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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O.161 似折磨似欢愉

顾初一屁股坐起来,看着倔着的男人,只觉得头发丝都在癫狂——想、上去干死他!

似听到她的心声,男人漆黑的眸子缓缓睁开,淡淡开口,“你不是喜欢这个犟犟劲儿吗?我现在犟着了,你就自己动吧。”

顾初眉毛都在滋火:自——己——动!

似安静了许久也不见动静,漆黑中其实看不到什么,秦朝暮睁开眼,却分明从那张脸上依稀辨别出了一点不怀好意。

喉结滚动,正欲说点什么给自己递个台阶,结果那人就挨着他侧躺了下来。

她一只胳膊撑着脑袋,柔软莹白的手指在他唇瓣缓缓向下,视线随之移动,指尖在他喉结处摩挲,随着上下滑动的喉结轻轻剐蹭。

“秦小乖,说好的不准动哦。”馥郁的幽香随着她的气息笼罩而来,手指的力道不轻不重,停留的时间也长短不一,一点一点向下。

男人唇瓣紧抿,却不开口了,只一双黑眸在夜色中盯着女人,呼吸克制而戒备。

香槟色的真丝睡裙在微弱的光线中泛着莹莹光泽,肩膀一边的吊带早已滑落,一副欲盖弥彰的诱人之色。

玩弄的手终于没入到被子里,温柔细腻的手指顺着他胸腹的一道疤一点一点蜿蜒向下,嗓音柔而缓,“这条疤是怎么来的。”

她的呼吸温热和甜腻,手指在被子下剐蹭着那道疤,语调轻佻醉人,“说呀。”

秦朝暮紧抿的薄唇,终于开口,“护送战地记者退离的时候被划伤的……”

“哦。”被单随着她的动作轻轻隆起,“那这条呢~”

男人眼底渐深,喉结明显一滚,呼吸紧了紧,才开口道:“训练的时候弄的。”

“那……”那双眼里嫣然水媚,嗓音更是诱惑至极,“这条呢。”手指从腹肌蜿蜒,剐蹭着一点一点往下。

“顾初……”仅仅两个字,男人就闭了嘴。

窗外夜色浓重,薄雾蔓延,轻纱无风自动,女人妩媚的脸逐渐的靠近他,在他唇瓣轻轻一吻,鼻息跟唇间的呼吸都喷洒在了他的脸上,低低的嗓音真的低到只能让他们听到,“秦朝暮,不准动哦~”

男人呼吸陡然一窒,大手一下抓住作乱的小手,喉结滚动,“我没有答应。”

顾初似愣了两秒,唇瓣染上似笑非笑的弧度,“刚刚不是还倔着的吗?你的原则呢~”

手腕挣了挣,却没挣脱。

丝滑的腿就送了上去,嗓音越发低哑勾人,“定力不好就不要玩游戏,不然既对不起自己的高尚,还对不起我这个陪客。”

他说过的话,她终于原封不动的还给他了。

看着唇瓣抿成一条线的男人,她身体前倾,柔软而下,望进男人深色瞳孔里的粼粼波光,声音又轻又绵,“生气了?”

大腿上的触感柔软而充满弹性,秦朝暮呼吸一滞,说不出是因为防备还是因为别的。

属于女人温热的唇瓣烙在他的脖颈上,沿着他的喉结暧昧的辗吻,那种呼吸相缠的错觉让他的手指蓦然握紧。

“顾初……”男人的嗓音带上一点艰难的卑微色调。

“嗯?”顾初抬眸。

夜里光线籍淡,她隐约看见他深隽的下领线条,往下,喉结不甚明显地滚动往上,沉静墨黑的眼瞳里,欲望翻滚。

论坏,他还不够格呢。

被逼到墙角的男人第一时间不是反扑,而是被那点承诺自缚在原地,明明他也没有完全答应呢。

所以好人啊,高尚和原则都是引诱坏人的恶意根源,自己没有的东西,才会那般勾人。

“可惜没有手铐,不然就不会忍的这么辛苦了。”似宽容的放过了他,终于吻上他爬了上去。

和善是她,恶意是她。

男人一只手扣着她腰,额头上瞬间布上一层薄汗,却也克制的忍耐下来,似在坦然面对自作孽的惩罚。

果然……

许久后。

秦朝暮手指捏住床褥,漆黑的瞳孔早已经被红色的情欲氤氲出水润光泽,呼吸粗重紊乱,“可以了吗?”

