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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O.183 所以我上你的床也是顺理成章的吧,也不曾想过我需要什么?

“顾初。”看着她眉眼间的神色,秦朝暮皱眉,“是哪里不舒服?”

顾初别开视线,将紊乱的呼吸深深的克制到平缓,“没有。”

“或者,你在脑补些什么?我与莉莉莎?还是说,我又做错了什么?”

“没有。”顾初放下调羹,似被点穿心思又似急于逃避的起身,“我头有些疼。”似怕他多想,又补充道:“一会我会把燕窝喝了。”

说罢,去了卧室。

秦朝暮看着她的背影,俊美的脸内敛而隐忍,眸色未曾动弹一分。

收拾好碗筷,他在书房待了一会儿,终于忍不住去了卧室。

顾初屈膝坐在床头,手心里还捏着手机,病态发白的脸上因为沉静而显得冷漠。

秦朝暮走到床边,弯腰将她抱起来,“先吃饭,嗯?”

顾初抬头看他,有些朦胧的卧室里,男人的轮廓看不太清,但依旧英俊好看,从卧室到客厅的阴明交界处,灯光在男人的脸上明明灭灭,剪出淡漠生硬的阴影。

她任由他抱着,没有表示出抗拒的意思。

再次放到餐桌的椅子上,面前又换了热腾腾的米饭,重新换了三菜一汤,荤素搭配,看上去秀色可餐。

顾初抿着唇,继续吃饭。

她不愿意信,可上一世留给她的记忆太过于惨烈,不容许她行差踏错一步。

大约是她的表情太冷硬,男人便拿着勺子一点一点的喂,几秒钟的缄默,男人嗓音在她耳畔响起,“顾初。”

见她的视线落在自己脸上,秦朝暮才继续开口,“没有如果。”

“就算没有你,我也不会卖了自己参合到不属于的战争里。”他给她喂了一个木耳,又低低道:“我不知道你在脑补什么,我做错了事你可以说,亦或者你觉得我可能会做错什么,也可以提醒我。”

“顾初,你不要拿这种眼神看我,这对我不公平。”

“没有。”顾初别开视线。

“好。”男人唇角始终弥漫着笑意,弧度浅薄却深沉得晦暗。

一碗米饭吃完,似又恢复了平日的气氛,但不是顾初的一句话,秦朝暮大约以为是这样。

“秦朝暮,你会不会背叛我。”

“砰”的一声,男人手里的瓷碗掉落在地。他背对着她,第一次感觉到寒意一寸一寸攀爬到他的心口,那种感觉就像胸腔被一块巨石狠狠的压制,一颗心仿佛被人紧紧的握住,然后决绝的掏出撕裂疼痛。

然后,他就被人从后背抱住。

他看不见她的表情,但她的声音可以判断出来,那样的无情和冷酷。她的眸子深邃绝美,仿佛注视着另一个世界,而这个世界,绝不轻易让人进入。

她说:“秦朝暮,你如果敢背叛我,我一定让你比臻远晁痛一万倍,永生永世,我都不会原谅你。”

秦朝暮只觉得浑身冰冷,喉咙和胸腔堵得生疼,他什么都没做,却要听她说出这种毁天灭地的话来。

这与她不要他不同,她用了永生永世这个词,他承受不住。

男人低低沉沉的出声,“顾初,我们现在是什么关系?”

顾初松开男人腰间的手,却被人捏住,他又重复了一句,“在你对我妄加猜测和判刑的时候,你先告诉我,我们是什么关系。”

感觉出男人身上的气息暗沉下去,顾初想走到他的面前看他的表情,却被人抓住手臂禁锢。

他不愿意让她看到自己此刻的表情,额头的青筋隐隐跳动,隐忍、克制、甚至于爆发的前兆。

顾初不知道要怎么回答这个问题,他就是她的,这是什么关系?她喜欢他,因此喜欢他的亲近。

一定要给两人附上关系的话,她觉得是不是可以用到情人这个词。

然而,男人已被这种沉默伤的无法遏制生出一种极端来,压抑在心底的恶魔缓缓滋生了出来。

男人的五官逐渐僵硬,瞳色隐隐错错,仿佛下一刻就会忍不住爆发。

他转过身,他抬手捏着她柔软下巴,突然露出一个极其漂亮的笑来,“顾初,我是你的谁啊。”

“享受我的伺候,随时随地将我呼来喝去,相对于任劳任怨当工具人的我,还要听你说这种话,你是不是不太厚道了些。”

窗外下起了淅淅沥沥的小雨,一如他每天装作无事的在外面虚与委蛇的去争,去抢,其实心里就像此刻的小雨一样,沙化,荒芜。

他是个军人,哪怕退役后,也保留着军人的热血和信仰,他不愿意魔化不愿意低头,不愿意去抢什么大秦氏的家主之位。

可她需要这些。

男人漆黑炙热的眸盯着她,灯光下的男人依旧风度翩翩,隐忍的唇畔弧度带着嘲讽,“还是说,你觉得我为你做任何事都理所当然?”

他弯腰,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她的耳边,嗓音低哑带着蛊惑,“所以我上你的床也是顺理成章的吧,是不是从来都不曾想过我需要什么?”

顾初仰着一张素颜而五官清净的脸,深深的看秦朝暮的表情。

她又辨别不出他的情绪了。

男人眼神幽深,明明生气,却笑得很好看,隔着窗外的淅淅沥沥的小雨透着一种无法言喻的,深藏于骨的……孤寂?

秦朝暮黑眸里逐渐染上的一点水光视线,他别开视线,喉结滚动,转身,抬步欲走。

“等等。”顾初抓住他的手腕,“我、我当你是我的情人。”

她有些慌不择路,亦有些摸不清自己到底要表达什么,终于还是挡在男人面前,再次开口,“我当你是我的情人。”

秦朝暮怔住了。

顾初有点怀疑自己是不是表达错了,因为男人正看着她,而那眼神跟往常很不同,仍旧晦暗复杂,却又有着一股她从未见过的失神放空,奇异又诡谲的融合到了一起。就这么一瞬不瞬的盯着她。

她对于感情的界限分辨的不清楚,就像挑衅和挑逗分不清,喜欢和爱分不清。

顾初还是那样瞧着他,很苦恼,很踯躅,欲言又止的模样,“做情人也不可以吗?那你做作什么?那你本来就是我的啊,我睡一下没关系吧,我也没你想的这么不厚道啊……你、你难不成还要做我老公?”

秦朝暮似没想过她会说出这种话来,心口说不出是什么滋味,就像陡然炸出的烟花,浑身的冰冷还没退去被突如其来的告白炸的有些无措。

他低着头,木着嗓音“哦”了一声,想往书房去冷静冷静,却踩到了脚下的碎瓷片,刚准备弯腰掩饰什么,就被一只手大力的扯住手臂,他也毫无防备的被扯到了椅子上。

然后那人就已经爬上他的腿,两只手捧着他的脸,不让他回避,一双眼睛静静地看着。

仿佛一定要从他眼里看出什么来。

男人喉结滚动,就这样静静地与她对望。

顾初伸出手,指腹从他的眉,缓缓来到色泽水润的眼眸,男人长长的睫毛微微抖了抖。

她的指腹顺着流畅的线条来到下颚,漂亮的轮廓像美工笔下的白描墨线。

她说:“秦朝暮,那我和你做爱,你是不是就不生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