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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O.279 被秦小乖看光光了。

约莫是下过一场雨,空气清晰,街道两旁弥漫着清新的青草花香。

顾初很久没这么样闲雅的一个人走一段路。

报了仇,平了乱,回到了本该属于她的位置,一切好像圆满了。

她其实还有很多计划,关于东屿岛未来的发展,关于闭门造车的弊端制度,还有关于秦朝暮的。

她当时想出来了完美的计划,让鬼手以为小朝阳的身份出现在大众面前,然后她以顾初的身份带着他慢慢去接受。

也许中途也会难过,但绝不是现在这样。

顾初坐在儿童乐园的长凳子上,舔着一根粉色的大号,然后观看了两个布偶熊表演节目,最后又一个人坐了一次摩天轮。

周围一片欢声笑语,她像个寂寞的疯子。

顾初是下午四点回到公寓的,继续收拾东西,她拖了一个二十八寸的行李箱出来,决定来一场说走就走的旅行。

但她对收纳这方面确实没什么天赋,最后乱七八糟的堆成了一个小山,连沙发上都放着衣服。

她又想起了h国的那个小镇,那场随心所欲的旅行是那个男人从一块毛巾和香皂为她准备开始。

秦朝暮偶尔会很霸道、也会很孩子气,但很贴心,温暖。他执拗于那个白雪世界,同样执拗于她,也执拗他的恨所恨的。

拧开淋浴,温热的水从头顶落下来,漫过她的眼睛,顺着漂亮的下巴滴落下去。

耳边都是淅淅沥沥的水声,而眼前,闭上眼睛就能浮现出走马观花放电影一般的各种画面。

零零散散的断片,全都是一个人的模样。

氤氲的水雾中,她精致的脸全然找不到平常一分的娇媚,全是沉寂在骨子里疯狂的寂寞。

恍恍惚惚关了花洒,她扯过毛巾很随意的擦了擦头发和身上的水,想拿衣服的时候发现自己什么都没拿进来,于是扯过浴巾裹着身子出来了。

光着脚踩在地毯上,寂静的公寓空旷的像古堡一样。

没什么耐心擦头发,随手把毛巾扔在了床上,顺手在衣柜取了睡裙和浴袍也扔到了床上,身上裹着的浴巾也很随意落下,她转身的时候就任由它滑到地毯上。

光裸的玉足往前一步,整个人愣在了原地。

秦朝暮清俊挺拔的身形就伫立在门口,那波表面风平浪静却无比深邃沉寂的眼神暗沉沉的看着她,就这样僵硬在原地,没有做出任何的反应。

黄昏渐渐退去,朦胧的夜色逐渐笼罩大地,安静的公寓里只剩下温暖的湿气和香气。

顾初呆呆的看着他,足足对视了三秒钟。

蓦地,她整个神经都跳了起来,哪怕是看过、做过、但她还是第一次赤身裸体的站在他面前,还是这样凭空出现,毫无朕兆。

她双手挡在前面,慌乱无措的朝他吼,“秦朝暮,你怎么出现的?你……你给我背过去。”

那个男人就这样望着,视线像黏在她身上,僵硬没有半丝缓解,薄唇微张,嗓音低低哑哑,“我……”

他指了指外面,“我有敲门,然后就按了指纹进来的……”

说这句话时,他的眼睛鬼使神差的盯着她。

顾初又呆了几秒,才气急败坏的冲他吼,“你说这么多干什么,背过去!”

“……哦。”

不知道是真的慢半拍还是故意的,他慢慢背过了身。

身后传来稀稀疏疏的声音,男人微低着头僵着没动,呼吸却渐渐急促紊乱。

空气中弥漫着勾人的湿气和香气,像无邪又充满致命诱惑的女妖,脑海里那双湿漉漉的眼睛带着震惊,海藻一样的头发挡住一点胸前的弧度,黑与白的视觉反差。

一大片很白,很漂亮,弧度也他手心的形状……

他伸出手看着自己的手……

“秦朝暮!”恼怒的声音在他身后响起。

男人转过头。

顾初立刻闭了嘴。

她如果认不出这个男人发情的时候的状态,她也算是白睡了他这么多年。

男人深静幽深的视线落在她脸上,又低下头,看着她赤裸着踩在地摊上的脚,她的脚很小巧,很白,粉色的脚趾蜷缩羊毛里。

“你还看!”她恼怒开口。

他抬头看着她,漆黑的瞳仁里氤氲起一点薄雾,喉结下沉的滚了滚。

顾初指着他警告,“右转,出去,沙发上坐着去。”

等了好一会儿,他才低低的嗯了一声,转身往外走。

镂空的墙壁可以看清男人的背影,他穿着一件白色的手工衬衫,下身是名贵不带一丝褶皱的西裤,脚上穿着拖鞋。

男人坐姿很规矩,双手放在膝盖上,薄唇紧抿着,喉结时不时的滚一下。有时候会偷偷往这边看一眼,漆黑的瞳孔里湿漉漉的。

足足过了十五分钟,顾初才从卧室里走出去,男人一下就看了过来。

视线落在她腰上打折蝴蝶结的带子,眼神颇有些失望的抬头看她,“我有按门铃的……我还喊了你的名字。”

顾初抱着胸很不客气的唤他的名字,“秦小乖。”

男人的眸子一下亮了起来,他起身的时候又被人用眼神制止在沙发上。

“我早上说的话,你晚上又忘记了对吗?”

男人茫然了两秒,但又很快的掩饰,“我有记得。”

“记得你还来?”

他却看着她的行李,抬头问她,“你要去哪里?”

顾初走过来将沙发上的衣服扔到行李箱上,随口道:“去旅行。”

“去哪里?”男人那双漆黑的瞳孔蓦然亮了亮。

顾初抱着胸看他。

静静地、淡淡的。

男人像毫无察觉那个眼神,弯腰将夹杂的衣服堆里的黑色带子用一根手指挑起来——挑完之后才发现是一个黑色的桃心内衣。

漆黑的眸子里划过一点薄笑,正欲开口,就被人抢了去。

顾初的脸颊有些发红,神色羞窘又恼怒,气呼呼的吼道:“秦朝暮,你再敢乱动我的东西我就砍了你的爪子。”

“干什么这么生气。”他抿着着唇颇有点委屈,“我以为是个眼罩。”

“眼罩?”顾初睁大眼睛看着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你说你以为是个眼罩?”

“嗯。”他乖乖应声,他伸出自己的手心,比了一个形状,“这样够吗……”

“秦朝暮!”

响彻天际的怒吼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