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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章 富可敌国——规则由我制定(57)

哐!

盛世憋着一腔泄不出的火,用力地将人砸在床上。

柔软的床垫受力回弹。

黑色丝质蚕丝被,也跟着卷起。

裹着正中央下陷的人,将她衬得仿佛堪堪出水的嫩芙蓉。

酥胸半露,红裙半掩。

好似刚刚化形的花妖,艳丽又青涩地等着采花人片片剥开她的花瓣,摘取她最中心的柔软。

香艳绝美的一幕,激的盛世浑身一颤。

他滚了滚喉头。

下一秒,便迫不及待地撕去了自己斯文的伪装,化身全然被欲望支配的野兽,凶猛地朝着深冬的扑去。

怀中人没什么反应。

他便伏下身,张开口。

用自己尖细的犬齿,摩挲美人细嫩的脖颈。

在她身上划开道道鲜红色的刮痕。

用这样不算温柔的方式,刺痛深冬。

保证她的注意力,时刻都为自己所有。

时刻都在为他们即将进行的情事专注。

从来也没被这么粗暴对待过的她,皱着眉,淡淡念了句“疼,别啃”。

殊不知,这样淡然的,不带情绪的要求,对已经上头的盛世而言,没有任何威慑力。

反而叫他品出些许撒娇的意味。

于是...

男人的欲,越烧越旺。

用犬齿磕咬她脖颈的动作,不仅没有丝毫的收敛,反而变本加厉着,似要她将她的脖颈穿透。

被啃烦了的深冬,目光沉沉地望着他。

眼底一刹厉色闪过。

下一秒,直接薅起男人后脑勺上的头发,拽着他的脑袋,把人从自己身上提了起来。

“叫你别啃,你是聋了,还是听不懂人话?!

公平交易,你情我愿的事,非要被你搞得跟犯案现场现场似的!怎么?

盛二少是有什么扮演弓虽女干犯的癖好么?!”

暴戾的呵斥声在在盛世耳边炸开。

不得不说,这人长得虽不至于说是天神下凡那么夸张,但怎么也担得上句陌上君子,端方如玉。

即便在头发被人从身后死死薅着的情况下,他整个人也看不出半丝狼狈,反而因着衬衫领口几颗解开的扣子,生出了几分没来由的破碎感。

抖s抖进骨子里的深冬,眸色微暗。

见人眼边沁出几片疼痛的生理性的泪水,眼睛也因疼痛清明了不少,戏笑着,轻轻松了手。

“看来,你现在应该没那个心思,那什么我了。那我们来好好谈一谈,我们联姻后的婚后相处生活吧。”

她笑盈盈地坐到不处的圈椅上。

半只手懒洋洋地杵着与靠背相连的扶手,眼波流转雍容地望着床沿边一脸茫然的盛世继续道,

“既然是联姻,那我们之间,就只涉及利益,不谈感情。

婚后呢,你和我各论各的,彼此之间互不干涉。秉持着利益互不侵犯的原则,相敬如宾怎么样?”

盛世何其聪明。

都不用深冬点破,一下子就反应过来她说的“互不干涉”的背后,代指的那个人,究竟是谁。

“你指的互不干涉,是想叫我不要干涉你和霍司寒之间的事吧?”

他理了理衣服。

眼眶微红着走进深冬。

只见椅子上姿态慵懒的人淡然地点了点头。

语气理所当然。

“是的。利益联姻,从来不需要涉及感情。我们都出身豪门,这样浅显的道理,你不会不明白。”

“联姻夫妻婚后各玩各的,几乎是整个圈子里的共识。

你找你的红颜知己,我寻我的知心人。我们互不打扰,各得其所。我想盛二少没那个必要反对。”

“知心人”三个字,气得盛世喘气都抖。

他咬牙切齿地定着深冬。

背在身后的手,紧得绷起一条又一条的青筋。

默了好一阵,才沉声驳道,

“各玩各的,那是你阮家的作派,我盛家没有这种规矩!我盛世也觉不允许自己的妻子在婚姻中,和别的男人纠缠不清。”

