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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章 跟老婆撒娇犯法吗?

上官虞跟她说了很多关于她小时候的事情,可是她一点印象都没有。

说起她的生父,上官虞眸光肉眼可见的黯淡。

两年前被查出肝癌晚期,化疗期间又是吐血,又是疼到无法入睡的,不到半年的光景,人就撒手走了。

感觉有一只无形的大手扼住黎斐的喉咙,她唇瓣微动,包里的手机忽然传来震动,电话是傅零珩打过来的。

她按下接听放在耳边:“你忙完了吗?”

“会议刚结束。”

傅零珩声音低沉,慵懒的语调里掺着些许倦意。

虽然很累,可想到今天一整天都没见到她,还是推掉应酬开了四十分钟的车程来接她:“肚子饿了,你那边差不多了吗?”

早上起床的时候,她缩在他怀里眼睛都没睁开,告诉他今天还是决定跟上官虞见一面。

傅零珩最近的事务繁多,本来打算抽出一天时间陪她一起,可她眯着眼睛帮他系领带时特意强调,不用他陪,她自己可以。

傅零珩拗不过她,只好答应,谁让他老婆是个新时代独立女性呢?

黎斐拿下手机看了眼时间,“六点半了,你要吃什么,我这边帮你点?”

电话里男人的声音顿了顿,随即,磁性好听的声线幽幽飘来:“我想和你单独吃。”

“傅零珩,你是在撒娇吗?”

黎斐压低声音,心头蓦然一片滚烫。

这个男人撒起娇来的声线,听起来怎么那么的.....性感?

男人语气染笑,不答反问:“跟老婆撒娇犯法吗?”

黎斐笑出声:“不犯法。”

“转头,看窗外。”

傅零珩的声音越发的慵懒,尾音拖长,像极了撩拨人的猫爪子,酥酥痒痒的。

她下意识侧头,餐厅门口停靠着一辆黑色宾利,那连号的车牌极其嚣张。

车窗半降,露出男人冷峻的侧脸,他身体微倾,修长的食指勾着香烟,白色烟雾袅绕而上,遮挡住他深邃的眉眼,朦胧之中,竟透出几分神秘。

不少车旁经过的女孩子都忍不住偷瞄他,还有胆子大的主动上前找他要联系方式。

“哥哥好帅呀,可以加个联系方式吗?”

对方一脸期待,小心脏扑通扑通快要跳出胸腔。

傅零珩嘴角噙着浅笑,视线始终落在西餐厅窗边的黎斐身上,语气却是冷的能把人家女孩子吓哭:“不可以,我老婆会让我回家跪榴莲。”

拒绝的干脆,面无表情的升起车窗。

黎斐在电话里听着这些动静,又好气又好笑:“傅零珩,我的风评迟早被你败坏。”

傅零珩浅浅勾唇,推开车门下车,顺手将烟捻灭扔进垃圾桶,阔步朝西餐厅走去:“有人跟你老公搭讪,你不应该吃醋吗?”

显然黎斐是没发现他正往她的方向走,失笑,尾音微扬故意跟他唱反调:“吃什么醋啊,你要是真的随便给人联系方式,我也可以马上找其他男人约会。”

傅零珩迈步朝她走近,挑起唇角,跟上官虞比划了一个噤声的动作。

黎斐是背对着餐厅入口的,自然是发现不了他。

“傅零珩,你不说话不会是又生气了吧?”

她发现上官虞带过来的咸芝士蛋糕真的挺好吃的。

跟傅零珩打电话的空档,不知不觉竟被她吃的只剩下小半块。

蛋糕刚要送进嘴里,一抹高大的阴影遮挡住头顶的暖色灯光笼罩下来。

黎斐赫然抬头,眨巴着清澈透亮的美眸。

男人逆光站在她跟前,轮廓隐匿在暗处,五官俊美如斯,只有一双漆黑深沉的眸子格外醒目,此刻正含笑望着她。

她心尖一颤,很快恢复镇定:“你什么时候进来的?”

