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看书

字:
关灯 护眼
拉看书 > 相亲扮演混蛋,婚后笑得灿烂 > 第4章 离婚得去对面

第4章 离婚得去对面

张天作一脚踹开家门,43码的鞋印清晰的印在门板上。

随后趾高气昂的朝屋里喊道:“老妈,给咱家两代专属族谱呈上来!”

正在拖地的林婉霞一脚下去,便提着只剩一根棍子的拖把,走到张天作面前。

“你老张家四代单传,到你这马上都断根儿了,还有脸提族谱?”

看着老妈提着棍子的手蠢蠢欲动,童年的那些‘美好’回忆翻涌而来。

张天作急忙说道:“你好歹也是1000多条短视频的制作达人。”

“竟然不知道两代族谱?”

张母忍无可忍,举起棍子,一招力劈华山,砸向逆子。

张天作一个翻滚。

不偏不倚的踩到了一滩没有拖净的水渍,而后一个狗啃屎跪在了亲妈面前。。

顾不得此刻的狼狈不堪,急切的求饶之声在跪地的瞬间传来。

“亲爱的老妈,我错了,我说的是户口本,户口本啊。”

“下次说人话。”林婉霞嫌弃的说道:“要户口本干啥?”

“好啊,这才回来多长时间,就想分家,单开个户口本了?”

“当了十年兵,翅膀硬了啊。”说完拿起棍子,欲除之而后快。

正所谓慈母手中棍,逆子身上劈。

看着棍子临近自己的狗腿。

跪着的张天作,比以往跳着的口气更加嚣张:“今天就硬了!梆硬!”

“我要拿去领个结婚证玩玩。”

说完站起身,拍了拍膝盖上根本拍不掉的水渍。

走到沙发上坐下,顺手拿起一个苹果,两脚搭在茶几上。

朝着作恶深重的苹果痛下猪口。

看着手握棍棒却又蒙圈的老妈,含糊不清的开口:“虽然你儿子志不在儿女情长,但耐不住那妞抱着我的腿,一个劲的哀求。”

“你知道的,你儿子打小就是心软,善良,最见不得女人哭。”

“只好勉为其难,得过且过,将个烂就的答应了她!”

陈母手中的棍子应声落地,掉在刚才那滩水渍之中,溅起粒粒细小水珠。

最大的那颗污渍却像装了导航一样,精准的落在了张某人手中啃了一半的苹果上。

当然狗脸之上也避免不了其余小水滴的宠爱......

林婉霞随即欣喜若狂,快步来到了那怎么看怎么顺眼,异常可爱的乖儿子面前。

“真成了?”

边说边用干活没洗的手,擦去乖儿子脸上的水珠。

又顺手把那剩下的一半苹果,塞进张天作的嘴里。

至于上面的污渍,不知是没看到,还是根本也没打算擦。

看到叼着苹果的乖儿子点了点头后,终于是忍不住了:“好事儿呐,天大的喜事啊!”

又转身走到了张天作父亲遗像前,红着眼哽咽道:“老张,咱儿子终于要成家了。”

“你是不知道啊,他回来三个月我给他安排了27次相亲。”

“硬是没有一个看上他。”

“我是操碎了心呐,都28岁了,张家的血脉要是在这里断了。

“以后我可怎么向你交代啊。”

......

看着老妈对着老爹的遗像近乎哭诉的场面,张天作鼻子传来一股微微的酸楚。

八岁那年一家三口遭遇车祸,老爹永远的离开了他们娘俩。

老妈一个人含辛茹苦的将他带到18岁,而自己又参军10年。

如今再次回到家,老妈的头发不知何时多了些扎眼的银丝。

他张天作上对得起国家,下对得起百姓。唯独对不起眼前这位彪悍而又可爱的女人。

......

等到老妈情绪渐渐平复下来。

张天作才走过去,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妈,这次回来不走了,在家好好孝敬你。”

话音刚落,林婉霞神色一变:“在家?在谁家?我需要你孝敬?有你我得少活好几年。”

“我告诉你,你领完证今晚就给我搬出去。”

“我和芝荷的爷爷可都商量过了,老人家婚房都给你们布置好了,

“你今晚就给我过去洞房花烛!”

继续嫌弃道:“下次一个人回的话,就不用进门了。最好再带俩。”

说完就火急火燎的给张天作收拾东西去了。

他不甘心母爱的光辉竟转瞬即逝:“老妈你一个人辛苦了这么多年。”

“现在儿子荣归故里,你可以享享清福了。”

“可别,铁柱后天就回来了,我也不是一个人。”

“你赶紧去和你媳妇过日子。”

“有时间带她来看看我就行,你回不回都没关系。”

赵铁柱,他这些时日听他老妈提起过。

他离去的次年,干娘把他送到了老妈身边,是她收养的孤儿。

干娘担心自己走后老妈没个说话的人,思念过度......

这些年一直是他陪着老妈。

张天作回来的时候,赵铁柱在京都办事,所以一直不曾见面。

但不管怎么说,他赵铁柱就是我张天作异父异母的亲兄弟!

......

民政局前,一位全身散发着冷意的美女此刻眉头紧锁,极其不耐。

张天作已经迟到了整整20分钟,依旧不见人影。

这让陈芝荷原本就为负数的印象,再下一层楼。

拿起手机准备打电话催一下,却发现他们之间,根本没有任何联系方式。

放下手机,耳边就响起了那无耻的声音。

“哟,妞儿,这么着急嫁给爷啊?”

“但是对不起了,你的真诚用错了对象。我并不会被你的痴情打动。”

“不管你付出了多少,还是那句话。你只能得到爷的一个名分,仅此而已。”

“希望你不要有不该有的想法。”

张天作老神在在,迈着六亲共伐的脚步大声嚷嚷。

过路的人群用一种极其古怪的眼神,看着这怎么看,怎么不协调的两人。

陈芝荷的双拳握了又握,紧了又紧。

然后看到了张天作膝盖上的阴干灰尘。

冷笑道:“现在哪有人求爱双腿跪地的?”

“你在外面的小三小四我不过问。”

“但你好歹弄干净了再出门。”

“我丢不起这人。”

【天呐,人渣啊,这么漂亮的女票不爱惜,还搁外面乞求交配呢。】

【就是就是,双膝跪地求爱也是人才。跪都跪上了,那不得磕几个头,送三朵花?】

【依我看,怕不是这么简单,指不定是取向有问题。】

【你说的对,身材这么好的女票放着不玩,肯定是有着非人的嗜好。】

......

不远处一群懂哥在那里对着张天作指指点点,但无一例外都透露着鄙夷。

张天作是那种能吃亏的主?

三五步走向那群人大声吼道:“本来打算以普通人的身份和你们相处,但换来的却是嘲讽……”

“我摊牌了。”

“没错!”

“我有病!”

“我有大病!”

“犯病的时候自己都打!”

“路过的狗都得挨两脚!”

说完当场就和空气干了起来,誓要分个你死我活。

...

围观的人顿时惊慌失色,一哄而散。

张天作这才收了神通,瞪了一眼那个逼得他大显身手的女人。

见陈芝荷眨了眨眼,摊着手,对他报以无辜的微笑。

越想越气,随后冷哼一声道:“破灯笼屋檐挂,显得你高高在上呗。”

与其委屈自己,不如气死她人。

转身背着双手走进民政局。

原本暗自发笑的陈芝荷,好心情,瞬间灰飞烟灭...

心底骂了句狗男人!

然后跟着进去。

窗口上的工作人员是一位30多岁的女人。

瞥了一眼两人死人般的脸色提醒道:“离婚得去对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