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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章 富可敌国——规则由我制定(80)

夹枪带棒揭人短的话,被深冬不客气地说了出来。

劣行被揭穿。

盛宴眼睛不自然地向旁一侧一瞟,心虚地为自己找了个蹩脚的借口。

“看你裙子挺好看,多看两眼,咳咳。”

烂得深冬白眼都懒得翻的理由,换得少女一阵冷笑。

她面不改色地给盛宴发了个收款码。

介绍专业,亦如买裙子时,给自己推销的专柜柜员。

“小众低奢高定设计师,mR.yan独家回忆作品。全球限量仅十件。

纺织大师纯手工制作,力求每一根冰丝,都贴合人体,给人以极致丝滑的体验。”

“既然盛叔叔喜欢这条裙子喜欢得眼珠子都快粘上面了,那就请即刻支付我十六万四千七百元整。

完成付款,您就能将这件小众低奢流苏裙,收入囊中。”

“虽说这是女装,但是盛叔叔这么个长得雌雄难辨的大美人,穿起来应该不突兀。你很有女装大佬的潜质,我看好你哦~”

推销了一条裙子,宰了盛宴一笔,还顺便调侃了下他长相的话,气得盛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他抿着唇。

面色沉冷地盯了等着自己付钱深冬一阵。

最后在她“不付钱,就要承认自己偷看她腿”的眼神中败下阵来。

“给给给,我买还不行么...”

他似无奈又似宠溺地扫了深冬的付款码。

完成转账后,半开玩笑地问深冬什么时候给货。

只见深冬淡定地又给他发来一条购买链接。

晃着已经完成收款的聊天界面,冲他扬眉一挑。

“链接发你了,想穿裙子自己买。这么大个总裁,别告诉我,你连网购都不会。

如果需要本大小姐亲自上手教你怎么在网上买东西的话,请额外支付我十万块的教育培训费。”

付了钱却没能拿到货盛宴,玩笑着斥责深冬没有契约精神,做生意不讲信用。

深冬却是满不在乎地双手一摊。

耸着肩反问盛宴,“我什么时候说过自己要卖你裙子了?

那十六万,是你买裙子的中介费。

我不发你链接,你上哪把这限量十件的流苏裙收入囊中。”

摆明了坑人的话,被她说得过于理所当然。

向来在口舌争辩中讨不了好的盛宴,一时也找不到合适的理由反驳她。

只能干愣在原地,什么话也说不出的看着摇曳生姿的人,一步一晃地离开办公室。

最后,自己对着流苏裙的网购页面下单。

在物品规格一栏,偷偷填上了深冬的尺码。

“就当是花钱给人买了件礼物吧...”

他自欺欺人地安慰着自己。

殊不知,这样的谎言,正在潜移默化间,将自己推向沦陷的深渊。

......

把联姻合同拿给盛宴的一个星期后,这个心底藏私,却始终不愿承认的人,一直拖着没给深冬回复。

而忙着发展联合盟会的深冬,也不着急催盛宴要签好字的联姻合同。

只是时不时去盛家走一趟。

偶尔给盛宴带点类似“江遇青”那样的,能让两人都从中获益的小惊喜。

随着送“惊喜”的次数的增多,深冬和盛世见面的机会,也在增加。

两人都默契又聪明地没有提起以往因为利益冲突,而发生的矛盾。

像所有坠入爱河的情侣一样,在每一次深冬找盛宴谈完公事后,

于盛家长满蓝色鸢尾的后花园里,做遍了情侣之间会做的所有事。

不过...

