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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时砚

陈嘉月停止打坐缓缓睁开眼睛,如今她已经将境界稳定下来甚至隐隐还有突破的迹象。

她并不打算突破,在灵叶的作用下她修炼的速度太快了,快到让她觉得自己的灵力有些虚浮。

她思索过,应当是神识没跟上的问题。

她是木灵根,本就对各种变化较为敏感,更需要强大的神识,所以他决定暂停修炼,开始淬炼神识。

拿起从藏经阁兑换的炼神功法,她径直冲往授道院。

辅修的授课室比他们的固定课堂要大上许多,所有的外门弟子都可自由选择教室听课,因为可选择的比较多,经常会出现只有授课长老没有学生的情况。

但这节课不一样,今天是由青云宗的大师兄时砚来授道。

每个门派的大师兄大师姐,都是门派公认的那一百年中修为最高,实力最强劲的弟子,需要通过一场场擂台战比试出来。

来外门授课的内门弟子多是一些没有获得师承的修士,他们没有师傅的扶持,只能在内门任务堂多接些任务赚取灵石。

谁能想到他们青云宗的大师兄,师承掌门的时砚今日突然接了任务来外门授课?

所以真是为了听课也好,还是为了凑热闹,这堂课人都不会少。

纵然陈嘉月早已做好心里准备,还是被吓了一跳,不仅授课室坐满了,就连屋子外面都趴满了人,那些平时风度翩翩的师兄师姐们此时全然不要面子,使用各种法术将自己往授课室内挤。

顾辞拼尽全力才从窗户挤了个头出来,看到陈嘉月正愣在原地,赶忙喊话。

“嘉月,快来啊,我替你占了个位置。”

这一喊倒好,原本准备打道回府的修士又看到了希望,全部又一股劲的往里挤,直接把陈嘉月也带进了人群中,这下彻底骑虎难下。

“啊,我的鞋子。”

“你把我刚从珍宝坊定制的裙子弄坏了!!”

这些弟子一边吆喝着,一边继续往里面挤,陈嘉月本就年龄小身材矮小,直接被踩到了地下。

陈嘉月直接痛苦面具,她报名的这门神识课本是个外门长老上的,哪里知道这位师兄一时兴起来替课,要是早知道是这种情况,哪怕是掌门来上课,她都不会来的。

她灵机一动。

“时砚师兄来了!大家快让开呀!”

她边喊边把自己蜷缩起来,避免被这群师兄师姐踩踏到。

还在往门内涌入的人群死死贴着她,陈嘉月只觉呼吸困难,胸口因也变得疼痛起来。

就在这时,她突然感觉到一双冰凉的手臂将她抱了起来,她睁开双眼,四周的人群已然退散,冰冷的少年正将她护在身下。

他的眼神定定地看着她。

陈嘉月连忙把头扭开。看到陈嘉月的表情,他轻笑一声,转头看向旁边一脸惶恐的罪魁祸首们,温柔开口:“下次不要挤了,以后我每月都会来,你们有问题随时都可以来请教。”

他的双臂很有力,直接将陈嘉月拎了进去。

屋内正在打坐的弟子看到这一情形,也不免大为震惊。

这小娃娃是谁?怎么和时砚师兄一同进来了?

陆雪芙也不动声色的瞥了一眼,按耐下心中的惊讶,时砚此人似乎与传闻中不甚相符。

时砚:“下来吧。”

陈嘉月松了一口气,赶忙跑向顾辞给他留下的位置。

顾辞还不忘打趣陈嘉月:“陈嘉月你出息了,居然被我们大师兄抱了,不知道多少仙子要对你恨得牙痒痒了。”

陈嘉月白了他一眼,翻出带来的功法,乖巧的坐好等待授课。

听课时陈嘉月终于明白为何这位师兄颇受各大女修欢迎了,他课讲的实在是很好,许多陈嘉月想不明白的地方,在他的讲解下立马迎难而解。

她忍不住和顾辞诉说:“我终于明白为何那么多师姐喜欢时砚师兄了。”

顾辞:“为什么?”

陈嘉月:“因为得到他不就相当于拥有了一个工具人,修炼上遇到什么问题都可以请教他。”

顾辞神色奇怪:“你真那么认为?”

陈嘉月乖巧点头,不然还能为什么呢。

正在授课的时砚没忍住翻了个白眼,他特意来外门教课就为了给她送水之灵,结果这丫头竟然把她当工具人。

话是这样说,他还是施法将那一枚蓝色水滴块透明晶体悄无声息的送入了正在和顾辞吐槽的小姑娘身体内。

……

陈嘉月匆匆迈入院内,靠近洞府之时没感受到结界,她就感觉到情况不妙,但也没想到情况会如此糟糕。

院外,她最爱的桃花树被砍成了两半,树上挂着的秋千也不见了,院内更是不忍直视,她种的那些灵植全都被拔根而起只剩光秃秃的泥土。

她只是大致扫了一眼,就继续往屋内冲,一路跑到床边,枕头和杯子一起被随意地扔在地上,她从中摸索了半天,终于找到了一个破旧的包袱。

她紧紧的将包袱抱在怀里。

……

“师妹,不是我们不帮你,可你什么证据也没有,我们也不能平白无故去替你抓人啊。”

身穿执法堂制服的男修坐在椅子上谈谈回复,他的身旁还站着三名同她穿着一样的男修,三人同样是一脸敷衍。

陈嘉月与他对峙:“可你们连追溯法都没用,怎么会找不到人。”

执法堂执事弟子都会修炼青云宗高级秘术追溯法,可以探查案发现场留下的法力波动是属于谁。

坐着的男修看着另外三名同门,笑了笑:“查不查都是一样查不出,我还浪费那个法力干嘛?”

“你没试怎么不知道!”

陈嘉月一脸怒意,她去找执法堂找来的这几人自从来了后就随便走了几圈,就告诉她这个案子破不了。

“师妹与其在这埋怨我们,还不如想想你得罪了哪些不能得罪的大人物。”

那名坐着的男修也不忍了,直接大笑了出来,用一种极其藐视的眼神盯着陈嘉月。

旁边的男修也跟着说道:“就屋里那些寒酸的东西,除了你也没人看得上。”

陈嘉月攥紧拳头:“所以你们知道是谁做的是不是?”

“你们执法堂就是这样徇私枉法的?”陈嘉月声音微微颤抖:“你们堂主知道你们这样吗?”

男修笑得更张扬了,他摊手:“那你有本事就去请堂主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