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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啊哈!

‘你问。’

‘你,是在担心些什么吗?’

‘担心?’

‘对,比如担心那些人的安危之类的。’

‘如果要说的话,是担心。’

‘哈哈。’

‘帝君’突然笑了起来,甚至有些喘不过气。

庆木稍显意外,一柄黑白相间的剑跟一盏提灯不知何时出现在了他的手中,他感受到了祂的气息。

‘你说,一个毫无感情的人会担心?奥梅特奎特利,以前怎么不知道,你原来是一个这么幽默的人呢。’

话音未落,死亡的羽翼便涌上了‘帝君’

而那刺耳的笑声却越发放荡,凄凉,欣喜……愉悦?

空间被分解,一切都显得不再真实,一个戴着面具的虚影从帝君身上脱离而出。

祂戏谑的走向带着‘神性’的庆木。

那对无悲无喜无怖的眸子,带着无尽的伟力注视着祂,死亡的羽翼飘涌而上。

祂如此,张开双臂迎接死亡的到临,并未有任何反抗。

祂嘲弄道‘奥梅特奎特利,你在逃些什么,还是说,这就是你所谓的答案?看看你现在的样子吧,无趣且麻木,哈哈无趣……’

祂感受的对方身上数个权柄都开始躁动,祂不以为然,这些权柄相较过去太过于弱小,它的主人还没能找回权柄的意义。

‘就当是作为时隔多年的礼物,我的朋友,我的挚友,既然你已经丧失了欢愉,我便为你找回那份愉悦,现在的你……哈哈哈说你无趣也不对,你为了乐趣而变得无趣怎么能说你无趣,真是太有趣了,原谅我无法言喻这份喜悦‘

欢笑声回荡着欢愉,欢愉撒向寰宇,此刻,宇宙间的一切皆有幸同欣喜若狂的祂共享欢愉的荣光

宫廷的弄臣花言巧语,祂无比忠诚的献上了愚弄的权柄,嘻嘻,哈,谁来告诉我,被愚弄的是谁?

祂被死亡吞噬了。弄臣被处以绞刑,所留下的,是一张眼角带泪的愚者假面。

这是欢愉之主的一部分,蕴含的是纯粹的欢愉,祂的一部分在死亡下被困在了这里。

而随着祂的消失,笑声再次突兀的响了彻了虚空,为喜而笑,为怒而泣,为哀而悲,为乐而欢

所以,你为何而笑?为何悲伤也要笑?我的王啊……你为何不笑?

……

‘一法界心,诸行无常。’

空灵的神音在此回荡。

‘好好睡一觉吧。’

祂身上那些无意识的权柄纷纷撤下了所有防备,将自己放心的交给了血亲。

待庆木清醒过来时。

他如之前一样,忘却了许多东西,他记得在跟帝君谈完后,好像又遇上了个东西,他努力回想了下。

可除了让大脑越发疼痛外,毫无效果。

不过,他记得血亲来了。

记不起来可能是血亲做的,那就无所谓了。

血亲说过,这是为了保护他。

另外,他将一旁隔得他难受的东西拿了出来,那是一张眼角带泪的面具,上面的表情好似在嘲弄些什么。

但庆木却没来由的从其中感到了一丝悲伤。

他不自觉的想笑

在将要带上的时候,他的手猛然一甩,将其砸在了墙上。

‘我当时遇见啊哈了?’

将这面具收入虚数空间,庆木揉了揉发痛的头,叹了口气,将衣物收拾好,便下了楼。

一如既往。

笑笑坐在沙发上玩手机,只是任谁来看都能看出她的心绪不宁。

听到庆木下楼的声音,她抬头望去,眼圈中隐约泛着红。

‘椹他们已经走了。’

‘嗯,放心,他们没事。’

‘你说的。’

‘我保证。’

‘那没事了,我相信你。’

笑笑如泥一般坍倒在了沙发上。

‘这么相信我?’

庆木笑着给自己添了杯茶。

‘我除了相信你还能怎样,等等,他们没事你不会出事吧,我跟你说哦,要是你出事了我也不活了。’

‘我能出什么事,倒是你。’

‘我?’

‘你主c快挂了。’

‘啊?’

现在时间都快中午了,索性就带着笑笑去李桑那蹭了顿饭。

他就这样笑眯眯的看着埋头吃饭的李桑。

终于。

李桑吃不下去了,他一把放下筷子。

两人相互盯着。

这老东西女儿进敢死队了还吃的这么欢,一看就知道些什么,甚至按照帝君的计划他估计得全知道。

‘你看什么看,好好吃饭,有什么事吃完再说。’

庆木毫不客气的将李桑的碗拿到了笑笑面前。

‘你干什么。’

‘不干什么,不过现在你吃完了。’

‘行行行,你厉害,你是懂欺负老年人的。’

‘老年将军的退休生活?’