“没有呢……”嗓音勾人夺魄。

夜色朦胧里,男人克制忍耐,倔强的不让自己真就这么窝囊的溃败成泥,额头布满一层薄汗。

终于屈服身体的需求,卑微的嗓音哑的不成调,

“不对。”

“不是这里。”

“往后。”

“嗯~”

克制在深喉里的喟叹似折磨似欢愉,说不出的性感勾人,羞耻却又难以克制。

某一刻,男人终于忍无可忍的将那点原则打破,翻身一下将人扑到了床褥里。

顾初被抱着洗澡的时候就睡着了,吹风机那么大的蜂鸣声都没把她吵醒,已经窝囊的随便男人摆弄了。

这一夜,这男人就像打了兴奋剂,将她最后一点磋磨他的心思都按死在腹中。

男女的差距,还不止一星半点。

宁静的夜里,顾初被渴醒,下意识就要打发身旁的男人伺候,翻身过去却发现床的另一侧是空荡荡。

顾初醒了一会儿神就坐了起来,推开卧室门,眼角的余光忽然发现她书房有光漏了出来。

顾初走过去,轻手推开。

一夜未眠的男人低头坐在椅子上,整个书房几乎是一片狼藉。

偌大的书桌上摆着散乱的积木,他凝目正拼着,专心致志,甚至没有察觉到她的出现。

从大秦氏的混乱,到秦三爷的车祸,以及如今的秦二爷渐渐从三角鼎力中顶出一个角来。

这一切,都和眼前柔和无害的男人有关。

但顾初无法开口,她心疼秦朝暮的举步维艰,但更理军人出生的男人刻在骨子里的自尊和原则。

她不动,他才能一点一点填补少年时期的伤疤,唯有自己动手,才能松开。

她甚至不能问。

等秦朝暮反应过来的时候,顾初已经坐到了他怀里。他低眸瞧着她的脸颊,用下巴蹭了蹭她的发,很亲昵,“怎么醒了,还可以睡三个小时呢,去睡一会儿,嗯?”

顾初捏着一个积木放上去,轻轻开口,“你怎么不睡?”

“你都不让我弄了,我一个人躲个清闲还不行吗?”男人低低哑哑的笑。

顾初恼怒瞪他一眼,明明不是这样,她进门的时候就看清了男人眉宇间还没散开的戾气和忍耐。

微蹙着细眉看着他,“你别弄了,陪我睡觉。”

男人的下巴在她的脸上顿了几秒,低低道,“是肚子饿了吗?我给你做宵夜去。”

顾初窝到他怀里打了个哈欠,懒懒开口,“不是,就是渴了,起来喝了杯水。”

“嗯。”男人低沉的嗓音从胸膛低低鼓动,“还有一点就拼完了,我抱着你睡。”

顾初仰头看他,此刻清楚的看到他眼睛里的血丝和眼下的疲倦,她抬手摸了摸他的脸,有些心疼,轻声道,“别拼了,你要是猝死了,我还得花心思找一个既漂亮、床品又好、还会伺候人的男……”

腰间一紧,剩下的话就卡死在喉咙里。

男人直接横着她,长腿迈着大步朝卧室走去,那点薄唇又抿成了一条线。

顾初圈着男人的脖子,看着他愈发深邃的眸,软声开口,“看吧,总要逼我做点什么才肯妥协,秦小乖总爱和自己较劲。”

秦朝暮低头看了她一眼,半响才淡淡的开口,“你都咒我死了,我还不妥协吗?”

顾初:……

眸子微微睁大,锤了他一下,“你这张嘴是专门针对我的吗?”

平日里也不见憋出几个字来。

“不比你舌战群儒,”男人抬脚,动作不重的踢开了卧室的门,然后反脚勾上,英俊的脸上清贵逼人,又隐着点笑意,“精神这么好,要不就不要睡了。”

顾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