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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砍硬木

母亲听见马车声音就从院子里出来了,开心的喊着:“是雅儿回来了吗?”

“娘~是我,你看我把谁给您带来了。”杨雅也热情地回应。

“哎呦,臭小子,你还知道回来啊,大半个月一点消息都没有,也不知道给娘写封信,哪怕让雅儿捎个口信也行啊。”母亲见我回来也很开心,但是嘴上还是在埋怨。

“娘,这不能怪三一,学校有规矩的,不能随便跟外面联系,我们家桃子也是大半个月一点音讯都没有。”杨雅哄着母亲。

“瞧瞧你媳妇儿,多知道护着你,你还不知道疼人。”母亲轻打了我一下,就拉着杨雅进院子里了。

我把马车上的东西卸了下来,付完费用,就让车夫走了,自己把东西搬进院子里,就见院子里已经变样了,首先就是比以前大多了,也规整多了,什么牛棚、马棚、鸡窝、猪圈的都移到了一边,柴房拆了就在厨房边上搭了个柴垛,来的时候就见到大部分柴火都移到了院外。红梅正在忙着喂牛、喂猪、喂兔子,三小只也在边玩边喂鸡,马不在棚子里,看来父亲出门了。几个小家伙见到我大包小包的进来了,扔下手里的活,高兴跑过来,喊着:“大哥回来了,大哥回来了。”

看到我又带来了很多好吃的(有杨雅带来的),几个小家伙更开心了,红梅也放下手中的活过来了,很开心的和我拥抱,但是望向我身后,又有些失落,我只能告诉她桃子很忙,暂时来不了,但是有给你带礼物。

听到有礼物,红梅失落的情绪一扫而光,激动地看着我从怀中掏出来的小礼盒,先擦干净了手,抢了过去迫不及待的打开,里面是一串用红色梅花形和青色五角星形的珠子交替串起来的手链,桃子戴着一个一模一样的。红梅赶忙带上手链在我面前晃了晃,很是开心,但是看我的眼神中带着神秘,我装作不知道礼盒里面写着些字,我虽然没看过,但是猜得到桃子肯定会给红梅传信息,让她盯着杨雅,不要让杨雅得逞。

哼,小孩子就是小孩子,手段太幼稚,以为偷偷把盒子塞给我杨雅就不会看见,杨雅往我怀里一扑就知道了,只不过什么都没说罢了;关键是,太小看我了,我是那种这么容易被美色迷惑的人吗?

红梅炫耀完手链又继续仰头盯着我,笑眯眯的说:“哥哥~,桃子妹妹都有礼物给我,那你呢?你该不会把我给忘了吧。”

我用食指戳了红梅额头一下,没理她捂着额头喊疼,“你这是跟谁学的这么说话,不会也受到杨雅的影响了吧。”

红梅说:“哼!我才不会受她影响呢。”

“就会嘴硬。”我从行李中拿出一套练功服,“喏,特意给你买的。”

“哇~,是练功服,谢谢哥哥,哥哥真好。”红梅接过礼物又高兴地给了我一个大大的拥抱,这才跑进屋去试衣服了。

三小只早就拿了一包点心一边吃着一边去打扰“嫂子”了,话说最近家里的伙食是不是变好了呢,怎么感觉三小只都长胖了些啊。

东西不多,先搬到堂屋,然后我就开始考虑做木人桩的事了,家中现有的木头都是开学前我劈的柴,改院子用的木头一看就是父亲现砍的,但是没有剩下什么能用的,于是我就拿起斧子背上长刀出门了。

做木人桩用的木头跟烧柴火可不一样,得选好一点的,但是硬木自然更难砍一些。挑准一棵粗细比较合适的大树后,我开始砍起来,但是斧子砍起来着实费劲,我突发奇想,想运用真气去砍。

先感受真气,然后吸纳进手臂,稍微存储上一点,挥动斧子砍树的同时释放出来。咔的一声,腰粗的树干就被砍到了一半深处,威力果然巨大,但是斧子也被卡住了,费多大劲也拔不下来,只能又开始想利用真气的事。

跟释放真气不同,我因为有斩熊那一刀的经验,因此很容易就把真气释放了出去,虽然没有闪光威力也小,但是用真气提升我的力量就不一样了,完全没经验啊,而且《全炼法》在应用之法上全是空白啊。好吧,现在后悔也晚了,自己想办法吧。

先在手臂处吸纳一些真气,但我不中断对真气的感受,只是由感受外界的真气转向感受手臂内的真气,这个时候,手臂内的真气都处于皮肤之下。然后我开始尝试用意念去控制真气,试图改变形状,试图往的肌肉中渗透,尝试……无数次失败,无数次重来,慢慢找到一点点感觉,一缕真气在我的控制下开始慢慢改变形状,拉伸变细、延展变宽,又从皮肤渗透进肌肉中,然后又开始尝试同时控制更多的真气。但仅仅改变形状和变换位置并不能提升我的力量,我又尝试让真气覆盖肌肉、缠绕肌肉纤维,不过依然是在改变形状,依然没什么用。我就想是否能用真气刺激肌肉,于是就将真气变得像一根根针一样轻轻刺在肌肉纤维上,疼痛传来,我握着斧子柄的双臂瞬间一收,咔,用力过猛,柄断了。

崩溃啊,不过刺激倒是有效了,虽然很疼,但是方法应该不对,龙飞翔绝不可能是这样应用的,不然提升那么多的力量得忍受多大的疼痛啊,而且也没见他喊过肌肉疼啊。刺激不行,变形没用,要不把真气变成肌肉纤维,增加肌肉纤维的数量?此时如何拿出斧子已经不重要了,如何提升力量才是重点,我不断的尝试,不知不觉中时间已经过了中午了。

我还在不停的尝试着,把真气变成肌肉纤维的形状已经没什么困难了,但是想让真气跟骨骼连接起来就怎么也无法成功,我就这样一直沉浸在尝试各种方法中,忽然听到有人在喊“三一~”“哥哥~”…顿时分了神,然后对真气的控制有些混乱,立时有许多真气变得像针一样刺激肌肉扎进骨骼,疼得我忽的就一拳打在树上,不仅力量很大,真气也瞬间外放出去。于是,大树咔嚓一声断了,前方距离近的一棵树也传来了一声咔嚓。

“啊!!!疼疼疼…”拳打出去后我感觉到更疼了,是手也疼胳膊也疼,是肉也疼骨也疼,缓了好一会儿手,依然还有点肿。

但是巨大的声音吸引了家人的注意,她们很快就顺着声音赶了过来,却见地上倒着两棵树,而我却一直在揉着右臂。

父亲询问怎么了。我回答说本来在砍树,砍着砍着又练起功来,忘了时间。

父亲和红梅都望着地上明显不是砍倒的树有些发呆,杨雅则拿出手帕给我包手,我说不用,她说都肿了还嘴硬。

父亲见两棵大树不好运,就决定下午拿了锯子来锯成一段段后再运回去,现在先回家吃饭。断柄的斧子被留在了树桩上做记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