盛家的后花园,似乎并不是个适合约会的好地方。

每次深冬和盛世的约会,进行到“情动不能自已”,即将发生下一步亲密接触的时候,

看似太平的盛家后院,总是会发生一些不大不小的意外,打断二人旖旎的约会氛围。

让本该浪漫的约会,不是终止在突然蹿出的野猫爪下,就是终止于突然破碎的花瓶碎裂声中。

这天,深冬像往常那样,同盛宴谈好了她近来看重的一个项目的合作。

邃及拎着自己如花瓣般翻卷的半边裙子,下楼和未来的联姻对象盛世,交流感情。

二人亲密的交谈刚进行到一半,两瓣相互碰触过无数次的唇,还没来得及贴到一起,

楼上窗台边的君子兰,就这么毫不意外地“意外”坠落了。

高空坠物的危险,远不是从前那些野猫啊,花瓶啊,所能比的。

没被砸到,但显然被吓了一跳的盛世,板着脸,决定上楼查清楚究竟是什么人那么粗心,

一再于自己家里制造意外,打断他和深冬的约会。

而留在原地等他的深冬,却像是早有预料似的,在盛世返回主屋后,抬眸似笑非笑地朝着坠落君子兰的窗口望去。

始作俑者这回没有躲。

沉默地从窗户边站了出来。

隔着两层楼的距离,像个妒夫一样,无言地同楼下裙摆翻卷着,如同纯白茉莉花一般,被深蓝鸢尾簇拥着的人对视。

“盛叔叔这是做什么?这么不愿意我和你的宝贝弟弟联姻的吗?怎么每次都出来破坏我们的约会?”

空灵又戏谑的质问,夹着鸢尾花的淡香 柔柔送入盛宴的耳中。

他眸色幽深地望着楼下笑盈盈的少女。

眼睫颤动,牵起无尽晦暗情绪。

“不想看你把我宝贝弟弟骗得魂都快没有了的样子,行不行?”

男人自以为把心底那点见不得光的心思藏得很好。

酸味甚浓偏偏还掩盖在傲娇语气下的反问,换得深冬盈盈一句轻笑。

她没有多说什么。

漫不经心地,又似刻意设计好的,提着裙摆,在蓝色的鸢尾花田里,悠悠转了个圈。

最后,来到窗户正下方。

提着裙子问盛宴,这身衣服好不好看。

盛宴倚着窗台不说话。

类似的,深冬站在鸢尾花丛中的场景,总是让他止不住的回想起,那个像烙印一样,深深篆刻在自己脑海里的雨天。

那身衬得她犹如火焰般,在雨水中炽热燃烧的红裙,留给人的映象实在是过于深刻。

以至于,相似的场景重现之时,他的第一反应,竟是觉得穿白裙也很好看的深冬,在一片深蓝的鸢尾花中,显得莫名得有些寡淡。

“不好看。”

三个字被他想都不想地就说了出来。

连基本的,礼貌的恭维都没能得到的深冬,倒是不生气。

只是极具试探意味的,扯着裙边,故意感慨了一句,“看来弟弟的眼光不如哥哥的好啊~”

“这身盛世为我挑的衣服,没得到盛叔叔您的赞赏。

上一次,盛叔叔挑的红裙,倒是很合盛世的眼缘。”

提到“上一次”,盛宴只觉心头钝痛一片。

他想起了那个在自家别墅外,兜兜转转了好几圈,最后在西贝尔上,焦灼地抽了十几支烟的晚上。

想起了那扇他明知道里面正发生着什么,却依然眼睁睁等着它合上窗帘,才死心离开的窗户。

潜意识里那些不能说出口的,晦暗地牵绊着深冬的情感,像是慢性毒药似的,早期入侵时,不曾察觉一丝一毫的对自己的影响。

后期发作起来...

却是这般要命的,有如凌迟般的疼。

喉头一哽。

盛宴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只能任由潮水般的痛与伤将自己淹没。

在窒息的沉闷中,一点点吐掉肺部的最后一丝空气。

无言的,发不出任何求救的声音...

“哥?你怎么在这?”

盛世的声音,叫盛宴从如同溺水般的痛感中回神。

只是没等他从刚才的钝痛中彻底地脱离出来,盛世的下一个问题,就将男人架上了道德的处刑台拷问。

“刚才那盆君子兰...是你推下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