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看书

字:
关灯 护眼
拉看书 > 全网跪求姑娘篡位 > 第58章

第58章

林延解释:“我都没使力,哪敢真打他啊!”

沈引菂突然想起来:“对了小三杞,聚元楼怎么样了?”

小三杞:“且说着呢,具体我也不知道,但应该再没几日,这事就有结论了......”

“哦。”沈引菂淡应了一声。

她之所以关心问上一句,也无非是因为跟聚元楼的三月之约。

要是聚元楼摊上事因此黄了,约定自然也就跟着作废,肯定也会连带着生出别的麻烦......

至于聚元楼跟太子刺杀,亦或是太子刺杀一事如何结论,她不太关心。

也没空关心了。

林延也逮着空问沈引菂那小乞丐怎么个回事。

沈引菂简略说了一来由,随后看向小乞丐:“你先跟在我身边做上一个月,看能不能做,一个月后你要觉着不行,想走了,我给你结工钱......”

小乞丐抬手正要比划,后又想起他们看不懂,没有过多的话语,只点了点头。

林延皱眉,“你捡个健全些的留在身边也行,他不会说话,你跟他沟通都费劲......”

沈引菂挽唇:“不会说话挺好的,省得像你两一样闹挺!”

林延立马反驳:“我两怎么就闹挺了?”

旁边的小三杞也是委屈:“沈哥哥,你是嫌我吵吗?”

沈引菂立马哄身边的小三杞:“没说你......”

林延:“......”

合着就他是个小丑。

算了,留都留下了。

“那你给人取个名字吧,明天我领他上奴籍去!”

上了奴籍,有了卖身契,用起来总归是靠谱安全些。

沈引菂皱眉:“奴籍就不用了。”

但户籍是要的。

沈引菂想了一下:“我去求一下我叔伯什么的,看能不能把小乞丐上他们名下......”

奴籍是贱籍,总是不好的。

林延撇嘴:“算了吧,你那些叔伯每一个好说与的,他们也不会听你的话随便让个外人入籍的!”

“那就入我家,当我弟弟,反正我爹娘一直苦愁没有儿子,之前也还想买个男孩抱来养呢......”

林延反对:“那不成......“

沈引菂才不听他的反对,自顾自地跟小乞丐说起:“往后你就跟我家姓沈了,这名嘛,你想叫什么啊?”

小乞丐腼腆地浅笑,冲沈引菂点了一下头,示意由着她取——

沈引菂想了想:“我叫沈引菂,那你就叫...嗯...引荣?引以为荣,沈引荣你觉得怎么样?”

小乞丐眼里闪烁着泪意,点了点头,蹲着的腿给沈引菂跪下,弯腰对着又是磕头——

沈引菂伸手拦住。

旁边的林延急着敲打:“菂菂只是不忍心让你如奴籍,你虽然姓沈,但本质上还是个下人,可千万别想着成一家人什么的,过个几天就不愿意干活了......”

话还没说完呢,沈引菂回头瞪了他一眼,林延烦躁的把话又给咽了回去。

他刚刚就不该多嘴问那一句。

随便给取个什么名把贱籍上了,菂菂也不会说什么的。

这会好了,无心插柳,给小乞丐整成沈引荣了!

以前两家还玩笑说让他当上门女婿,他都还没跟菂菂在一个户上呢,反倒被个小乞丐给抢去了!!

真是生气!

“对了。”白染突然想起来,“医药费我只收现金,你准备好直接送到办公室来就行。”

有一说一,她虽然不缺钱,但该要的,还是得要的。

她现在有个野男人要哄,以后花钱的地方多着呢,可得节省点了。

孟嘉怡冷着一张脸:“医药费是吧!”

她转身去到自己的办公桌,从柜子底下取出包包,将钱包里一千多的现金直接扔白染身上:

“够不够?”

这话极具财大气粗的高傲和不屑感。

只是泼一杯热咖啡,小小的烫红了一下就能得到一千多的赔偿,按理,不算亏。

可惜——

白染低垂看了一眼脚边的红钞:“孟家资产不是有六亿,就这?”

孟家对外言说资产几十亿,可实际呢,能变现的不动产和其余一些,拢共算下来只有六亿多点。

她本来都想好了,她也不好过分,搞得人倾家荡产家破人亡什么的,给他们留个零头,至少他们一大家子还能优越过活一辈子。

现在好了,留个鸡儿!

孟嘉怡有些不悦,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家有多少数目,可白染的意思明显是狮子张口胃口太大。

“白染,你别给脸不要脸!”

“巧了,我什么都要,就是不要脸。”

孟嘉怡:“......”

