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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章 杀子让侄如何?

房遗爱的心思很好理解,他本就有些幸灾乐祸在内,其二,他也是真没胆子冲撞宫中之人,况且旁边还有几个持械的卫兵,

到时高阳有没有事不知道,自己铁定会被教训。

所以不管高阳如何踢他,如何撒泼,他就站在那一动不动。

高阳想自己冲,结果一样依旧被挡了回来,下一刻那个扶令直接下令,让卫兵上前将门给关了起来。

这一夜的高阳怎么过的,长乐并不知晓。

翌日,她起床之后,依照孙神医的医嘱,先在后宅里转了几圈,待额头微微出汗之后,这才回屋吃饭喝药。

饭后,她打扮一番便来到了务本坊。

“阿姊,见你身体大好,我就高兴了。”高阳的面色不好,清早也没有心思化妆来遮掩,就连此刻的笑都透着一股子心虚。

长乐淡然道:“高阳,我来的目的,你很清楚,你自己说,该如何处罚于你?”

“阿姊,我没有…”

“还不承认吗?”

高阳终于还是架不住长乐的目光,低头哭泣道:“阿姊,妹子再也不敢了,您就饶了我这一回吧。”

“你杖五下,或者我挑两人杖毙。”

高阳犹豫了一下,还是道:“我领杖。”

长乐面上的表情稍好看些,但她还是没打算这么轻松的放过,让人施杖,然后同样让高阳抄女则五遍,这才离开了这里。

也就在今天,长乐把在京城所有出嫁的公主全都拜访了一遍,个个见她皆是胆颤心惊。

……

李二正烦心着呢,原本打算今日朝会宣布让李泰就藩,到底还是不忍心,想着让李泰有个心理准备,所以在朝议之前,着人知会了他。

结果就是,朝会开不成了,因为李泰已经哭成了泪人,非要在朝会前见李二一面。

李泰心里清楚,一旦在朝会上宣布自己就藩,那一切都晚了。

刚进入立政殿,李泰就一屁股坐在地上,随即大声恸哭起来,这一次他没有用姜擦眼,每一声嚎哭皆是因心伤而来。

下一刻,双腿搓地向李二所在的方向挪动,一把抱住李二的腿哭道:

“父皇,孩儿若是就藩,便不能再见着您了,封地路远,孩儿恐这一去,便死在了封地啊。”

李二原本已经下定了决心,此刻被李泰这一哭,心顿时又软了下来。

“父皇,求您了,孩儿不想就藩,孩儿只想在京城,只想陪在父皇身边。”

李二也被带得落了泪,双手微颤想将李泰给扶起来,结果李泰起身之后,直接扑进了他的怀里,扒开衣服,张嘴衔乳。(嘿嘿嘿)

好一会松开,再度恸哭道:“父皇,若是就藩,您就是逼着孩儿去死啊,大哥造反你不忍杀,孩儿明白父皇之心,但大哥是父皇的孩儿,我便不是了吗?”

李二轻抚着李泰的头悲戚道:“父皇最是疼你,你也知晓。但父皇如此做,也有我的苦衷,你要体谅为父。”

“父皇,孩儿自是最听您的话,但想着自此山高路远,或再也见不着父皇了,想及此,就像是孩儿的心被人生生摘去了。”

李二听此也是悲伤不已,他是真的喜欢李泰,也是因为他的喜欢,让李泰渐渐产生了一些想法,

之前他或许没有意识到,但自李承乾反了之后,他虽嘴上不说,但心中也在反思。

“你阿耶我想立厥儿为太孙,恐你心有不甘啊,你所做的一些糊涂事,阿耶都可以原谅,但阿耶恐你们至亲相残,让你就藩,便是想保留亲情血脉。”

殿中只有他俩和畅清,李二也不再隐藏心中所想,便直接说了出来。

李泰突然后退两步,扑退一声跪地,再次伏地哭道:“父皇之心孩儿知晓,但孩儿不服啊,大哥为太子,立谪立长自是应当,大哥犯错,为何孩儿便不能为太子?

厥儿是乃是我侄,他聪颖我亦知,但在父皇的心中,孩儿便一丝都不如我那侄儿吗?”

李二被问得噎住了,他不想再打击儿子,将几位重臣不支持其的理由说出来,但要论聪颖,李厥现在亦如李泰小时。

见他不语,李泰再度哭道:“父皇疼孙儿我知晓,今日侄儿如此,我也甚为疼惜。我知晓父皇是想让厥儿登上皇位,

我也答应父皇,若是立我为太子,我便杀了儿子,死之后将皇位传给厥儿。”

李二愣了愣,随即双眼中浮现震惊之色,不过转念一想,若真是这样,倒也不失一个两全其美之策,

他前跨两步,扶起李泰这才道:“别哭了,朕答应你留在长安便是,至于太子之事,朕再想想。”

李泰暗松一口气,但依旧哭道:“父皇,孩儿可以立誓,您也言我最为肖您,我若为太子,定会继承父皇之志,让大唐威加宇内。”

李二拍了拍他肩膀,好言劝道:“你这身子本就不好,快快回去歇息吧。”

李泰这才请辞,他刚走,李二便下令召几位重臣来见他。

高士廉已于前几日乞退,李二怜他年岁也同意了,现在尚书右仆射之位空悬,李二有意培养储遂良,所以这次还让人下令一并过来。

储遂良现在的官职是黄门侍郎,本就是近侍官,而且相较房玄龄等人要年轻二十岁左右,作为相储培养最为合适。

没一会,几人入了殿,李二便直言道:

“刚刚魏王来见朕,言及若立他为太子,他会将儿子杀了,他薨之后,便传位于秦王,众爱卿以为如何?”

几个朝臣以为自己听错了,个个瞪大双眼一脸的不可思议。

陛下,你在逗我?

长孙无忌当即起身奏言道:“并无此例,且此例也不可开,魏王还年轻,过后便不再生?若是有子,他愿再杀?

如此,不仅秦王危,便是晋王或废太子亦危矣。”

李二看了眼房玄龄,但老房像是没感受到他的目光,依旧低着头沉默不语。

萧瑀则起身开口道:“陛下,国之储君乃一国之本,岂可如此儿戏,儿子与侄儿到底是不同的。”

李二面上犹豫,储遂良见此便道:“陛下,设身处地的想想,若您是魏王,会杀了自己的儿子立侄子为皇储吗?”

老储对这样的小集团议事并不陌生,但之前多是听从并无言语权,今次有了发言权,他自然要发表自己的看法。

“自是不会。”李二这次回答倒是干脆。

“陛下胸怀四海,您都做不到,难道魏王便可做到?如此说法,也只是魏王痴心之下的权宜之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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