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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4章 晦气

“客气什么,相逢一场都是缘分,再说了,我表姨刚死了男人,还得麻烦你帮她找一个知冷知热的好男人呢。”

孙水仙快速地把钱收好,面目狰狞地看向王翠花的方向。

本来她是没打算做这么绝的,可谁让王翠花用一堆破铜烂铁打发她。

那么多值钱的东西不给她,偏偏给她几件打满补丁的旧衣服,还有已经失去弹性的橡皮筋。

还说都是她娘的遗物。

她娘都死了那么多年,到现在还用那些破东西找她的晦气。

“你表姨嫁过人,生孩子应该没问题吧?”老刘不放心地问了一句,干他们这行的,能生孩子,比什么都重要。

“当然能,我表姨跟我表姨夫生了三个儿子呢。”她说瞎话眼睛都不眨。

老刘还想再问什么,就被旁边的小弟扯了扯袖子:“你看她胸大腚圆,胯宽,一看就好生养,这种女人在男人眼里可是香饽饽,肯定会疯抢的。”

“就是,不是我跟你夸,算卦的都说了,我表姨是命里都是儿子。”

“那我就放心了,那一切按照计划行事,这包药,你找机会放到她水里就好。”

孙水仙把药包藏在袖子里,快到自己车厢的时候,被一个男人狠狠撞了一下。

“没长眼呀!”恶狠狠的男音响起。

她抬头就看到了一张极为不耐烦的脸,凶神恶煞的,看起来很不好惹。

“看什么看,再看把你眼珠子挖下来当球踩。”

男人的身高和体型都极具压迫性脾气也是肉眼可见的暴躁。

孙水仙只能认栽,侧着身子等男人过去。

“娘的,老子刚跑了媳妇,就遇到你这么不长眼的东西。”

他走过的时候还推了孙水仙一把,被推了一个趔趄,看她快要摔倒的时候,男人拽着她的袖子,把她重新扯了回来。

嘴唇勾起冷意:“你是不是想碰瓷,像你这种女人我见多了,你们女人没一个好东西。”

男人咬着后槽牙,眼神阴狠,好似眼前的女人就是他偷跑出去的媳妇。

孙水仙站稳之后,摸了摸袖子里的药包,确定还在的时候,松了一口气。

啐了一口唾沫,骂骂咧咧的走了:就那暴躁的脾气,脑子有病的女人才会跟他过日子呢。

赵柳絮捂着鼻子打了一个喷嚏,看向旁边的男人:“事情办好了?”

“那当然,我‘周三手’的外号可不是白来的,当然我可是整个派出所都头疼的人物。”

周野当过两年的扒手,掉包孙水仙的东西药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接下来怎么办?”

周野不以为意地耸了耸肩膀:“把事情告诉那女人不就行了。”

他不想在这件事情上耽误太长时间,地里的落花生还没收,还有苞谷也该掰了,红薯还得成红薯片,晒成红薯干……

一想到那么多农活,周野手就痒痒,恨不得马上回到村里干活。

秋天把该干的农活干完,等到冬天大雪封山的时候,就能抱着娇滴滴的媳妇尽情快活了。

就算好几天不出门,也不会有人说什么。

他最高纪录的一次是让媳妇整整四天都没下来床。

想着想着,男人看赵柳絮的眼神越发火热,那简直是要吃人。

“你收起那些不干净的心思……”

她话还没说完就被男人恶劣地截断话茬:“不干净?你说这话可就没良心了,我哪会不把你洗得香香的,香得叫人恨不得含在嘴巴里。”

不怕流氓有文化,就怕流氓有嘴巴,周野这人就是从荤段子里泡大的。

无论说什么他都能想歪,赵柳絮还是不习惯他随时随地开黄腔。

要是以前在村里也就算了,可是现在在火车上,不知道是不是她多心,她总觉得对面的女人在笑话他。

她狠狠拧了男人一把,周野才算正经了一点。

“救出来那胖大姐还不算,咱们还得救出来其他人,然后把老刘送进监狱,要不然不知道还有多少可怜的女人遇害。”

赵柳絮被拐卖过,她知道老刘皮带上的的钥匙圈是用来锁笼子的。

为了防止那些女人串通逃跑,都是用铁笼子单独关着。

她刚才数了数少说有五个笼子。

“你打算怎么办?”男人乖顺地看着她。

赵柳絮红唇勾起一抹笑意:“不入虎穴焉得虎子。”

“说人话。”周野最看不惯她咬文嚼字了,感觉两个人不像是一路人,她能给自己当媳妇,算是自己运气好。

赵柳絮揪着他的耳朵说了好一会悄悄话。

“什么,你让我把这个再还回去?那我折腾了半天图什么?”

男人一边暴躁地咆哮,一边起身往孙水仙的方向走。

赵柳絮忍俊不禁,这个男人真好,她的话在周野看来就是圣旨。

想着想着,她又有些遗憾,如果他在床上也这么听话就行了。

男人在床上别说听话了,简直就是她最大的敌人。

她说轻一点,慢一点。他每次都又重又急。

她说不要,他就说女人都是口是心非的,说不要就是要。

真不知道他一个小学两年级文凭的人哪里来的这么多歪理。

要是她说要,就更简单了,男人三两下就把自己扒光,然后蒙着被子把她也扒光。

男人没一盏茶的功夫就回来了,赵柳絮有些疑惑:“这么快办完了?”

“我看见那坏女人就想扇她,我没去找她,我直接把药粉洒在胖阿姨的水杯里,等接热水的的时候就能溶解在水里。”

赵柳絮点点头,想着这也是个法子。

这边孙水仙果然去给王翠花打水,在卫生间放好粉末,还用筷子搅和搅和。

“小姨,喝点水吧,睡一觉,天亮了,咱们就到站了。”

王翠花暼了她一眼,抱着自己的小包袱换了个方向,用后脑勺对着她。

“小姨,你别生气了,刚刚的事情是我错了,你没生过孩子,不知道怀孕的女人心思特别敏感,容易想多,在火车上条件有限,这杯水就当我赔罪了,等咱们回了老家,我一定跟你好好赔罪。”

看王翠花还无动于衷,孙水仙使劲拧了自己大腿一把,挤出来几滴鳄鱼的眼泪,疯狂地扇自己巴掌:“我该死,我不是人,对最亲的人都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我还活着干什么?我死了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