与西凉开战。

所以要远离萧笙还的让萧笙把手中的东西交出来。

当然,照着萧笙的性子肯定不会心甘情愿的交出来,那么硬的不行只能来软的。

元安帝只能与萧笙好好说,这西凉不能开战,南越怎么样还不在他的考虑范围内,但是西凉的百姓绝对不能吃战争的苦。

——

刘泉带着本焕大师朝着一处大殿走去的时候,就碰上了王绥。

王绥在看到本焕大师的时候,眼中闪过惊讶。

“王大人。”刘泉微微颔首。

王绥朝着刘泉俯首一礼:“刘总管。”

本焕大师看着王绥,微微点头:“王大人。”

“本焕大师,真是好久不见。”王绥说话间目光又落在刘泉的身上:“刘总管,在下能不能与大师单独说两句话?”

刘泉看着装模作样的王绥,笑着道:“当然可以。”

“大师,我在那边等你。”刘泉说完后直接朝着另一处的月门走去。

本焕大师目光从远去的刘泉身上收回,看向王绥,说:“王大人如此着急的与贫僧相见,难道就不怕皇上怀疑什么?”

“你我本就相识,皇上知晓,故人相见说几句话这有什么?”王绥淡笑,脸色却凝重起来:“ 可都与皇上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