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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一十四章 遇险

苏晔轻在宋妗初离开福禹县两天后就跟着上京了,原本他与去送信的飞檐是错过了,但是飞檐去了淮南打听到苏晔轻回福禹县了,又追了过来,所以他是在上京途中赶上苏晔轻的。

因为苏晔轻这一趟上京带着苏美娟,且又顺道去琼州府接了白鹤轩,路上便耽误了一些时间,就比宋妗初晚到了些时日。

宋妗初听说苏美娟和白鹤轩都来京城了,高兴的不知道说什么好,直拉着苏晔轻道:“快带我去见见他们。”

虽然分别不久,但是在这个陌生的地方,能见到自己熟悉的人,那种怀念的感觉太强烈了。

苏晔轻由着宋妗初拉着,两人一起出了酒楼,下楼时还听见酒楼的人在讨论苏晔轻,大家都在问,苏晔轻是何方神圣,为何今年能够压过邵容庭,一举夺魁。

只是苏晔轻初到京城,认识他的人太少,所以当他拉着宋妗初走出酒楼,都没有人能认出他来。

出了酒楼宋妗初就忍不住捂着嘴偷笑起来。

苏晔轻看她一眼,问她笑什么。

宋妗初道:“刚刚那些人的话你没有听见吗?他们说要找你比试呢,结果你从他们面前走过,他们都没认出你来。”

这就是有眼不识泰山了。

苏晔轻左右看了眼,做了个嘘的动作把手放在宋妗初的嘴边,他低声道:“小声点,要是被他们听见围了上来,我们就走不了了。”

宋妗初一笑,点头应了。

苏晔轻带着宋妗初七拐八绕,走到了一个无人的巷子,宋妗初左右看了看,对这边陌生的很,她在京城几天也没见过这个地方。

见苏晔轻走到一个红漆大门前敲了敲,宋妗初忍不住问道:“你们没有住客栈吗?”

苏晔轻摇头道:“我们人多,不好住客栈,正好认识了邵公子,是他介绍了这个地方给我们。”

宋妗初闻言点了点头,等了一会儿屋里才有人出来开门。

开门的是苏美娟,她一看见宋妗初就红了眼,扑过来道:“二嫂……”

宋妗初见苏美娟哭了起来,手足无措的给她拍了拍背,问道:“阿娟,你怎么了?好好的哭什么呀?”

就算宋妗初先他们一步来京城,这算算日子,离开也不过半月左右,怎么就好像很久没见了?

苏晔轻也过去拍了拍苏美娟,出声说道:“有什么话,我们进去说吧。”

苏美娟擦了擦眼泪,闷闷的应了一声,随后她低着头,让开了门,让宋妗初和苏晔轻进了屋。

宋妗初左右打量一番,屋子不大,就是个小四合院的样子,房间看起来有五六间,就算人多也能住的下,确实比在客栈要好些。

宋妗初一路进门没看见飞檐和白鹤轩,便问道:“其他人呢?都出去了吗?”

苏美娟走过来给宋妗初倒水,她点头道:“白公子说是去查看京城哪里好做生意,曲大哥和飞檐也都出去了,不过他们没说出去做什么。”

宋妗初看苏美娟的手背有一道红色的伤口,蜿蜒着从袖口进到了手臂上,她赶紧抓住苏美娟的手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苏美娟自从学了刺绣后,一直都很保护自己的手,像这样大的伤口,以前从来没有过。

苏美娟缩了缩手,没能缩回去,但是她闭着嘴,一个字也不说。

宋妗初心里着急,她转头问苏晔轻道:“你到底还有什么事瞒着我?”

苏晔轻皱着眉,既然打算带宋妗初回来了,有些事自然也瞒不住,于是苏晔轻便把他们路上遇到的事全盘托出。

原来在上京途中,他们有一日没赶上城镇,就住在城外破庙里,谁知遇到官差押解一伙犯人,那犯人里面有老人孩子,连日赶路都已经病倒了,可是那些官差不把他们当人看,还拿他们来玩笑取乐。

白鹤轩那会儿看不过去,教训了一个官差,后面他们一伙人就被官差给记恨上了,第二天就有人来抓他们,要以莫须有的罪名拿他们下狱,众人自然不肯,当即就与官差发生了冲突。

苏美娟的手,就是在反抗的时候伤到的。

他们一行人奋力杀了那数十个官兵,后面怕被人发现,还在破庙后挖了一个坑把那些人给埋了。

苏晔轻说的轻描淡写,宋妗初听得却是惊心动魄,她知道实际发生的事,肯定比苏晔轻说的还要严重。

宋妗初沉默了一会儿,她还想再问些什么,忽然屋子一角传来了咳嗽声,苏美娟赶紧转身去了屋里。

宋妗初往那边看了一眼,问苏晔轻道:“里面是你救的那些人吗?”

苏晔轻点了点头,宋妗初站起身想要进去看看,苏晔轻却在这时候拦着她道:“你不能进去,你背后是英国公府一家,若是你沾染上了这事,往后就脱不了干系了。”

宋妗初看了苏晔轻一眼,摇头道:“在病人面前,我首先是初大夫。”

苏晔轻愣了,在这会儿,宋妗初先越过他走进了那个房间。

房间挺大,但是五六个人在里面或坐或卧,还是显得房间有些狭小。

宋妗初先看向床上躺着的老者,他呼吸有些困难,咳嗽一声后就憋着气,半天也缓不过来,苏美娟在他身边给他拍着背,可是这个作用微乎其微。

宋妗初赶紧上前,抬手搭脉,片刻后取出银针给他扎了几个穴位,施针后,老人的情况明显好了些,至少不像是憋着马上就要断气了。

坐在离老者不远的一个男人见了,他原本涣散的目光重新聚拢,立马起身朝着宋妗初磕头道:“大夫,求你救救我儿子吧!求您救救他啊!”

宋妗初看向他,问他儿子在哪,男人擦了把脸,三两步爬到离他不远躺着的一个孩子身边,他哭着道:“三天了,我儿子已经烧了三天了,苏公子带他去医馆看了,可是大夫都说没救了……”

宋妗初听着男子的话,她没说什么,也没有跟着下结论,只是细细的给孩子把脉,想看看这个孩子到底是什么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