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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7章 我回来啦,开心吗?

随着动感十足的乐曲响起,黑衣女子握住红裙女子的手,将她带入自己的怀里,两人对视之后又迅速分开。

【啊啊啊,我被鲨到了,两位小姐姐太帅太酷了!】

【这是什么神仙组合,我觉得我要被女王姐姐掰弯了!】

动感的音乐,炫酷的舞步,貌美的舞者,不止直播间的观众被吸引,礼堂里的观众也心潮澎湃,眼也不眨地盯紧了舞台。

唯有一个人,双手紧紧抓着椅子扶手,双眼望着舞台上穿红裙的女子,眼底满是惊恐。

她回来了,方晓敏回来了!

她身上的红裙,还是被害时穿的那条,她背着挎包,走在灯光昏暗的街道上,她好像察觉到什么,猛地停下脚步,转头看了过来。

丁浩文条件反射地低下头,僵硬地弓着背,心脏一下一下跳动加剧,他不知道为什么,会在舞台上看到方晓敏。

他以为自己出现了幻觉,狠了狠心,在舌尖上咬了一口,疼痛让他短暂地冷静下来,他再度抬头,望向前方。

然后,惊骇地睁大双眼。

他看到了什么?

他竟然在舞台上,看到了另一个自己。

他自己——一个黑影,不远不近地跟着穿红裙的女孩,女孩回头,他立刻侧身藏到一棵大树后面。

她没有找到可疑的人,心里更加忐忑不安,她加快脚步,小跑着向前,当她看到同福公寓的大楼时,微微松了口气,擦了擦额头的汗水,跨进铁门。

她不知道,在她进入院子之后,一个黑影从隐蔽的地方闪身出来,目送她走进楼道,等了两分钟左右,六楼某个原本黑着的窗户,亮起了灯。

黑影盯着那扇窗户看了几秒,似乎是在心里默默地记下它的位置,然后,他迈开步伐,推开了铁门。

保安室里没有人,楼道里很安静,黑影很顺利地来到六楼,他敲响了602室的房门,听到女孩清脆的声音:“谁呀?”

他低着头,用低沉沙哑的声音回答她:“有你的快递。”

“等一下,马上来。”

房门打开,女孩身上还穿着那条红裙,她还没来得及换衣服,不等她开口,他用力一推,将她推进了房间,反手关上房门,然后反锁。

女孩受到惊吓,大声尖叫,他一把抓住了她的长发。

他左手卡着她的脖子,右手捂着她的嘴,将她拖进了洗手间。

她用力踢打,拼命挣扎,他将她摁在地上,从衣服里掏出一把锋利的刀,眼中满是恶毒和恨意:“喜欢穿红裙子的女人都是贱人,别怪我,要怪就怪你长得像她,还喜欢穿红裙子……“

绝望,惨叫,狰狞,满目血腥。

丁浩文的手指紧紧扣着扶手,呼吸急促地盯着舞台上发生的一切,后背刷刷直冒冷汗。

这是怎么回事?

主持人不是说这个节目是舞蹈吗?为什么上演的是情景剧?

为什么那两个演员跟他和方晓敏长得一模一样?

为什么他们能将那日的凶杀案完整地呈现出来,就好像……他们曾经在凶案现场一样。

躺在血泊中的女孩早已没有生命气息,乌黑的长发被鲜血浸透,一缕一缕散落,如同水藻。

她的头颅面向观众席,眼睛睁得很大,直勾勾地盯着他。唇角一点一点地扬起诡异的弧度,唇微微开合,仿佛在说:“我回来了。”

丁浩文悚然一惊,嘴巴张大,胸脯急剧地起伏。

稳住,不能慌,案子早已定性,只要他不出声,就没人知道他记得案发时的所有细节!

他虽然强忍住尖叫,但是脸上的表情,要多惊恐有多惊恐,要多扭曲有多扭曲。

他不知道自己的样子,被摄像机清晰地拍了下来,投到了网上。

直播间的观众议论纷纷。

【你们不觉得丁浩文的表情很奇怪吗?就好像活见鬼了一样。】

知道内情的张小江火速发弹幕:【被他杀害的第一个女孩,死的时候穿的是红裙子,跳舞的漂亮小姐姐也穿着红裙子,他肯定是受到刺激,联想到了什么!】

【不是说精神分裂症发病的时候做了什么,之后会失去记忆,什么都不记得吗?看他惊恐的表情,不像是什么都不记得啊,他该不会是故意装疯,以逃避法律责任吧?】

【他是装疯,一定是装疯!】有人刷出了血红色的弹幕。

说得好!

网友果然强大,根本不需要他再引导,就说到了点子上!

张小江激动得拍桌子。

怀疑就像一颗种子,一旦在心里生根发芽,就会长成参天大树。

直播间的观众,连精彩的舞蹈表演都顾不上看了,只盯着丁浩文,说来也怪,摄像机大哥好像也很“青睐”他,很多时候都将镜头聚焦在他身上。

丁浩文还不知道自己被无数双眼睛盯着,只是一点细微的表情或动作变化,就被人扒出各种隐含寓意。

一曲舞毕,礼堂里响起雷鸣般的掌声。

很多人站了起来,欢呼鼓掌。

丁浩文听到旁边有人说:“不愧是我喜欢的漂亮小姐姐,这一支拉丁舞跳得也太棒了,你说是吧?”

“对,是很好。”

丁浩文敷衍地夸了一句,紧绷的肌肉缓缓放松,舒出一口气,看来,大家看到的节目跟他看到的不一样。

等等!

他还未完全舒展的面孔又狠狠地扭曲在一起,为什么他跟别人看见的不一样?

“你终于发现不对劲了吗?”脆生生的轻笑声听起来很熟悉。

丁浩文缓缓抬起头,看向前面跟他说话的人,两只眼珠子惊恐地睁大:鬼——

坐在座椅靠背顶端的红裙女子,一晃一晃地摇着两条白生生的小腿,她的身上到处都是割痕,嫣红的血如溪流淌下,滴答滴答在丁浩文的座椅前汇聚成一滩。

她如同蛇那般,灵活地俯下身,将苍白的脸凑到他面前,鼻尖贴上他的鼻子,嘴角缓缓咧开:“我回来啦,开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