她要气死了!

麻萱适当出来当和事佬:“好了,现在是上班时间,你们的私人恩怨你们自己私下沟通,不要影响其他同事工作。”

孟嘉怡只好悻悻地低头回到自己的办公位上。

总感觉身边排斥她的视线就像是一根根敌意的尖芒对准了她,将她完全孤立。

刚才她说了那么多同事的坏话也就算了,还把张永立也说上了,依照他狭隘下流的脾性,她要是想留下来,怕是不能像往常一样被摸一把就能蒙混了事了......

她完了,真的待不下去了。

孟嘉怡想着想着,委屈难过极了,直接趴在桌面上,把脸埋进臂弯,低低抽泣了起来。

身边听着声的几个同事,全然没有半分怜惜。

贬人的时候挺牛批的啊,这会装可怜了?

没过半个小时,孟嘉怡主动提出辞职,包括她刚才点名的丘雅和何柔俩个。

短短俩天,相继五个员工调动离开,麻萱作为秘书,觉得很有必要向总裁汇报——

可她没想到,郁启曳只是阴沉着脸,问的第一句便是:

“十三岁早恋,十五岁被老男人包养,十六岁堕胎?”

他都没查出来的事,别人倒是议论地真像是有那么回事啊!

麻萱顿了一下,下意识揣摩郁启曳的情绪,转而淡声:“应该是些捕风捉影的谣言,白小姐......看起来不像是那种人。”

只是看起来不像。

“别让我再听到半句谣言风声。”郁启曳冰冷发了话,语气中夹掺着不悦那般明显,连揣测都不用。

他上心了。

他对那些谣言上心,是怕那些话会伤了白染吗?

......

孟家。

孟嘉怡此刻正扑在一个贵妇怀里,嘤嘤委屈不停。

她把白染添油成一个十足可恨的白莲绿茶,凭空生出很多她被欺负的事件细节来,孟母气的也顾不上安慰孟嘉怡了,腾的一下站起:

“把人叫出来,我倒要看看是什么蛇蝎,我的女儿是她想欺负就能欺负去的?”

孟嘉怡抹了一把脸上的泪水,连忙拿起手机,整个人像是一只重拾信心的公鸡,仗着背后有人撑腰,势有好好碾压回来的意思——

另一边。

白染挂断手机后,拨通了内机号:

“要不要陪我出去喝杯咖啡?”

...

曼丝咖啡馆。

孟嘉怡和孟母到的时候,白染已经吃了三份甜点了。

见到白染的第一眼,还未见全,仅仅只是个侧脸,便打乱了孟母的呼吸节奏。

她不是没见过世面,好看的女人不少,就算是娱乐圈那些标榜千年一遇的美少女,丢了滤镜美颜,现实肉眼见着也就那么回事,能悦目,却远远不到赏心的地步。

而眼前这个女人,但是那侧脸轮廓,便能让人持续惊艳。

太美艳的事物,总是存不住长久的。

一个愣神,还是身边的孟嘉怡拉扯了一下孟母的手臂她才回过神来,大步上前,带着孟嘉怡落座对面的沙发。

“白小姐?你父母没教你最基本的礼仪吗?”

东主长辈还没到,哪有先点餐动嘴的道理。

白染只是轻抬了眼眸,放下甜品勺,散懒地往沙发上一靠:“你们也配?”

孟嘉怡顿时上头来劲了:“白染,你说什么呢!搁这装什么腔调呢,你以为仗着自己跟总裁有点小关系就能这么横?”

白染皱眉,“我横的时候,你妈还是个卵子呢!”

明明凭本事横,怎么就成仗着郁启曳的关系了?

这句‘实话’气得孟母红了脖子。

也让隔了俩个座的某人低头浅笑——

孟嘉怡急了:“你妈才是卵子,你全家都是卵子,贱人,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你妈生你的时候是从肛门出来的吧?吃屎了你......”

孟嘉怡一顿祖安操作,脸红脖子粗的,字字句句让孟母都有些错愕讶异,大概也很难想象往日跟前乖巧娇雅的小羽绒原来里面夹着黑心棉......

白染脸上不见一丝难堪甚至是怒意,反而故作地拍了拍手:

“孟小姐的家教我见识到了,惭愧,惭愧。可惜我爹妈死的早,没人教我狗嘴里怎么吐象牙,否则,能有你哔哔的地儿?”

“你!!!”