‘本来是这样的,你看我这惨的,为仙舟拼了一辈子命,好不容易退休了,你就突然住我旁边了。’

‘那我们挺有缘分。’

‘是啊,挺有缘分。’

李桑感慨似的笑道。

说实在的抛开那些外在不谈,两人或许也能成为要好的友人。

‘所以呢,你打算怎么办,总不能这样僵着连饭都不让吃吧。’

‘吃饭?晚了,你要想吃再做一份吧。’

庆木看了眼。

笑笑已经把饭吃的差不多了。

身材不高,体型不重,吃饭倒是一等一的顶级。

等等

他看了眼面不改色的埋头苦吃的笑笑,狐疑道‘笑笑,你也知道这老东西的身份?’

‘那可不,曜青将军的太虚神剑谁人不知谁人不晓,而且你也别一口一个老东西那样叫了,自己什么岁数有点数。’

‘额。’埋头吃饭的笑笑懵逼着抬起头。

‘啧,本来是不知道的,后来玩的有一个游戏上出现了太虚剑之类的,我就问了下椹,我还以为你早就知道了。’

‘唉’打完饭回来的李桑又重新坐了下来。

‘说实话,我从最开始就以为你知道了。’

‘我可没兴趣看那些东西。’

‘除了这个还有别的么。’

‘什么?’

‘问题啊,你来找我总不是真就是为了调笑我吧。’

‘那倒不是,主要目的是来蹭饭,笑笑,吃完了咱就走,省的被留下洗碗。’

‘哦,好。’

看着逃似得离开的两人,李桑无奈的摇头。

这年头谁用手洗啊。

不会用洗碗机吗。

无论灭顶之灾距离他们有多么的近,对于大多数人来说,日子该怎么过还得怎么过。

所谓的恐惧,担忧反倒是促进了某些不法分子的行骗,作妖

害命者没有,谋财者成群。

充足的物资也被炒成了天价,甚至连传单都发到了庆木的茶馆门口。

这些小打小闹对于仙舟来说,覆手之间即可镇压,但官方仿佛是在有意扩大恐惧,坐直不理不说。

甚至有不少在明眼人看来根本不可能被作乱分子掌握的渠道,也都被放任不管,就好像那些掌权者都趁机跑路了一样。

终于,在恐惧即将发展为绝望的暴乱的前几天。

一支由民间人士组成的敢死队抢下了曜青仙舟的副引擎,并将他们准备将其作为武器摧毁赤星的消息放了出去。

对官方失望透顶的仙舟人毫不吝啬将所有希望放在了他们身上。

他们不知道的是,仙舟所有的上层阶级都在帝君雷厉风行的行动下被完全控制。

军权,权力,甚至原本被关押起来的金人都被帝君调用了起来

而做成这一切的帝君,此时正坐在那艘敢死队舰船的里面。

此行之后,腐败懦弱的上层将得到清算,九死一生却又侥幸得归的英雄们将得到民众的支持。

旧的秩序无法接受时代的变迁而轰然的倒塌,新的秩序却能在新的时代下融洽。

他们背后的各大家族也会顺理成章的将手中的权利过渡给拯救仙舟的英雄。

毕竟都是直系亲属,在他们眼里权力不过左手倒右手罢了。

而对于帝君,他想要的统一也能维持下去。

该说那位帝君是算无遗策吗。

看眼时间也到了敢死队最后向赤星发起冲锋的日子。

庆木慢悠悠的打理好衣物。

再下楼泡了杯茶,将其放入了他以前买的一个类似于装饰品的葫芦。

‘笑笑,你看我现在像不像你们仙舟话本里说的侠客。’

‘啧。’

笑笑将葫芦从庆木手上拿过,又将其别在了庆木腰间。

‘没见过有哪个侠客葫芦里装的是茶。’

‘反正现在有了。’

‘啊对对对,你说的都对。’

‘那我去接他们回家了。’

庆木摆了摆手,向门外走去,心里还在想今天晚上吃什么。

‘早点回来,我帮你们把饭做上。’

桑带着墨镜 站在门口装深沉。

得,吃什么也不用担心了。

‘呵, 你这行头挺帅啊,不过听笑笑说你这葫芦里是茶?’

桑将手上的一壶酒扔了过来。

‘收着吧,知道你喝不惯酒,这是桂花酿,实打实的绝品,算你有福气。’

‘另外。’

‘得了得了。’

庆木不耐烦的推开喋喋不休的桑。

‘再不走可就真来不及了。’

‘额,行吧,一路顺风。’

庆木扬了扬手中的桂花酿,留给了他们一个潇洒的背影。

一步便跨越了空间。

再次出现时,面前便是尚未凝聚的微型恒星。

赤星。

虽然确信他们不会出什么事,但还是亲眼看着来的安心,小口饮了口桑给的桂花酿。

啧,庆木眉头一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