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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章 他朝她吻了下来

安歌目光冷漠的看着他,没说话,也没有做出上车的动作。

男人目光静静深深的看了她将近半分钟,再开口声音就很冷漠甚至是危险了。

他说:“不听话?你很想让过去那些陈年旧照火遍全网?”

安歌心口一沉,呼吸都凝滞了几分,“唐总,您有什么事,就这样说吧。”

“别不识抬举,嗯?”唐久泽声音愈发的危险了,“你知道的,我有的折磨人的手段。”

安歌上车了。

她上车的一瞬,被追出来找她的安宝盈拍到了。

安宝盈转手就把照片发给了霍少衍,并打电话过去,添油加醋的说道:

“霍少,没想到,我妹妹仍死性不改,她都怀孕了竟然还不安分。她明知唐少刚新婚不久,她还要勾引唐少,这不是顶着霍家干孙女的身份去做小三吗?这……这要是被曝光,您和霍家的脸面都不好看呢。”

霍少衍面色无澜的听她说完,声音听不出喜怒的问,

“她说,她十六岁那年高烧把脑子给烧坏了,很多以前的事都不记得了,有这事儿?”

此话一出,安宝盈就计上心头,说道:

“是这样的。讲出来,我都嫌臊得慌。她十六岁那年跟唐少干了丑事被我爸暴打了一顿,这之后没多久她坠入了冰湖差点发高烧死了。后来,她虽然挺了过来,但却丧失了一个未成形的孩子,还失去了从前的记忆呢。”

安宝盈还想再说点什么时,手机那端却传来电话的嘟嘟声。

安宝盈勾起了唇,得逞的笑了。

只要能让霍少衍对安歌厌恶至极,她就有把握成为霍少衍的真正女人。

安宝盈心情不错,结果一转身就被白美兰给打了一巴掌。

这是记忆中,母亲第一次打自己。

安宝盈难以置信,瞪大了眼瞳,“妈,您打我?”

白美兰也是气狠了才打的安宝盈。

她深吸一口气,才对安宝盈说道:

“你是猪脑子吗?就算霍少延迟订婚,以及要做那个羊水穿刺dNA检查,你也不应该什么都告诉安歌那个死丫头。你现在什么都跟她说了,搞得我们现在很被动,你知不知道?

如果你不说,我们就可以在安歌神不知鬼不觉的情况下抽走她的羊水做dNA检查,用她的报告来证明你就是怀了霍少的孩子。现在好了,你跟她说,她肯定会防着我们。”

安宝盈一听这话,就慌了:

“妈,那现在怎么办?我真的是气疯了,不然我肯定先找您商量。”

白美兰头疼的掐了掐眉心,道:“先不急,这件事让我再想想。”

安宝盈见自己的母亲都很头疼的样子,就急急的说道:“实在不行,就用她妈来威胁她……”

白美兰瞪了她一眼,道:

“你以为姓温的那个贱人还能活多久?骨髓移植会加速她死的更快,幸运的话,她最多还有一个月寿命。如果不幸,最多三天。”

话落,安宝盈就心惊肉跳的问:“妈,怎么会这样?她不就是疯了吗?白血病也是最近才得的……”

白美兰哼了一声,“若不是她还有利用价值,我早就让她去死了。”

安宝盈震惊的说不出话来。

白美兰的话还在继续:

“放心吧,就算姓温的那个贱人死了,我手上仍有筹码能拿捏的住安歌。”

……

那端。

安歌看着驾驶座上的男人,先发制人,“唐久泽,我警告你,我现在是半个霍家人……”

“半个而已。”唐久泽冷嗤了一声,问道,“为什么退租?”

安歌:“不是显而易见?我不想跟你有一丁点儿的关系。”

“结果呢?你还不是只能乖乖的坐到我的车上?”

安歌怒急,“唐久泽,你究竟想要干什么?”

“当然是你!”

伴随话音落下,车子靠边停下。

唐久泽目光朝她看了过来,说,

“你要的不过是一个安逸,只要你把腹中的野种打掉,我给你的永远会比霍家给的多得多。”

安歌深吸一口气,“唐久泽,你真叫人恶心!”

安歌说完这句话,就欲要推门下车。

但男人先她一步,咔嚓一声就把门给锁上了。

“安歌,你要知道,这个世界上只有我不想要的,没有我得不到的。就像是曾经,我在唐家连条狗都不如,如今的唐家谁不看我的脸色行事呢。”

安歌声音很平静,她说道:“可是在权势和富贵面前,你选择抛弃了我……”

“你错了。我从来就没有想过要抛弃你,我只是暂时选择对我更有利的选择。如今,一切都在我的掌控之中,我们还可以回到过去,哪怕你已经怀了野种,只要你打掉他们,我丝毫不在意。”

说话间,他解开身上的安全带,就俯身朝她压了过来。

安歌避无可避,下巴被他的手指给捏住了。

在她极致放大的眼瞳里,他俯首朝她的唇吻了下来。

安歌恶心的想吐,抡起胳膊就朝他的俊脸打过去。

但,她这一巴掌并没有成功落下。

因为原本停好的车被一股极大的冲击力撞的差点翻车。

车的后半截被撞的凹陷了下去,整个耳畔都是两车相撞时带来的轰鸣声。

安歌惊魂未定,她那一侧车门就被来自外面的一股大力给强行拽开了。

跟着,她整个人都被恍若从天而降的男人给拽下了车。

她错愕且震惊的看着出现在这里的霍少衍,一时间心头莫名激荡的厉害。

她眼眶微末的浮出一层水汽,试图解释着什么,“霍少……”

“你妈的病还是别治了。”霍少衍冷声打断她,“就算治好了还是会被你的下贱给活活气死呢。”

安歌后面的话噎回了胸腔,心头那微妙的悸动,顷刻间就荡然无存。

霍少衍没再看她。

他在这时点了一根烟,一边抽着一边对从车上走下来的唐久泽昂了昂下巴,“跟你说件事。”

路灯下,身形相当的两个男人,于斑驳灯影里,气场阴森的可怖。

安歌觉得他们随时都会打起来。

但事实上,他们又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