傅零珩跟上官虞点头打招呼,伸手揉了揉她柔软的秀发,声音温柔缱绻:“在某人说要找其他男人约会的时候。”

她咳嗽一声,避开他的视线,转移话题:“你不是没吃饭嘛,这个蛋糕很好吃,你要不要吃一口?”

她把盘子递到他面前。

傅零珩看着她,突然弯腰凑近她,旁若无人似的模样:“你喂我。”

他身上乌木清香掺杂着淡淡烟草味道混合成一种独特的迷人魅力,直达人的内心深处。

“傅总,公共场合注意你的形象。”

春天到了是没错,可这男人也不能像只发情的大型犬,动不动就撩拨她吧?

她好歹是半个公众人物,虽然婚姻状况已公开,但她在圈子里的名声依旧好得不能再好。

所以,不能因为傅零珩,毁了她在粉丝们心目中的良好形象。

傅零珩闻言挑眉,似笑非笑的坐到她身边:“喊我什么?”

“......”

男人斤斤计较起来,还真是个难缠的幼稚鬼。

上官虞将两人的互动尽收眼底,双眸不自觉的泛着笑意,很有眼力见的找了个合理借口先离开。

————

风华里。

黎斐抱着平板盘坐在卧室沙发看剧。

浴室里哗哗的流水声停止,大概十分钟,傅零珩拉开门走出来。

他穿着和黎斐同款的纯白色浴袍,腰间系着浴巾,腹肌喷张,垂落的发丝还在滴水。

“老婆,纱布浸湿了,怎么办?”

黎斐从平板屏幕前抬起头来,瞥了眼缠绕在他右手手掌的白色纱布。

那儿哪叫纱布,根本就是一团渗血的破布条子。

“医生都告诉过你不能沾水,你用左手洗澡不能洗吗?”

黎斐皱眉,放下平板起身去柜子里拿药箱,执起他的右手,小心翼翼拆开那团湿哒哒的,满是血腥味的纱布。

取出棉签一点一点认真的帮他的掌心消毒换药,每碰到伤口都疼得他倒吸凉气。

“轻点好不好,疼~”

“不是说大老爷们儿不怕疼吗?疼死也活该,砸玻璃的时候怎么没想过疼?”

到医院处理伤口的时候,医生还用镊子在他掌心里取出两块碎玻璃碴,深红的血往外涌出,她看都不敢看。

“这件事不是都原谅我了嘛~怎么又骂我?”

傅零珩哼唧一声,和白天在集团呼风唤雨的冷面总裁形成极剧反差。

挨骂了不但不恼,反而还一副乖宝宝的模样任由她数落。

“你再冲动一点割到血管,你这手还要不要了?”

堂堂一个集团总裁,被她训斥得跟个做错了事的学生似的,委屈巴巴:“老婆我错了,我保证再也没有下次。”

伤口重新包扎好后,黎斐紧蹙的双眉才得以舒展。

言归正传,她将今天和上官虞见面的谈话内容全数说予傅零珩听。

“我跟上官虞约好明天上午十点到市医院做dNA鉴定。”

其实她心里早已有数,可还是会有顾虑,她这么做不过是想拿数据来说服自己罢了。

“嗯,明天我陪你去。”

傅零珩表示赞同她的做法,也懂她的坚持。

毕竟走失多年,乍一相遇,心里有思量再所难免。

“几分钟的事情,集团那么忙,不用特地抽时间陪我。”

她的拒绝在他那里显然无效,搂着她的肩往怀里带,温声道:“集团再忙,都不及你重要,况且,你这是滴血认亲,作为你的家属,我不得亲自盯着?”

黎斐被他的话逗笑,“傅零珩,你的冷笑话都是跟谁学的?”

他那么一本正经的说出滴血认亲,莫名戳中她奇怪的笑点。

她感觉自己好像是古代皇帝失散多年的格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