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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6章 借命

面对痛苦的受害者家属,在场的记者,没有一个人施予同情。

他们还激动地追问陈总,是否已经筹集好五千万的金条,绑匪是否已经与他们联系,定好了交易的地点。

最后,还是佣人报警,警察赶来才让陈天生得以脱身。

紧接着,陈家人又迎来致命一击。

某个不入流的小报社,竟然公布了绑匪模糊的背影照,据说是他们在学校周围走访,好不容易从某个路口的监控视频里获取到的。

这张照片一经曝光,立刻像潮水般蔓延开去,各大报纸媒体争相报道,想尽办法挖掘绑匪的个人信息。

还有一些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犯罪专家,根据嫌疑人模糊的背影照做犯罪侧写。

“妈的,这些媒体都疯了!”

某个废弃民居里,绑匪张来富彻底被激怒了,他一脚踹翻落满灰尘的旧木椅,箭步走向阴暗潮湿的墙角。

散发着霉烂和尿骚味的破旧衣服堆里,蜷缩着一个瑟瑟发抖的小身影。

张来富一把揪住女孩的头发,把她从破衣服堆里拽了起来,另一只手掐上她脆弱的脖子,面容狰狞地怒吼:“你老子不是说你是他的心头肉吗?那他为什么还要报警?为什么要把这件事抖露给媒体?”

强烈的窒息感,让虚弱的小影站立不稳,眼泪顺着红肿脏污的小脸滑落,冲刷出两条小道道,再滴进脏兮兮的连衣裙里。

“松开!你要是把她掐死了,我们就连一分钱都拿不到了!”

另一名绑匪华哥看到小影脸颊发紫,开始翻白眼,忙不迭地冲上来拍打张来富的手。

“她活着我们就能拿到钱了吗?”张来富虽然丢开了小影,但心头的怒火怎么也平息不了,抬脚就往她瘦弱的身躯上踹,边踹边骂,“那些媒体就跟疯狗一样,咬住我们不放,我他妈倒了大霉了,绑了这么一个扫把星!”

华哥这次没有再劝阻张来富,他那双阴鸷的眼睛盯着蜷缩成一团的女孩,看着鲜血从她的鼻腔涌出,染红了嘴里塞的那团破布,残忍地想,只要还有一口气在就好。

“不能再这样下去了,那些疯狗弄到了我的背影照,我得赶紧拿到赎金跑路!”

张来富踹得累了,啐了口唾沫到地上,目露凶光地盯着奄奄一息的小影:“把她的手指宰了送给他老子,我就不信这么大一个集团老总,搞不定那些疯狗记者,要是再拖延时间,我让他给他女儿收尸!”

脑袋昏昏沉沉,骨头断裂般的疼痛从全身各处传来。

小影不想被割手指,害怕地往后退缩,可身后就是墙壁,她又能缩到哪里去?

一只大手抓住她的胳膊,将她细小的手指摁在冰凉的地板上,锋利的水果刀高高举起,一刀斩下。

小影痛得失去了知觉。

等她恢复意识,天已经黑了。

断指已经停止流血,用一块破布潦草地包裹起来,她感觉自己像是被架在火上烘烤,浑身滚烫,每一处都在痛。

屋子里静悄悄的,听不到那两个人熟睡的呼噜声,她转动脑袋,望向屋子另一头那张废弃的木床,上面空空的,没有人。

逃!趁着他们不在,赶紧逃!

“草,那个死丫头跑了!”

“我就说要留一个人来看守,你偏不听,说什么她昏迷过去,一时半会儿醒不来,现在好了,到嘴的鸭子飞走了!”

“你也不想想,我要是不跟你着去,你能甩开那么多双眼睛,把死丫头的手指送到他老子跟前吗?”

“行了,现在说这些也没有用,得赶紧把那丫头找到,天这么黑,她又受了伤,肯定跑不远!”

“这里只有一条下山的路,我们就顺着这条路找下去。”

藏身在灌木丛中的女孩,紧张地绷紧了神经,恨不能将自己缩成小小一团钻进泥土里面去。

她在心里默默地数数,数到三百,还是没有听到任何动静,她想,那两个坏人是不是已经走远了?她要不要换一个位置躲藏?

忽然,一束光穿透黑暗照射过来。

“逮到你了!死丫头,还挺会藏!”

小影惊恐尖叫,一只手掌用力捂住她的嘴巴。

“这里方圆百米都没有一户人家,你就算喊破嗓子,也不会有人来救你!”

又高又壮的张来富,拽住小影的连衣裙,将她拎了起来,顺着她刚才踩出来的那条歪歪扭扭的路,返回到破屋子里,将她重重地扔到地上。

“还敢跑,老子打不死你!”

华哥满脸阴狠地走近惊慌后退的女孩,猛地抽出腰间的皮带,劈头盖脸地朝着她挥去。

两天后。

陈家千金被溪水泡得肿胀发白的尸体,被一个登山露营的背包客发现了。

刚满八岁的孩子,生前遭遇过非人的折磨,满身的伤痕让最冷静理智的刑警都气得发抖。

“一定要抓到那几个畜生!”

没有人看见潺潺流水的小溪边,还站着一个苍白透明的瘦小身影。

她目光空洞,神情麻木。

那些擅长吃人血馒头的媒体,还在疯狂报道陈家独女被绑匪撕票的新闻。

陈太太哭得肝肠寸断,昏厥了一次又一次,陈天生更是一夜白头仿佛苍老了二十岁。

为了抓住绑匪,陈氏夫妇忍痛同意警方解剖女儿的遗体,又专门从外地请了道门的大师为女儿的亡魂超度。

此时,陈家别墅的密室里,正站着三个人。

其中两个是刚刚失去爱女的陈天生夫妇,他们一扫面对媒体时的悲痛,脸上露出虔诚恭敬的表情,眼巴巴地望着这密室中的第三个人。

那是一个穿着黑色斗篷的男人,在他的身前,摆放着两具真人般大小的木头雕像。

如果陈家有佣人在这里,那他立刻就会认出来,这两具雕像,竟然跟陈家的小姐、少爷长得一模一样。

更加诡异的是,容貌与陈影一致的那具雕像身上,密密麻麻布满了裂痕,每一道裂痕都流淌出鲜血,说不出的恐怖。

黑衣道长手里拿着刻刀,正在往那具酷似陈瑾瑜的雕塑身上雕刻符文。

每一个符文都好像有生命一般,闪着猩红的血光,从上往下,密密麻麻,遍布雕塑全身。

陈氏夫妇紧张地盯着黑衣道长的动作,连大气都不敢出,就怕惊扰到他。

只见道长刻下最后一个符文,用刻刀在雕塑的心口点了一下,雕塑突然咧开嘴,露出了诡异的笑容。

旁边女孩雕塑身上的裂痕却更加密集,发出清脆的炸裂声,散落了一地碎片。

“大师,怎么样?”陈天生见道长收起刻刀,连忙上前询问。

道长瞥了眼夫妻二人,说道:“成了。”

“成了?我儿子早夭的命运,真的改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