声音不算大,却透着不容拒绝的坚定。

盛世说完这句话,起身站到深冬跟前。

颀长的身影,半倾下来。

杵着圈椅两侧的扶手。

幽声喃出一句,“深冬,我知道你喜欢霍司寒。

可是,很快你就是要结婚的人了。

在家相夫教子,扮演好一个妻子的角色,才是你应该做的。

外边的闲杂人等,以后就别管了。”

声音是轻的。

语气却是极冷极沉。

把自己对深冬的要求说出来后,盛世像是突然想起来什么似的,对着深冬轻轻笑了一下。

“你可能还不知道,你来医院的时候,我找人去对付霍司寒了。

很快,这个跟我抢你的养子,就会明白,和我抢你,会是什么样的下场...”

他边说边用一种狭促的目光望向深冬。

希望从她那张总是过分从容的脸上,捕捉到些许着急和慌乱。

然而,懒倚着扶手的美人,只是波澜不惊地“哦”了一声。

眼睛微眯着,仿佛正等着自己说这番话。

“不就是给了谢清寒好处,让他帮你动手,整治还在住院的霍司寒么?这点小事,你以为我不知道?”

深冬满不在乎地腾出了这句话。

轻飘飘,无所谓的态度,叫没能如愿看到她着急的盛世,有些恼火,又有些控制不住的欣喜。

恼火是因为深冬这副从来不为自己所掌控的姿态。

欣喜,却又是因为,她似乎并没有把霍司寒看得像自己想象的那般重要...

“你不生气?”

他有些哭笑不得地反问。

只见深冬目光朝着窗外一瞥,落到盛家院子外面那张兜了几圈,最后在院门口停下的西尔贝,淡笑着回答,

“将计就计而已。就你的手,帮我做点事。”

盛世被“将计就计”四个字,弄得有些不明所以。

疑惑着问她是什么意思时,却见深冬横眉冷扫。

眼睛递出记不算太冷,却足够震慑人的的眼刀。

“我说过,我们之间,互不干涉。我要对霍司寒做什么,与你无关,你管不着。”

泾渭分明的界限感,在盛世心头积起一层郁气。

他报复性地封住了深冬的唇。

垂在她边哑声沉吟。

“我们的交易还没结束。接着付款吧,我的阮大小姐。”

男人三两下便解开了她侧腰上的拉链。

将馥郁如红牡丹般飘逸摇曳的裙摆,高高地堆起。

深冬的注意力不完全在盛世身上。

余光总是有意无意地扫过院外那张西贝尔。

想到不久前,盛宴就是坐着这辆车离开的盛家,嘴边总是忍不住浮起嘲弄的笑意。

盛世不满深冬地分神。

用力咬了她一口后,便听深冬冷着脸警告。

“你不长记性是吧?”

后脑勺隐隐作痛的盛世,不服气地哼了一声。

翁声翁气地怪了句她对自己不专心。

哼哼唧唧地放轻力道。

...

窗风柔缓,人影交缠。

二人从窗边又重新滚回了床上。

最终,到底是没有进行最后那一步。

只是裹着一张被子,相互依偎着,躺在床上闲聊一些无关公司,无关盛阮两家的闲话。

......

院外。

西贝尔后车座里。

盛宴脚下积了一地变形的扭曲的烟蒂。

望着关上窗帘的二楼卧房,他忍不住深深地又嘬了一口手中已经快要燃尽的香烟。

随着香烟上一点猩红的燃烧,对着空气吐出一片灰白的烟雾。

“开车。”

他对着司机冷冷吩咐了一声。

拧成川字的眉,越结越深。

烟雾模糊着他的面容。

掩在其后,黑得望不分明的眸,也不只是被烟熏的,还是怎么的,竟然无端地沁起了一层薄雾。

“盛宴虐心值+10,情绪波动能量,250点。”

幽幽夜色,暗暗暖室。

看似已经被人拆着的玫瑰花,深深地扬起了嘴角。

她想...

自己是时候该推进下一个计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