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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O.242 他有后悔当初决定离开她,可她一点儿都不给他后悔的机会。

顾初到达九邸的时候已经快十一点了。

进门的时候先看到了韩医生,然后是甲一,严特助,老管家,当然,还包括站在卧室门口的几个狼狈的保镖。

各个脸上挂着彩,仿佛经历了一场什么样的生死大战。

顾初看着他们,随即才看向卧室里面的情景。

满屋的狼藉,然后是靠着床沿坐在地毯上的秦朝暮,他仍是那一头黑色的短发,英俊冷漠的五官,微微的垂首,黑色衬衫渗透出一股无声的死寂气息,暗沉沉的。

最让她觉得不可置信的是,他的手上连脚上都被铁链锁着长长极粗的铁链,一直延伸到黑暗处。

顾初好久才找到自己的声音,她看向甲一,几分呆滞,“他在干什么?”

“呃,就是……就是每天都好好的,不知道今天为什么一定要挣开。”甲一看着那位低着头失去生机的人。

每天都好好的?

今天?

银龙送顾初过来的,本是懒散的瞥了一眼,结果脚下直接顿住了,他也不会认为是别人把他弄成这个样子的,只有秦朝暮自己能。

示意房间里的人都离开,才坐到沙发上逐一问韩医生和甲一情况。

甲一是吃的多,知道的少,什么都问不到,只说今天是突然这样的。

而韩医生推了推眼镜几次缄默不语。

而老管家更是惆怅的看着远处的卧室,还悄默默的抹眼泪,最后才说,“少主今天回了老宅,我看着不对劲就派人跟了过来。”

“是发什么了什么事?”银龙狐疑问。

老管家摇摇头,欲言又止,最后才说,“过几天会有新闻发布会,到时候就都知道了。”

随着所有人都退了出去,房间里也安静下来。

顾初走进去恨不得一脚踹上去,最终还是忍了忍,用脚碰了碰他。

“秦朝暮,你这是玩哪的哪一出啊。”

静默,意料中的没有任何回应。

顾初站在一片狼藉中,心中说不出是什么滋味,上次见面恨不得打死他,现在……还是想打死他。

用脚踢了踢破碎的玻璃杯,笑了笑,“秦朝暮,你可真行啊,把我的杯子都给砸了。”

男人侧过脸,线条冷清,也不看她。

深色的衬衫领子有些褶皱,黑色的短发有些乱,依然俊美的一张脸,五官立体深邃,只是面无表情的厉害。

整个人看上去透着股颓废又黑暗的味道。

几秒后终于开口,只是嗓音压得很低,很冷漠,淡淡的,“杯子你还要吗?”末了,他声音更难听的补充道,“不是我去找你的。”

都到了这地步,还没忘记提醒她,他没有违规。

顾初摁了摁眉心,已经说不出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随着十年财阀大会的时间越来越近,她的计划也越来越紧迫,三个月正是一切尘埃落定的时候。

她教训他随意离开她,同样也是因为不得不暂时分开。

她坏,连和他分开都带着设计。

视线从他的手腕上掠过,再落到那粗粗的铁链上,问道,“钥匙呢?”

“你回去。”

“我问你钥匙在哪里?”

静默。

顾初有时候真的觉得秦朝暮犟的要死,犟的只想打死他。

狠狠的盯了他几秒就走了出去。

气流微微带起一点窗帘轻纱,渐渐的又恢复到寂静中。

秦朝暮还是抬起头,看着消失在门口的背影,喉结上下的滚动,瞳眸垂下。

还是走了吗?

整间卧室都是死寂的,他已经听不到任何的声音了。手指捡起被炸碎的玻璃杯,杯身还印着圣诞老人的帽子和糖果,当时是她要买的。

一对。

是她自己要来的,来都已经来了,他为什么连她的脸都没有看一眼。

顾初找管家问了下情况,而韩医生更是欲言又止,只说让她问秦朝暮。

五分钟后,她回到了主卧。

秦朝暮仍旧维持着最初的姿势,仿佛一动也没动过,直到她的脚步靠近,他才终于抬起了头。

也正是如此,顾初一眼就看到了他手里捏着的碎玻璃杯,冷白皮的手背很清晰能看到指缝里殷红色的血顺着往下落。

“秦朝暮!”顾初是真的火了,一下抓住他的手腕恼怒道:“你干什么!是故意自残给我看吗,你什么时候这么幼稚了。”

他没有想自残,就是没感觉到疼而已。

秦朝暮仿佛才恍然觉察到手心的痛感,松开玻璃杯的同时视线落在她的裙子上,她靠的太近,一滴血就落到了她藕粉色的裙摆上。

伸手给她擦了擦,却没想到污了一大块。

似后知后觉的开口,嗓音粗哑的难听,“抱歉……我不是故意的。”

顾初瞪了他几秒,一言不发的低头用钥匙解开他手腕上的铁链,连着脚上的一起解开,“秦朝暮,你可真行啊,上次不是活蹦乱跳的还对我逞凶吗?现在是什么情况。”

男人似乎浑然不在意一般,一双墨黑的眼一动不动的注视着她的脸。

红色的短袖小衫,白色的木耳边长裙,皮肤白里透红,没他的日子依旧过的很好,目的明确,充实滋润。

看着那张熟悉的脸,嘴里依旧在嫌弃他,但蹙着眉心小心翼翼的模样,神经像是电漫过一般的麻痹,久久找不到的原有的感觉。

他有后悔当初决定离开她,可她一点儿都不给他后悔的机会。

顾初将铁链扔到了一边,“能不能站起来。”说这句话的时候始终面无表情。

秦朝暮抬睫毛望着她。

顾初已经把袖子卷了起来,茶色的长发随意挽了起来,露出精致美丽的锁骨。

男人淡淡的问她,“你这是在做什么?”

“我不想和你吵架,也不想和你废话。”

“我没让你来。”

顾初低头看他一眼,转身就走。

然而人还没走到门口,就已经被男人从后面抱住了。

“顾初。”低底哑哑的嗓音,渗透着卑微的祈求。

她的身骨纤细柔软,穿的也是质地柔软的线衫,就这么把她抱在怀里,只觉柔软的不可思议,心口沙化的荒芜感在这一刻才找到一点暖意。

欺负她的是他,发脾气的是他,最先低头也是他。

可怜他,因此连求和都给他省了。

“松开。”

他紧绷着嗓音,哑声道,“是你自己来的。”

她淡淡开口,“是我自己来的,我还不能走吗?”

男人没说话,但手臂上的力气更紧了。

“是不是不想让我走?”

他不回答,但动作间透出的意思很明显,手臂的紧了紧却又克制着力道。

“现在能听话了?”

这次他回答得很快,“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