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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杨柳得了怪病

沈寒知弄到的油漆还挺让人惊讶的,透明的,特别像后世的某种涂料。

郭念踱着步子转悠了两圈,除了味道刺鼻点,没啥毛病。既起到了保护的作用,又保留了木门本身的古朴。

“姐,姐夫弄的这油漆不错吧!”郭小冬一边用小刷子往门框上刷着油漆,一边嘚瑟的问道。

不知道的人,都要以为这油漆是他弄回来的!

郭念睨了他一眼,故意挑刺道:“刷了和没刷一样,这味道还忒刺鼻!”

“你瞅仔细点,怎么就涂了和没涂一样!你瞅瞅,这涂了的多光溜,都不怕没磨干净的毛刺刺到手!”

这个年代的木门是纯手工制作,边边角角都靠砂纸打磨光滑,难免会有遗漏的小毛刺。

因此,郭小冬才会拿毛刺来说事。

看到郭小冬马上就要跳脚的模样,郭念也幼稚了起来。她点了点头,露出一副不置可否的模样。

郭小冬急了,“透明的怎么了,我就觉得比那花花绿绿的好看多了!

花花绿绿的多常见啊,满大街都是的。姐,那些个标语你还没看够啊!姐夫可说了,咱这不显眼,效果还好些!”

郭小冬说到最后,提到沈寒知的时候,又嘚瑟了起来。这便宜弟弟天天跟在沈寒知后面,都快成沈寒知的尾巴了。

想想以前,这便宜弟弟可是她的尾巴,两人形影不离的!

不知怎么的,郭念心里升起了一股叫做嫉妒的情绪。这沈寒知怎么回事,都快要把她的家人都笼络过去了!

“左一个姐夫右一个姐夫的,你还记不记得,我才是你亲姐!”郭念揪着郭小冬的耳朵,佯装生气的问道。

“你啊,肯定你才是我亲姐啊!有亲姐,才有亲姐夫!”

郭小冬手里还拿着刷子,怕把油漆弄到郭念身上,就由着郭念拎着他的耳朵,讨好的说道。

“姐,姐,松手,松手!”郭小冬将脑袋偏了偏,瞅见沈寒知出去了,才一副神秘兮兮有话要和郭念说的样子。

郭念将郭小冬的小动作看在眼里,心下好笑,面上却依旧一副严肃样。

不过拎着郭小冬耳朵的手倒是松开了,本来也就是闹着玩的,根本没用力。

“姐,我和你说,就惦记着姐夫的那个女人。”

郭小冬说着,还不放心的又瞅了瞅四周。

确定沈寒知真的不在,才继续说道,“上次来咱家的那女人,还记得不?”

生怕郭念想不起来,郭小冬又继续补充道:“就那个叫杨柳的,说话掐着嗓子的。”

说着,郭小冬还有模有样的学了两句。

郭念再也忍不住,被自己这个便宜弟弟逗得笑出了声。

又怕郭小冬生气,不再接着往下说了,郭念连忙忍着笑意点头,“我知道,来咱们大队当老师的那个,我和她打过好几个照面了。”

听郭念这么说,郭小冬神秘兮兮的道:“那你这几天肯定没见到她人吧!”

郭念这几天都在往后山跑,哪里会遇见杨柳,遂诚实的点了点头。

看到郭念点头,郭小冬来劲了,“姐,我和你说,杨柳得了怪病,这些天都避着不见人呢!”

郭念扬眉,这小子消息还挺灵通的嘛。哪里是啥怪病,就是中了系统出品的痒痒粉。

看郭念没接话茬,郭小冬以为自家老姐不相信,再接再厉道:“姐,你可别不信啊!

我听大队卫生所的人说了,不知道得了什么皮肤病,身上挠的全是血道子,看着可瘆人了!

大队卫生所没办法,让人去镇上卫生所了!也不知道镇上的卫生所看不看得好!”

郭念在心里给系统竖起了大拇指,不愧是系统出品,这次可算是让杨柳这个女人吃了点苦头。

虽然痒痒粉的效果只能持续三天,但身上的那些血道子可是要时间恢复的。

这杨柳对自己也是够狠的,下这么重的手,也不知道会不会留疤。

不过,这和她有什么关系呢!

郭小冬看郭念迟迟没有出声,转着圈的打量了郭念一番,才说道:“姐,你不正常啊!”

“我怎么不正常了?”

郭念被打量的有些不自在,毕竟害杨柳的罪魁祸首可是她,郭小冬该不会看出什么来了吧。

正当郭念惴惴不安,生怕自己这个双胞胎弟弟看出什么来的时候,没想到对方来了一句。

“你是不是早就知道这件事情了,然后一个人偷偷地乐过了!”

郭念心下一松,脸上不自觉的露出了笑意。

这还有什么好说的,郭小冬觉得自己窥破了事情的真相,埋怨道:“这么重要的消息都不告诉我,你看我,我一知道就立马告诉你了!”

郭小冬和郭念是双胞胎,两人形影不离的长大,感情自然是要深厚一些的。

“嘿,郭小冬,你倒是挺会倒打一耙的!你天天跟在沈寒知后面,我倒是想告诉你,我还要逮得到你人撒!”

郭小冬想想也是,这个消息不能让姐夫知道。他这也是瞅着姐夫出去了,才敢幸灾乐祸的。

但郭小冬不知道的是,沈寒知一出家门就遇见了他们姐弟俩幸灾乐祸的对象,杨柳。

这是沈寒知第一次将视线长时间的停留在杨柳身上,不为其他,只是这个人打扮的实在是太奇怪了。

深秋时节,不热不冷,正是温度适宜的时候。眼前的这个人却捂得严严实实,一副寒冬打扮。

红色的头巾裹住脑袋,一双手都缩在长长的衣袖里。除了眼睛,还真没什么是露在外面的。

沈寒知警惕的看着迎面走过来的人,穿成这样,不是脑子有问题,就是心思有问题。

杨柳接连去了镇卫生所几次,开了一大堆药,身上的痒意终于在昨天下午的时候止住了。

痒意一消失,杨柳便倒在炕上睡了过去。纯粹是累的,她已经被这奇痒折磨的几天没睡好觉了。

以至于半夜的凉意都没能把杨柳冻醒,她没盖被子,就这么结结实实的一觉睡到次日上午。

杨柳醒来,那钻心的痒是没了,身上却是密密麻麻的挠痕和抓痕,触目惊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