孟嘉怡气得站起,撑在桌面的双手紧握成拳,指甲戳疼了她的手心,也全然不能解她脑热的愤怒。

孟母连忙搭在孟嘉怡的手背上,有意安抚,另一方面看着白染的眼神充满了敌意:

“白小姐果然是个孤儿,看在你可怜的份上,没家教没礼仪的事我们能包容,但你欺负嘉怡,就不能怪阿姨教你怎么做人了!”

“哦?”白染来了几分兴趣:“你要教我做人?”

这话倒是新鲜得很。

活了几百年,还是头一次有个活四十年的要教她怎么做人!

孟母从百万的手提包里取出一张新鲜出炉的A4纸:“职场霸凌,言语人身攻击,这些足以构成刑事犯罪,这是律师函,你年纪轻轻,想不到拘留坐牢的可怕的!”

白染随意扫了一眼白纸红章,像是有人绘声绘色给她表演了一个笑话,她忍不住低头挽起一抹浅笑。

这种说辞手段,要真是十七八岁涉世未深的小女生,还真就被吓到了。

似见她不以为然,孟母加重了几分力道警告:

“只要你从集团主动辞职并当众给嘉怡道歉,这事我们可以不追究。否则,我敢保证,绝对不只是几天拘留这么简单。”

有钱能请到颠倒黑白的律师,捏造虚扣,想要整死一个人,手段太多了。

白染凝了眉,若有所思:“还有更严重的?说来听听?”

孟母挽起一抹优雅自信:“小姑娘,我劝你好好道个歉,这事也就翻篇了,我们也不愿意欺负一个没人养的孤儿。”

她把‘没人养的孤儿’这句咬得极重清晰,嘲讽显而易见。

白染小脑袋一歪,搭在沙发上的手指漫不经心地轻点着:“你说不出,那就参考一下我的意见?”

“首先呢,我会把那只泼我烫水的手废掉,其次,再摘了你们赖以自豪的金钱光环。现在这顿咖啡,让我又很想看看狗嘴里是怎么吐出象牙的,所以,今儿麻烦俩位在走之前表演一下了。”

否则,她虽然不会让她们走不出咖啡馆的大门,但绝对不会让她们用脚安然走出去。

“你这个小贱货,给脸不要脸,你......”

孟母气极飚脏,话没说完,身边孟嘉怡突然一声吃痛——

孟嘉怡穿着一身好看的淡黄针织裙,袖口是宽大喇叭样式,随意那么一撩,藕白细嫩的手臂便露了出来。

只见那白皙的皮肤下,好似有什么细小的东西在蠕动。

不过一瞬,肌肤下尽是些密密麻麻的白色小鼓点,它们像是疯了似的在她肌肤皮肉中横行,痛疼剧烈传递着,孟嘉怡惊恐拉扯着孟母:

“妈,妈我这是怎么了?好疼,妈,好像有什么东西在啃我的肉......”

孟母脸色苍白得很,一瞬下意识想要远离,但母性又把她拉扯回来,同样惊恐慌乱地看着那手臂肌肤下的突兀白点一点点变粉,变红——

“嘉怡,你.....你别急,妈妈马上叫救护车。”

“啊!妈,疼死我了。”

孟嘉怡疼的窒息,余光触及到对面平静得太过怪异的白染,突然想起什么,猛然起身:

“是你,你个贱人是你做的对不对?”

她刚才不是还说要把她的手废掉!

白染没有否认,身边疼痛伴耳,旁边的孟母和服务员满是无措慌乱,她倒是淡定冷漠地像是局外路人。

孟母脑子里乱的很,急的热锅蚂蚁,又手足无措,耳边女儿叫得撕心裂肺,再看白染的冷静旁观,她整个人失了分寸,上前一把揪住白染的长发——

“你这个蛇蝎贱人,是不是你干的?你到底对我的嘉怡做了什么?”

白染眸子一动,一个余光斜视:“放手。”

孟母红着一张脸,她怎么可能放手!

她不但不放,还要好好教训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野丫头!

孟母另一只想要往白染脸上招呼的巴掌突然僵持在半空,一只黑色的西装袖套赫然入眼,抓住了她的手臂。

只听一道低沉磁声:

“孟太太,劝你松手。”

孟母和孟嘉怡眼睛有些发直,这才反应过来原来郁启曳一直在场。

可这个时候她们也顾不上郁启曳了,孟嘉怡疼的生不如死,孟母下意识松开了扯着白染头发的手,回到疼的躺在沙发上的孟嘉怡身边,开始哭喊:

“郁七爷,您也见着了吧,这个女人心肠歹毒得很,也不知道用了什么诡计,您快说道说道,让她停手啊!”

郁启曳居高临下地看着孟嘉怡疼的五官扭曲的痛苦模样,心里倒没什么怜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