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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章 过渡与纠结

自从《书屏风诗》放完后,天幕给了万朝一个为期三年的过渡期,只是时不时播放一些琐碎的片段。

方思怡等人带去的各种粮食种子在各地生根发芽,极大改善了粮食不足的情况。

没有被他们光临的朝代也获得了相应的一些补给,生活也得到改变。

大秦,由于天幕,嬴政没有泰山封禅。

在权衡利弊下,为了长久的发展,攻打百越的计划也被停滞。

几个视频下来,民众对于统一的必要性也有了更深刻的理解,逐渐改变了对秦始皇“暴君”的刻板印象。

水可载舟亦可覆舟的道理嬴政何尝不明白,可是之前他没有时间也没有心思,只想用武力镇压。

如今有外力相助,局势对他有利,那停下来等一等也无妨。

本不屑于向任何人解释自己做每一件事的意图,可已经有人替他说了,也没什么好扭捏的,认下便是。

事实证明,只要嬴政想,没有什么做不成的。

短短三年,六国余孽被肃清殆尽,项梁一家和韩泯等人的忠心也收入囊中。

在他的有心引导下,项羽与韩信与他越发亲近,特别是自小不知父亲是何物的韩信。

跟在旁边的扶苏也学得了几分帝王之术,父子之间的间隙越来越小,处理事情也不再一味宽容,变得松弛有度。

商朝,质子们渐渐长大,习惯了在朝歌的生活。

一帮西岐人在朝歌种地种得天昏地暗,帝辛也没有过于苛待他们,灵活运用996制度,心情好了还会给他们放假。

还有之前不安好心的诸侯,时不时就要被拉到西岐溜溜,美其名曰质子想他们了。

本来帝辛就“天命所归”,他们自家的百姓盯他们跟盯贼一样。

在这种时不时突击之下,诸侯们也累了,这谁反得起来?

相处久了,质子们也开始暴露本性,崇拜大王和王子,不耽误他们调皮捣蛋。

而武庚真是一个精神内核十分强大的人,把他们收拾得服服帖帖的。

导致质子们在朝歌住了几年都不知道亲爹是谁了,对武庚要多亲有多亲。

汉朝,十五岁的霍去病已经蓄势待发。

粮食问题已经得到解决,百姓手里的余钱和余粮也都自发上交。

他们没打过仗,可从天幕看到的画面已经足够惊心动魄。

唐朝的盛世太让人心动,他们想自己能够身处强国,在外族人面前挺起腰杆。

三年的休养生息,为了不至于穷兵黩武,刘彻一心扎进种地和搞钱,期间不忘带着卫子夫与刘据一起。

民间对于刘彻的抱怨越来越少,全国上下同舟共济,朝着同一个目标前进。

唐朝,唐太宗时期。

由皇后亲自请命,群臣也对天幕上后期的长孙无忌议论纷纷,长孙无忌先被贬为庶人,杨宛被升至贵妃。

在长孙无忧细心引导下,这个时期本来就没有矛盾李承乾和李泰握手言和。

十岁的李泰和十一岁的李承乾已经知事,也被天上两人后面的冲突影响。

知道他们别扭,长孙无忧将李治抱来让他们两个带着玩耍。

想到对长孙无忌言听计从,却为了兄长充耳不闻长孙无忌的建议,李承乾和李泰都没有办法对他心生恶意。

看到天幕上后世之人说的功绩,年仅两岁的李治被寄予厚望。

那边皇后负责解决嫡子之间的矛盾,而贵妃则是在以皇帝表妹的身份在开导李世民。

“此身未有神仙骨,纵遇真仙莫浪求。”

其实杨宛可以为李承乾寻到突破点,可他后期亲近突厥一事实在是太过荒唐,硬是将他按在太子之位,并不是解决之法。

思来想去,竟还是这句诗最为合适。

见李世民表情有所松动,杨宛又抛出另一个理由。

“表哥开创的盛世,识字之人太多。”

想到那位名唤“称心”的男宠,李世民就头疼,若是只有一人就算了,可天幕上说了李承乾伤心归伤心,并不耽误他宠幸别的男宠。

皇帝在大权在握后有男宠,其实也不算什么稀罕事,可是谁会堂而皇之示众?

那一条条飘过的字幕都在昭告天下,当今太子有断袖之癖,还亲近突厥,企图谋反。

“什么都能避免,可唯独感情一事,最是变幻莫测。”

又是熟悉的三重debuff叠加,其他两个以李世民之力还能强行抹去,可短袖一事就算强行压下,但凡后面李承乾再有这方面倾向,反噬将会更加严重。

不喜他眉头紧皱,杨宛伸手帮他抚平,李世民长吁一口气,摇了摇头。

“罢了罢了,也许让他做个王爷能更加快活。”

估摸着时辰差不多了,杨宛没有应和,表示此事还是与皇后一起商量为好。

随后李世民前往立政殿,在长孙皇后再三建议下,李世民还是怕伤李承乾的心,选择了一个折中的办法。

不废太子,再开两个太子位给李泰和李治。

最后是李承乾看开了,表示自己不会在意,现在最重要的是改变百姓对皇室的看法。

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天幕上他都作成那样了父皇还是没有放弃他,现在提前知道的父皇第一时间还是想着他,足以证明李世民有多爱他。

听到李承乾的一席话,李世民感觉儿子长大了,而长孙无忧则是听出了长子没问的话。

看到妻子的唇语,李世民思维混乱,感觉有什么堵在喉咙令他无法开口。

万般思绪化作一声叹息,最终打败他的是李承乾忐忑不安的眼神。

废太子也许不会打击到李承乾,可有些言语会比刀还锋利。

“父亲不是厌恶之后的你好男风,只是一时无法接受,即使是皇帝,也会有不能理解的事情。”

将手搭在李承乾的肩上,李世民弯腰与他平视,此刻的他就像一户寻常人家的父亲在与自己的儿子讲道理。

“下令杀他,也不是想抹灭你的...喜好。”

李世民第一次觉得说话是如此困难的事情,逐字逐句都需斟酌,否则怕刺到儿子。

“作为你的父亲,我第一时间会想将罪责怪在他人身上,这是天性使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