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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捞尸?

上了车,罗一鸣才揪着脖子把天邪从肩上提了下来。

“干嘛叫的那么难听,骂我什么了切人话骂!”

“喵呜——你是聋了吗,我在旁边叫你那么多声你都听不见,就说你靠不住,关键时候连话都听不来!”天邪以一副优雅的猫姿坐在副驾驶上,眯着眼睛看着罗一鸣。

“我发现你小子现在是对我有意见?”

“没错!”

罗一鸣被气笑了。

“什么意见,速速曰之。”

“你太弱了。”

“什么?”他看着天邪那张猫脸,觉得有些莫名的好笑,也不知道琳琅为什么会养了这么一只猫。

“我弱,你倒是说说我哪弱?”

“动不动就晕倒,还不弱,你知道你多重吗,那天晚上差点压死我!”

呦,这么一看,还是只记仇的猫。

“所以你今天找我什么事?”

这一问,天邪才想起他来找罗一鸣是有正事的。

“昨夜把你吓晕过去的那颗头被琳琅收了。不愧是琳琅,咔咔两下,把那头制服的妥妥帖帖。心甘情愿就做了交换。”

看来昨晚自己晕过去还发生了不少事呢。

“罗探长,现在有个急需证明你能力和胆量的事情要交给你,你做不做?”天邪语气里神神秘秘的。

“哦,不做!”

听到罗一鸣的回答,天邪一下急的炸了毛,呲牙咧嘴的朝着罗一鸣叫了几声。

“不要不识好歹,这是证明你自己的机会,琳琅让我来的,说这件事非得是你罗探长不可。”

他能信就怪了,琳琅会说出这种话吗?

“说吧,我听听那是什么非我不可的事情。”

“记得我们昨夜去过的那条河吧,那颗头颅丢了东西在里面,必须要找到它,所以,就得劳烦罗探长您去捞一捞了。”

“什么东西?”难不成是身体?

“是一个尸坛,未出生婴孩的尸坛!”

“什么!”罗一鸣只觉得喉咙有些发痛,咽了咽口水,“该不会是那头颅的孩子吧?”

天邪点点头,罗一鸣猜的没错。

那湖底沉着的是那头颅未来得及出世的孩子。

罗一鸣一拍方向盘,对上了,他猜的不错,那头颅果然和那具尸体有关联。

“为什么她的孩子会在河底?”

“说来话长啊,等你把尸坛捞出来我再告诉你。”

“等等,捞尸坛这事其实是琳琅让你去做的吧!”

天邪沉默了半天,嘴硬到:“没有,不是。”

“那我去问问她。”

“,,,是是是,是让我去的,但是我这不是事出有因吗。”

“说来听听。”

“我怕水,没法下去。”

车内死一般的安静。只觉得一阵尴尬飘过。罗一鸣想起天邪的真身,猫嘛,好像都怕水。

“行!我帮你下去捞,但是总不能让我亏吧。”

吃人嘴短,拿人手软,天邪狠了狠心,“行,想要什么好处?”

“好处倒不用,你告诉我关于那颗头的事就行。”

天邪一嘬牙,“这事你直接问琳琅不就行了,她哪次没告诉你。”

话说完,天邪转念又一想,哦,这小子,该不会是为了在琳琅面前证明自己吧。于是又改口到,

“知道了,告诉你。”

两人开着车又去了发现头颅的那条河边,趁着天还没完全黑下来,罗一鸣卷起裤腿就下了水,虽然天热,但这水下倒是冰凉冰凉的很舒服。他弓着腰在河里摸索着,下面石头很多,脚踩在上面还有点硌得慌。

“怎么样啊,找到没有!”

天邪不知道什么时候化出人身正蹲在河边的一块大石头上。

“急什么,这下面杂物挺多,我总得一个个找吧。”

罗一鸣边说边摸索着,突然手上摸到一个滑滑的东西,他心里一紧,这触感滑溜溜的,该不会就是那装婴孩的坛子吧。

“好像找到了。”

他用手掬着那东西,直起身子。天邪朝罗一鸣手上看过去。

“你有病啊,谁家孩子装胭脂盒里!”

两人面面相觑,一阵沉默。

“不是说未出生的孩子嘛,那么小,怎么不能装进去,打开看看不就知道了。”

罗一鸣上了岸,将手上捧着的小瓶递给天邪,示意他打开盖子看看。

“你怎么不打开。”天邪小声嘀咕着,还是接了过去,打开盖子,两人双双朝里面看去。

一团红色的球状物黏黏糊糊的粘在瓶子内壁,脏兮兮的分辨不出来是什么,还有一条纱布缠在上面,已经沾上了泥,破破烂烂的。

“这应该就是未出世的孩子了,我听说没成型的胚胎就是这个样子的。”

两个大男人看着手里小小的瓶子若有所思。原来胚胎就是这个样子的啊。

完成了任务,两个人小心翼翼的捧着瓶子回了琳琅阁。

琳琅正坐在竹椅上逗弄着窗外的麻雀。看到两人进来,便起身走上前去,伸出手问天邪要东西。

“东西找到了?”

“那是,罗探长亲自下去捞的。”说着天邪拿出那个小瓶递给了琳琅。

琳琅接过瓶子打开盖子看了一下,脸上出现一个不明意的笑。

“你俩有病啊,捞一下午就捞出盒破胭脂?”

“啊!”两人同时发出疑问声。

“你好好看看,这不就是胚胎嘛,还缠着纱布。”

琳琅翻了个白眼,伸出手用食指在里面挖了一点,顺手涂在了天邪的脸上。

“你家胚胎能上色!”得,废了半天劲,捞出来盒胭脂。

“明天再去一趟吧,这东西要是找不到就送不走她。”

两人互相看了一眼,罗一鸣心想,看来还得在下水一次。

于是第二天一大早,罗一鸣也不等天邪来叫他,主动就开着车过来了,天邪整个人还睡得迷迷糊糊的,就被罗一鸣提上了车。

“别睡了,快起来,给我说说,那头到底是什么人。”

罗一鸣揪着天邪得耳朵,试图让他清醒。

“可怜人。”天邪弱弱得回答出三个字。

“所以那个孩子是她的执念了。但是为什么她的孩子会被装进坛子里丢在河底?”

“你知不知道什么叫堕胎?”

罗一鸣听到天邪的反问不禁噎了一下,“她堕过胎?”

但转念又觉得哪里不对劲。

“这不太合理吧,她既然是自己堕的胎,就证明她不想要这个孩子,既然不想要,那就怪了,这孩子怎么还会成她的执念,不着急找自己的身体,却要去找一个被自己流掉的孩子。”

“不是不想要,而是不能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