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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2章 没想到

魏骞好似什么都明白了,那位秦君凛前来军中就直接说明他魏骞与苍氏到底是什么关系,又明里暗里都在暗示苍氏与赵煦是漠北人。

西凉与漠北本就有着恩怨,石浮想让他撇开与漠北人的关系,想让秦君凛相信南越的兵可以成为对付西凉的一把利刃。

所以魏骞直接处置了苍氏以及赵煦。

没想到啊,没想到。

秦君凛出现在戚城,出现在这军中的主要原因竟是为了赵齐!

魏骞胸腔中翻过,噗的一声,一口鲜血吐出来。

几滴鲜血溅在许危的脸上,许危抬手擦了擦,随即站起身来,看着趴在床榻上的魏骞,说:“魏将军,有的事情已成为定局,就不要想着异想天开的事情,就如赵齐所说的那般,皇上的江山若不是皇后娘娘,这南越的江山又怎会是皇上的江山?皇后死了,且还是皇上害死的,以往忠心与皇后的在得知皇后的死因后,又怎会忠心于皇上?”

“赵齐没有杀心,若我是赵齐,你魏骞也活不过明日。”

许危丢下这句话后,转身离开营帐。

随即营帐外传来许危的声音:“去请军医前来,可千万别让魏将军出一点点事。”

“是!”

南越十一年,冬。

十二月中旬。

戚城军中发生很大的变故,魏骞病重把兵符交给前将军赵筠澜之子,赵齐。

赵齐前往月白关与西凉凤城都护谈判,凤城都护宁宽与赵齐谈和。

至于具体相谈了什么,除了这两个人谁都不清楚。

西凉的攻打停息,戚城百姓暂时放下心来。

如今南越帝京仍旧存于混乱之中。

元德帝不知所踪,郢都反贼越发嚣张,已经开始攻打郢都相邻的城池。

宫中太后连夜召集内阁大臣商议此事。

最终都没有任何的结论。

毕竟谁也没有看到元德帝的尸首,不能推幼子上位,元德帝只是失踪,且如今这样的局面很复杂,不能轻举妄动。

还好朝堂之上都是臣服元德帝之人,并没有出现别的乱事。

只是元德帝一日没有消息,满朝文武都忧心忡忡。

南越的消息传到西凉皇宫的时候,元安帝正在拆着萧笙给的信笺。

刘忠在一旁说完南越的消息后,不由的吸了口凉气,南越的事情听着就让人心惊胆战,皇上居然一点表情都没有,更何况这其中还有长公主的手笔。

最后在元安帝把手中的信笺给放下后,刘忠又说道:“陛下,如今南越有内乱,元德帝不知所踪,怕是整个南越都人心惶惶吧。”

元安帝淡淡的看了一眼刘忠,沉吟片刻后,说:“你觉得长公主如何?”

刘忠微愣,长公主如何?

皇上怎么突然问这个问题了?

“长公主……”刘忠停顿片刻后,继续说:“长公主殿下睿智,也很有手段,对陛下也极其依赖,还有……”

“依赖?”元安帝打断刘忠的话,抬眼看向刘忠:“你口中的依赖好像华安许久没有对朕有依赖了。”

刘忠不敢直视元安帝的眼睛,长公主现在的确是对皇上没有什么依赖之心。

以往长公主任何事情虽从不与皇上商量,但长公主出什么事情都会进宫来找皇上哭诉。

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长公主做任何事情不但不与皇上商量,就算出了什么事情只是简单的与皇上汇报。

就连长公主前往漠北以及南越,都是隐瞒着皇上的情况下前往的。

但刘忠也明白,长公主这么做,肯定有长公主想要得到的东西。

当初南越与漠北联手想要攻打西凉的野心,也是在长公主插手漠北之后,南越与漠北算是彻底断开。

如今凤城又因着秦夷,攻打了南越,虽不知凤城以及南越戚城中到底是个什么情况,但这些事情的的确确是在皇上不知的情况下发生的。

这西凉是皇上的西凉,边境将士却因着长公主而攻打南越。

长公主与凤城的都护所作所为有些僭越了。

所以皇上有些恼怒是人之常情。

“你怎么看待华安搅乱南越一事?”元安帝又问道。

刘忠心里有种无法言说的感觉,总觉得皇上是介意长公主今时今日的所作所为,毕竟长公主所做的那些并非一个公主所为之事。

偏偏,皇上膝下只有五皇子一人。

长公主在南越的事情除了皇上外,朝堂之上也无人知晓。

在那些人的眼中,长公主只是在凤城养病。

“怎么不说话?”元安帝见刘忠沉默,开口:“是不是你也觉得长公主所作所为都超出了你我对她的了解?”

刘忠把头垂得很低,说:“长公主的确与以往有些不同,但奴才觉得可能是长公主以往一心想要出嫁,后面觉得男人心也不过如此,所以心性才转变。”

“是吗?”元安帝收回目光,视线又落在眼前的奏折上。

一个女子做的事情不能少,也不能多。

越界了,很多事情就不是表面看着那么简单。

“陛下,您是觉得公主殿下这么做是做错了吗?”刘忠小心翼翼的问道。

元安帝轻笑出了声,精明的眼眸深处有抹厉色:“她并没有做错什么,她只是在为自己的野心铺路。”

“野心?”刘忠不解的说着,也只是在片刻间,他瞬间明白过来元安帝口中的野心是什么:“陛下的意思是……是长公主对陛下的江山有兴趣吗……”

刘忠的声音越说越小,最后一句根本就听不出声音来。

说完,刘忠就匍匐在地。

“这件事不准再提,出去吧。”元安帝扫了一眼地面的刘忠,语气听不出喜怒。

刘忠一听,立即爬起身带着踉跄走出大殿中。

元安帝再次拿起那封信纸,看着上面的内容,元安帝微微叹息。

萧笙问他到底是另立南越新帝让南越臣服西凉,还是直接让南越成为西凉的一部分。

元安帝当然是想西凉开拓疆土,但他不清楚萧笙接下来要做什么。

元安帝最忌讳的就是,摸不清楚对方的心思。

这是大忌,更何况萧笙在很早之前就与她表了态。

她想要的,她的野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