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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帮工

“能够摆平的问题就不叫麻烦。”阿拉贝尔回怼道。

“但你的这副样子可不像是把麻烦摆平了啊。”男人的语气听起来似乎有些不满。

“如果你来找我只是为了对我指指点点,那么,请出去。”阿拉贝尔指着大门,对男人道。

“你再这么下去,有一天会把自己害死的。”男人无视了阿拉贝尔的威胁。

“请出去!”阿拉贝尔呵斥道。

在男人进到这个屋子里时霍华德就一直在防备着他,因为这个大块头怎么看都不像是善茬,要是他发起飙来这栋建筑……不对,这片街区都有可能被他给拆了。

被阿拉贝尔呵斥后,男人陷入了沉默,但是他身上有不停的传来轻微的嘶嘶声,原来是连接着他后脑的那根巨大的管子在不停的把那种奇怪的绿色药剂泵入他的大脑。

最后男人一言不发的走了,男人走后,机仆也跟着出去了,刚才被塞满的客厅一下子似乎变得空旷起来。

等他们走了好一会,霍华德起身关上了客厅的门,重新坐回到阿拉贝尔对面。

阿拉贝尔还是半躺在沙发上,吹着不知名的小调。

“你知道那天攻击你的人是谁吗?”口哨吹完,阿拉贝尔看着天花板上摇摇欲坠的吊灯,突然问霍华德。

霍华德微眯起双眼,本来他以为那晚袭击他的人大概是总督或者上层的某个大人物派来追杀他的,不过从阿拉贝尔现在说的话来看,似乎不是这样?

于是霍华德摇头道:“不知道,我也不清楚我哪惹到他们了。”

“他们攻击你没有什么特别的原因,只是因为你不长眼闯入了“猎场”。”阿拉贝尔说。

“猎场?”

“在卡林姆多,竞技场因为过于浪费资源和人力,明面上是绝对禁止的,但上层的一些人又想看血流成河,于是他们就开始组织一些人来巢都中层玩这种狩猎的游戏。”

霍华德:“这里的居民没想过反抗吗?我听说巢都中层有很多黑帮,这些黑帮就允许上层的人在自己的地盘乱来?”

“为什么要反抗?”阿拉贝尔问,随后她又回答道:“上层的老爷想玩打猎游戏,那就划出个区域,再往里扔几个死囚或者叛徒,让他们自娱自乐去。”

“那他们就不怕伤到平民吗?”霍华德接着问。

“每次游戏开始前都会通知对应区域的居民,游戏只限外界,躲在家里是绝对安全的……当然要是被流弹什么的击中那也只能自认倒霉。”阿拉贝尔说:“和狩猎游戏给本地帮派带来的高额分红比起来,几条人命算什么呢?连狩猎的车队都是这里的帮派组织的。”

霍华德不知道该说什么了,或许对于巢都中下层的大多数居民、乃至帝国的大多数人民而言,生命和尊严从来都不属于他们自己,他们的活着的意义就是被帝国榨干最后一丝价值,然后得到一个魂归黄金王座的虚无缥缈的承诺。如果不是担心死后沦为亚空间恶魔的玩物,估计巢都里面早就挂满了尸体。

“那你为什么又要救我?”霍华德又问。

阿拉贝尔给出了两个字作为回答:“巧合。”

霍华德:“巧合?”

“那天我工作结束,本来应该早点回去的,结果我的车莫名其妙地抛锚了,我修了半天才修好。”阿拉贝尔说:“所以我很火大,那些人又不长眼在我眼前窜来窜去,所以我去把他们揍了一顿,救下你纯粹是意外。”

“那今天你身上的伤……”

“不该问的别问。”阿拉贝尔说。

“好的!”霍华德果断闭嘴。

接下来的几天,阿拉贝尔都没有去工作,而是留在住所内恢复伤势。

霍华德见识到了40k超人惊人的恢复力,不到两天,阿拉贝尔腿上的缝合线就被吸收了,第三天表皮开始结痂脱落,一点疤痕都没留下,而枪伤的部位同样两天之内就完全愈合,表面覆盖的泡沫被阿拉贝尔揭了下来,泡沫下面是颜色稍浅的新生皮肤,并且在第二天,皮肤的颜色也变得和周围无异。

稍微比较难恢复的是她身上的的几处骨折和失血带来的虚弱,她足足用了一个星期才完全恢复。

然后在某一天的早晨,阿拉贝尔像平常那样下楼,看样子她又要去工作了,不过这次她并没有像之前那样直接出门,而是停在了霍华德面前。

“要不要来帮我做事?”阿拉贝尔问。

就这样,在来到卡林姆多的第四个月的一个早晨,霍华德跟着阿拉贝尔走出了那栋歪歪斜斜的小屋。

阿拉贝尔的交通工具是一辆摩托,摩托的底盘特别低,轮胎又宽又高,摩托的左右两边各有两个直径大得吓人的排气管。

阿拉贝尔跨上摩托的主座,然后示意霍华德坐到后座。

霍华德乖巧地坐在了后座,两只手老实地放在了自己的大腿上。

“抱紧。”阿拉贝尔冷冷的说。

“好的。”霍华德倒也没有扭捏推辞,他伸出手从背后环抱住了阿拉贝尔。

等到霍华德抱紧抓牢之后,阿拉贝尔一拧油门,摩托像一道灰色的闪电那样冲了出去,突如其来的加速度差点把霍华德整个人甩出去

阿拉贝尔的速度远远比不过当初芙蕾雅带他飞行跳帮的速度,但是芙蕾雅当时的速度超出了霍华德的理解,他的视网膜和大脑的反应速度跟不上环境的变化,所以感觉反而没有这么强烈。但是现在,阿拉贝尔在以一种霍华德能够理解的超高速进行着飙车,霍华德看着两边的景象飞速后退,迎面而来的风都像刀子一样割着他的脸,他很有自知之明,如果是自己以这个速度飙车的话,恐怕早就小布一盖全村等吃席了。

这么想着,霍华德的双手不禁抱得更死了些。

半个小时之后,阿拉贝尔在一处废弃的工厂前停下了车。

霍华德松开了双手,像喝醉酒那样摇摇晃晃地下了车,然后随手扶着一面墙壁,勉强没有吐出来。

胃里翻腾的感觉稍稍平复了,霍华德看见阿拉贝尔点着烟在一边看戏似的看着他。

“你开这么快,就不怕后面的人吐出来吗?”霍华德没好气的问。

“没关系,只要我速度够快,他们吐出来的东西就沾不到我身上。”阿拉贝尔回答。

“所以真的有人在你开车时吐了对吧!”霍华德听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