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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9章 红色绣花鞋

女人说:“这是咱们村子里的传统,每到女儿节的前一天,就要点燃红灯笼,用来给一家老小祈福。”

“女儿节?”

女人表情僵硬地笑了一下:“这是咱们当地的传统节日,你们城里人没听说过也不奇怪。明天就是女儿节,你们跟着过一次节日,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说话间,几人已经进了村,夜已经很深,家家户户都紧闭房门。

除了屋檐下散发着幽光的红灯笼,整个村子都被黑暗吞没,死寂得吓人。

女人也闭上嘴巴不再说话,步伐又轻又快,双脚从荒草上踩过,竟然听不见一点声音。

乔沅和靳铭对视一眼,也跟着放轻了脚步,紧紧跟在那对夫妻身后。

走了十多分钟,举着火把的男人,终于停在一座两层木楼的跟前,说:“到了,这就是我们家。”

这栋木楼显然已经经历过许多年的风吹雨打,每一块木板表面都微微泛黑,像是行将就木的老人,透着一股腐朽的气息。

男人率先踏上楼梯,台阶在他的脚下发出嘎吱嘎吱,不堪重负的声响。

女人热情地招呼他们:“上楼啊,不用跟我们客气。”

乔沅看了眼随着这对夫妻走动,开始轻微抖动的木质台阶,心说我们真不是在客气。

最终,两人还是上了楼。

二楼有四间房,女人将他们领到距离楼梯最远的两间房的门口,指着其中一间,对乔沅说:“这是我儿子儿媳以前住过的房间,打扫得很干净,还有梳妆镜,适合女孩子住,另一间就让你哥哥住吧,你们先在这里等一等,我去给你们抱两床新被子过来。”

乔沅微笑:“麻烦您了,还不知道您怎么称呼?”

女人说:“不麻烦。我家那口子姓赵,我姓刘,你们叫我刘婶就行,你跟你哥怎么称呼?”

乔沅多了个心眼儿,没报两人的真名,随口胡诌了两个名字:“我叫贾圆,圆圈的那个圆,我哥叫贾正。”

“贾圆,贾正,”刘婶重复了一遍两人的名字,笑呵呵地说,“不愧是城里人,取的名字还怪好听的,你们等一等,我去抱被子。”

刘婶快步走进距离楼梯最近的那间房,刚才赵叔也是进了那间屋子,乔沅猜测那应该是主人的卧室。

很快,刘婶抱着被子从卧室出来了,她将被子分到乔沅和靳铭的手里,叮嘱说:“晚上记得把门窗关好,不管听到什么声音都不要出门,千万要记住啊。”

乔沅脸上露出不解:“为什么不能出门啊?我们晚上要是想上厕所怎么办?”

“一楼东边的棚屋就是厕所,你们想去现在就可以去,等过了十二点,可就不能再出门了。”

乔沅看了眼时间,已经十一点五十五,她还想再问两句,刘婶已经像是被什么东西追赶似的,慌慌张张离开,边走边说:“记住了啊,半夜千万不要出门。”

乔沅和靳铭对视一眼,从对方眼里看到几分了然,十二点之后,肯定会有什么事情发生。

距离十二点,只剩下五分钟,两人各自回到自己的房间。

按照刘婶所说,将门窗关好之后,乔沅放下背包,打量房间里的摆设。

这栋木楼从外面看有些老旧,房间里布置得却还可以。

纯实木的双人床、梳妆台、衣柜等家具,样式虽然古朴,但是翻新过,被统一刷上了朱红色的油漆。

只不过盯着它们看久了,就会觉得那些油漆,仿佛粘稠的鲜血铺洒在家具表面。

乔沅走到衣柜前面,伸手拉开柜门,只见柜子里空空荡荡,只有一双红色的绣花鞋。

绣花鞋精致小巧,红色缎绒鞋面上,用金丝绣着两只栩栩如生的交颈鸳鸯,在乔沅的注视下,鸳鸯黑漆漆的眼珠缓缓渗出鲜血,看起来十分渗人。

乔沅盯着绣花鞋看了片刻,重新关上柜门,转身走回床前,伸手掀开被子,露出底下大红色的床单。

她站在床前迟疑了几秒,最后还是选择躺到了床上。

灯光熄灭,黑暗笼罩了一切,整个世界仿佛陷入了一片死寂当中。

不知过了多久,黑暗里突然响起吱呀的开门声,然后是什么东西在屋子里走动的声音。

脚步声从床前经过,到了床尾的梳妆台前,紧接着梳妆凳被拖拽,与地板摩擦,发出令人牙酸剐蹭声。

之后奇怪的声音消失了,安静了大概十多分钟,清晰的脚步声又一次响起,这回它是从天花板上传来的,直到乔沅的头顶上方才停了下来。

乔沅猛地睁开了双眼。

一颗女人的脑袋倒着悬停在她面前,脖子以下的部位全部裹在一件滴着血水的红嫁衣里面,脚上穿着乔沅在衣柜里发现的那双红绣鞋,此时正像蜘蛛似的倒挂在天花板上。

女人满是眼白的双眼死死地盯着乔沅,张开嘴巴,两只黑漆漆的人手从她的喉咙里伸了出来。

“疼,好疼啊!”

伴随着女人含糊不清的呢喃,那两只从她喉咙里探出来的人手越伸越长。

依稀看到一团黏腻漆黑的东西,正在拼命蠕动,试图从她的喉咙深处钻出来。

“我帮你把那东西弄出来就不疼了!”

乔沅一把抓住那两只手,拔萝卜似地用力一拽,一个浑身黑不溜秋,沾满腥臭粘液的东西噗嗤一声,从女人的口腔里飞了出来,撞到了墙壁上。

那玩意儿一落地就疯狂地弹跳,朝着乔沅飞扑过来。

乔沅抬手就是一巴掌,将它扇到了地板上,然后迅速上前,狠狠几脚,将它踹得毫无还手之力。

倒挂在天花板上的女人似乎看懵了,僵硬地转动脖子,满含怨毒的双眼不甘地看了看被乔沅踩在脚下的东西,然后飞速窜进衣柜当中,再嘭地一声关上柜门。

乔沅没有管那个女人,她现在对这个被自己踩在脚下的人头更感兴趣。

没错,这是一颗人头,一颗被泡得肿胀发白的男人的头颅。

人头不甘心自己被制服,肿胀的面孔极度扭曲,张开布满獠牙的大嘴,恶狠狠地啃咬乔沅的脚。

可惜乔沅脚上穿着防水耐磨的牛皮登山鞋,别说被它一口咬个对穿了,没将它的牙齿硌断就是好的。

“这么不老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