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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2章 饥荒(六)

他竟然加入了梨花会!!

稍稍一激动,背后的伤口血流加剧,清然坐下来,不敢乱动。

张楚仁压着眉头看着半路杀出来的人:“你们不是已经走了吗,怎么还在这里!”

徐茆哼哼一声:“你打的好算盘,想借我们的名义杀了明月城知府,你以为你做的事神不知鬼不觉,没人发现吗?”

他一卷袍子,背着双手道:“实话告诉你,早在你暗中联系西洲王府里那位封小姐时,我就有所察觉,什么看在同为萧闯旧部的份上帮忙,不过是想让我们当替罪羊而已。”

他绕着张楚仁慢慢踱步:“张知府,你好算计呀!”

“你利用你与北洲密切的关系,早一步得知北洲连着一个月没下雨,便推测出了西洲宁王必定会派人提前来为迎接灾民,不管来的是谁,反正一率都要紧你的圈套,即便宁王不会立刻剿灭梨花会,你也会代劳,来个黑吃黑。”

“只是,我有一点还不明白,你为何……不直接剿灭梨花会的人,还要绕这么大个圈子?”

张楚仁冷哼一声,不想多说,也说不得,他握紧手里的刀,在一滴鲜血滴落的一瞬间使出杀招,想要一举杀了这个话多的人。

徐茆早有防备,不慌不忙抽出盘在腰间的软剑对战。

双方打地热火朝天,旁边的山石树木都给砍坏不少。

欢喜扶住清然坐着,见她还在出血,又撕了一块衣裳帮她裹住伤口,哭道:“小姐,怎么办啊,这个梨花会的人看着也不像个好人,我们的人又不在这里,难不成,我们真要折在这里了吗!呜呜……”惊吓过后,欢喜才敢哭出来,哭得梨花带雨的

“有本王在,怎么会让你死呢!”

一道熟悉的声音从远处传来。

他终于来了,清然松懈下来,渐渐瘫软。

萧致立在屋顶,看着院中情形,一挥手,身边十几名护卫蜂拥而上,很快制住在场的所有人。

他眼皮一动,看见清然和凌峰倒在一起,展臂飞下屋顶,拨开欢喜,抱着清然唤她:“清然!我来了……”

清然在意识失去的最后一刻,听见他喊她的名字,沉沉合上眼。

大势已去,张楚仁见无力回天,骤然挣脱护卫的束缚,往身旁一名护卫的刀上撞去,顷刻血流如注。

南舟从外面进来,拱手禀报:“殿下,整座知府府已经在我们的掌控之中。”

萧致点头,吩咐将所有人都押起来,等候审问。

徐茆被带走前,大声喊:“宁王殿下,我是徐茆啊,梨花会,梨花会的人都藏在城外一间民宅的地窖里,现在去还能抓到人呐殿下!”

萧致朝旁边一人一点头,一名护卫带人前去徐茆所说的地方去抓人,其他人都被带走。

南舟看了一眼满地的尸体,情状惨烈,可想而知刚才有多凶险,若他们再晚来一刻,后果不堪设想。

他一甩拂尘,吩咐人去请大夫过来。这么多伤患需要医治,可有得一阵忙了。

清然被送进一间厢房,萧致守在身旁,她的伤在背后,若再深几许,便要刺破心脏,萧致亲自替她处理伤口。

欢喜站在旁边,欲言又止,到底男女有别,这些事该她来做,但又不敢直言。

萧致心领神会,抽出匕首将她伤口周围的衣裳扯开,取了纱条清洁伤口道:“有些事本王不问,不代表不知道。你跟你家小姐的事,没有哪样本王不清楚的。”

欢喜听到“小姐”两个字吓得胆子都快跳出来了,忙跪了下来。

萧致瞟 了她一眼:“在本王面前,你就别掖着了,你下去休息吧,这里本王亲自看着。有什么事,过后本王自会问话。”

“是。”

欢喜站起身,失魂一样走出屋子,听到关门的声音,心里一惊。

她和小姐还以为藏得多好呢,其实人家早就看透了。

萧致清理好伤口,上了伤药,裹伤口的时候却犯了难。伤在背后,势必要从前绕过,将整个胸腔缚住才行。

他坐在床边,叹息一声,犹豫了一瞬,还是动手彻底将清然的衣裳撕开。

自己看总比被别人看强。

衣裳扯开,胸口束着的布条彻底露了出来。

萧致明白过来,难怪先前几次试探,都没察觉异常,原来是因为这个东西束缚着。

他起身吹灭蜡烛,摸黑帮她脱下衣裳,凭着感官直觉摸索着包扎好伤口,盖上被子。

蜡烛再次燃起,萧致坐在旁边守着,取了些冷水帮她擦面。

大夫先前来看过,说她睡过去一方面是伤口所致失血过多,另一方面则是饮酒过度。

他掀开被子一角,瞧见她腿上一块指甲盖大小的伤,应当是锐器所伤。

可见宴席中,她已经察觉不对,努力让自己保持清醒。

现在想来,后怕不已,还好他不放心她,连夜赶了过来。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门被敲响。

南舟推门进来,手里托着一样东西呈给萧致:“殿下,丢失的信找到了。”

萧致侧目,接过信展开看:“在哪找到的?”

“在凌统领的身上。”

萧致以为听错了,看向南舟问:“凌峰?”

“是。刚才初步审问了这府里的护卫,应当是凌统领闯入张楚仁的书房拿的。”

萧致站起身来踱步:“这么说,张楚仁早就跟封茹颖勾结,让她偷了信?”

他松了一口气,还好张楚仁自行了结了,不然,还得寻个由头杀他。

他展开信细看。

信中详细记载了清然从詹家大小姐变身成为詹家大公子的全部经过,包括她与凌峰之间不同寻常的情谊。

所有了一切都有了答案,原来她步入朝堂,与詹裕明妾室达成协议,帮她保住儿子,为的就是合力帮詹夫人脱离詹家,脱离詹裕明,过自己的日子。

这个想法在当朝,真是前所未有。

为什么她一定要父母和离,实在难以解释,他看向静静趴在床上的人,或许有些事,该向她要个答案了。

看完信,随手在烛台上点燃,烧了。

他问南舟:“梨花会的人抓到了吗?”

“正要禀报殿下,抓到了。包括左右使都抓到了。”

“噢,那个徐茆,他就是右使。据他所说,去年他被贬到西洲之时,在西洲军中发现了虎头营那几个人行迹可疑,就故意作出对朝廷、对殿下心怀怨念之心,加入了梨花会,一路往上,攀上了左使,因为他武功高强,又曾是朝廷中枢大臣,很快被提拔为右使。”

“本想着查清梨花会的目的,再通知殿下,不曾想殿下快了一步,先一步瓦解了梨花会。所以他才会在詹大人生死关头扯下伪装,出手伤张楚仁。”

“他还说,不敢求功劳,只是看在他一心为朝廷的份上,准许他返回军营。”

萧致冷哼一声:“想得倒挺美,凭他一张嘴就想让自己翻身,做梦!你告诉他,要他拿出证据来证明自己是假意加入梨花会,否则按人犯处置。”

“是。奴婢这就去办。”南舟退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