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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五章 入梦

秦元令望着身后的水清怡,看着她在昏迷中不断的说着什么,像是做噩梦的样子。

怎么,仙子也会做噩梦吗?

“快……快跑……娘快跑……”

……

“不……不要……不要打我娘……”

……

水清怡脸色铁青,有气无力的说着什么,斗大的汗水,不停的从俏丽的脸颊上滑落,身体也在止不住的颤抖。

秦元令望着眼前的一幕后,心中突然想起老人曾经说过,若是人在临死之前,都会回想起以前所经历的往事。

难道她现在并非是在做噩梦,而是回忆起以前所发生的事情?

这究竟是什么事情,会让她记得这么深刻,都快死了也没有忘记。

会不会和她讨厌男人有关?

有了!

秦元令沉思片刻,突然间就想到了什么。

他之前好像在系统商店里见过,有出售可以进入别人梦中的符箓,反正现在也无事,就去看看水清怡现在的梦中场景。

果不其然。

秦元令在系统商店里,找到了一张“入梦符”,售价500点气运值。

【叮!恭喜宿主消耗500点气运值,成功兑换1张“入梦符”。】

【入梦符:施展此符箓后,可以使自己的神识,随意的进入别人梦中,以第三视觉来俯瞰整片世界,维持时间12个时辰。

释:此符箓只对睡梦中者有效,使用此符箓进入梦中世界后,只能进行观看,并无法改变梦中的任何世界,也无法让别人感知宿主的存在。】

……

‘唰’的一声,秦元令的手中,就多出了一张淡紫色的符箓,上面用潦草的文字,写着“入梦符”的字样。

只能观看别人梦中世界所发生的事情,却无法改变什么,别人同样也看不到,算是在看全息投影电影一样……秦元令看着手中的符箓,心中默念道。

随后,秦元令伸手捏住这张淡紫色的符箓,放在胸前将其发动。

‘啪’的一声,符箓立即燃烧,化成了一团淡紫色的火焰。

紧跟着,秦元令的神念,就被这团淡紫色的火焰包裹住,向不远处的水清怡飞去。

很快,淡紫色的火焰,直接飞进了水清怡的身体中,消失不见。

下一瞬间,秦元令就感觉神识,出现在了一处陌生的地方。

这里貌似是一个古朴的村子,四周都是用茅草建造的房屋,很少有砖瓦房,而在房屋里居住的村民,也都是身着粗木麻衣的农妇。

这里难道是水清怡的老家?

就在秦元令沉思不解时,不远处突然传来了一声声怒喝。

“贱人!让你干点活不是偷懒就喊累,我要你有何用啊!”

“看我今天不打死你!”

紧跟着,便响起了藤条,重重鞭打在身体上的声音。

秦元令神识一动,瞬间便来到响起声音的房子里。

只见一个破旧的茅草屋里,一名满脸怒意的壮汉,手持一根藤条,狠狠的抽在了一名中年妇人的身上。

妇人神情憔悴,素面朝天,身体更是有些虚弱,穿着绣满补丁的麻布衣裙,凌乱的头发被简单的盘在脑后,此刻正瑟瑟发抖的抱住一名五六岁的女童。

尽管她的身上被藤条抽中,也依旧咬牙强忍着没有反抗。

这时,头上扎着羊角辫的女童,恶狠狠的向那壮汉喊道:“不要打我娘!不要打我娘!”

壮汉听到女童的话后,便立即挽了挽袖子,怒喝道:“好啊,你这个小贱人,现在都敢顶撞你老子了。”

“看我今天怎么狠狠的教训你!”

说着,他便拿起藤条就向女童甩去,都被那妇人用身体给挡住了。

那壮汉又狠狠的抽了几下藤条后,这才松了一口气,随手将藤条扔掉,拿起桌上的酒壶就向里屋走去。

“快去给老子做饭,都快饿死了!”

“要是等下我酒喝完了,饭还没有做好,看我怎么收拾你。”

等到那壮汉离开后,女童伸出稚嫩的小手,摸了摸妇人脸上的疤痕,问道:“娘,你痛不痛。”

妇人微笑着摇了摇头:“不痛,娘一点都不痛。”

“娘,等我再长大一点,就可以保护你了。”女童奶声奶气的说道。

妇人欣慰的将女童抱在怀里,无奈的叹了一口气,脸上尽是心酸和无奈。

秦元令看着那名女童,与水清怡有几分相似,应该是她幼年的时候。

看来她的童年并不太好啊。

这时,画面一转,还是刚才的茅草屋里。

“赶紧去地里干活,磨磨蹭蹭的在干嘛,不要在家里装病。”

“还不去是吗?非要我动手啊!”

壮汉抬起手里的藤条,狠狠的甩到了那名妇人的身上,她的胳膊处立即出现了几道血痕。

而那名妇人斜靠在门框上,脸上苍白至极,身体也病恹恹的,正有气无力的喘着气。

这时,幼年的水清怡,紧紧的抱住那名壮汉,向身后大喊道:“娘快跑,你快跑啊!”

“不要打我娘!”

说话间,她还趴在对方的手腕上,狠狠的咬了一口,留下了一排鲜红的齿痕。

壮汉手腕一痛,抬手就将幼年的水清怡推到在地,冷喝道:“小贱人,你居然敢咬我。”

“好啊,如此大逆不道,打死算了!”

然后便举起手里的藤条,毫不犹豫的向幼年的水清怡打去。

“不……不要打我的孩子……”

妇人迈着沉重的步伐,来到了幼年的水清怡面前,伸手将她护在了怀里,挡住了迎面而来的藤条。

……

秦元令望着眼前的场景,在原地陷入了沉思。

而画面再次一转。

还是刚的茅草屋里,幼年的水清怡趴在那名妇人床前,痛哭道:“娘,你醒一醒啊,你快醒一醒。”

“爹,你快救救我娘,她生病了,你快去帮她抓药。”

壮汉端起桌上的酒壶,咕嘟咕嘟的喝了几口,说道:“抓什么药,你不知道那药有多贵吗?都够给我买好几壶酒了。”

“你娘她没事,等下睡一觉就好了,别忘了让她睡醒了,去给我做饭。”

说着,他端起酒壶,醉醺醺的走进了里屋,只留下了幼年的水清怡,独自一人在房间里痛哭。

……

“小贱人,一点事情都做不好,真是白养你这么大了。”

“和你那死去的娘一样,一点都让我省心,真是气死我了!”

“今天你要是再不把这六分地翻完,就别回家吃饭。”

一处庄家地前,壮汉气呼呼的转身离开。

日上三竿,炎热的太阳悬挂在天空,将土地都烘烤成了焦土。

整片庄家地里鲜有人影,只有十岁的水清怡,孤零零的瘦小身躯,拿着锄头在地里忙碌着。

她那身上绣满补丁的破旧衣衫,早已经被汗水完全浸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