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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一心侍奉二主

沈宜君正在外部射箭场穿着一身红衣,背带十支箭支。

修长的手指拿着箭柄,指尖微微一动,正中红色靶心。

贴身小厮春生长着一张鹅蛋脸,面容有些皱纹,但实际只有十六七八。

他踏步走进来,沈宜君还准备上箭,眉目一动就眼角看到春生快步正要走在他旁边。

他放下手中的箭,回头春生正好到他面前。

如此快步行走,都没一点汗,气息也没喘,看来是个练家子。

春生走到跟前行礼:“荣家来人了。”

沈宜君低头把箭收起来,放在背后箭筒里:“是谁来了。”

“荣家家主,荣礼。”

沈宜君把弓箭扔给春生:“你在这儿练箭。”

春生应了声是,在沈宜君走后,三把上膛,均中靶心。

射箭的地方属于太子府里面靠近外墙的地方,离太子府书房有一定的距离。

沈宜君常年习武,所以走起路来健步如飞。

府中因林青鸾怀孕的缘故,花丛几乎尽数拔去,只有在路上偶尔能发现一株曼珠沙华的影子。

无花无叶,只有错综复杂的根部,上面残缺不明。

沈宜君路过时,停下了脚步,秋日的阳光并不烈热,柔和的光照映在沈宜君脸上。

沈宜君蹲下身,温柔的用手将根部刨出来。

然后将根部放在自己的胸口,样子很突兀。

到达书房外侧的时候,沈宜君手中的泥土已经弄干净了。

荣太傅穿着一身青蓝色官服,衣服都没来得及换,看样子刚下朝不久。

“太子。”

“师傅。”

荣礼仔细端查着面前俊朗丰息的年轻男儿:“担不得太子一句师傅,太子自幼在边疆长大,所学所长不如说是成王教导的更为合适。”

沈宜君找了个椅子坐下,嘴角似笑非笑:“荣太傅此言过来莫不是为了讨论孤是由谁教导。”

荣礼拱手,语调平平:“臣不敢。”

太子诶了一声,假意伸手想拖住荣太傅,只是手的位置与自己的表现极为不服。

他笑得邪气:“荣太傅这是干什么,孤不过是跟你开个玩笑。”

随即指了指对面的方向:“荣太傅,请坐。”

会客厅分两个,此时太子跟荣太傅在的是太子府的静安厅,与另外一个青玉厅相比。

静安厅显得小的多。

总共八个椅子,每个椅子中间相隔一张一米左右的桌子,正中间的上堂处是一个俩米长的原木椅子。

荣太傅此时在沈宜君的身手下坐到了对面椅子上的位置。

与太子不过两个人的距离,双方可以清楚的看到彼此之间的神色。

荣太傅坐下以后,门外的小厮进来沏了壶茶,随即退出去。

荣太傅并未喝茶,只是正色着眼前的这个男子。

一时之间不知该不该说,还是拐着弯去说来时的目的。

他有些吃不准眼前之人的心思。

沈宜君喝着茶,目光并不看荣太傅。

荣太傅突然有种感觉,可能背后之人并不是天子,而是眼前的这个男人。

他的身体随着这个想法微微有些发冷,额头上也不禁冒出了些汗。

后来又脑海里甩甩头想把这个想法给甩出去。

自己一定是疯了,他不过是个毛头小子,哪里来的这么大的能力,如今过来,也不过是假意归顺,三皇子答应过他的。

来不及多想,他突然起身,拱手,态度比之刚刚进来不知恭敬多少:“请太子饶荣家一命。”

沈宜君装作不解:“荣太傅何出此言。”

荣礼把手给收回,垂在两侧,目光直视沈宜君:“太子何必装作不解,荣家已经是强弩之末。”

沈宜君将目光收回,嘴角扬起:“荣太傅有兵部尚书的支持,还不到妄自菲薄的程度。”

荣太傅头一回正视这个他从来没放在眼里的人。

他装作自嘲:“是老夫走了眼,不如太子直言想要什么。”

“荣家还有什么。”

“武器造策。”

“那是荣氏的。”

“荣氏是荣家女。”

“荣氏知道自己是荣家女吗?”

荣太傅不言,他能对荣氏没理,是因为荣氏此人太心高气傲,只要不断的压迫,故意刺激。

荣氏就会发挥出她的剩余价值。

可是太子不一样,太子越压迫反抗只会反击的越凶。

他也不得不承认,荣氏,很早之前,就不把自己当荣氏女了。

荣太傅的沉默不言已经代表了他此时的想法,沈宜君垂眸并不再继续说话。

让荣太傅继续说话,他才有继续乘胜追击的机会。

荣太傅就算知道太子此时的心思,也没有任何办法。

荣家很久都没出现过可造之材了,荣氏的出现几乎让他们重新出现了生机。

只可惜,是个女子。

“荣家除了荣氏,还有其他的可造之材,微臣愿意把这些人全部供太子驱使”

沈宜君笑出声来,他此刻正斜坐在椅子上,说不出的肆意潇洒:“荣家并无可造之材。”

荣太傅丝毫没有被沈宜君戳破真实情况的恼怒,他恭敬的点头:“荣家还有。”

沈宜君抬眸:“荣家除了荣礼,已无任何可造之材”

话已至此。

荣太傅立刻跪下:“荣家家主,荣礼,愿追溯太子殿下。”

到底是有些不服的,他毕竟是年过半百的人。

面前的人不过是个毛头小子,还是个他从来不放在眼里的毛头小子。

沈宜君笑,他坐直了身体伸手把荣太傅扶起来,拍拍荣太傅身上的土:“荣太傅既然有这个心,孤自然是欢迎的,只是荣家。”

“荣家家策仅凭太子拱谴。”

沈宜君又突然道:“一家策能供俩个人差遣,荣家想侍二主。”

语气平淡,无甚生气。

荣太傅面色罕见的大惊:“太子!”

在太子冷冷的目光下,再也说不出话来。

这种时候了,太子一定是掌握了充分的证据,否则不会如此。

他也是在朝堂上几十年人了,谁是真的谁是假的他一看便知。

他哆嗦着嘴唇,头一次觉得自己选择了三皇子可能真的是做错了:“臣只认太子一个主子”

沈宜君摆摆手:“想必荣太傅这话不止跟一个人说过。”

“若真的只有孤一个主人,就让孤看看你的决心。”

荣太傅抬眸,在看到沈宜君那副温和的样子时开始不解。

沈宜君无意识的转动了一下手指,荣太傅低声:“太子!荣家不可!”

“孤让你看场荣氏女与柳家的好戏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