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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关知远

这样冷的天气,夏浅浅完全不想出去,高辰,程宝彦,齐仓,徐毅这几个就挤在她这小小的营帐里烤火,非要凑一堆。

大猫趴在她脚边,暖烘烘的,她整个人都恨不得窝到它身上,到底是顾忌着其他人在就没这样干。

夏浅浅摸出铠甲上的护心镜,然后又把事先准备好的肉跟佐料弄了出来。

把护心镜放好固定后,她就开始烤肉了。

吃着烤肉,喝着小酒,美滋滋。

徐毅望着她似是不敢相信:“你这,护心镜就这么糟蹋?”

夏浅浅睨了他一眼:“少废话,吃不吃?”

闻着那香味,徐毅很没骨气的道:“吃!”

说着,他主动的帮忙烤肉。

高辰默默的吩咐人去多准备一点肉来,今儿他们就不醉不归。

私下里的小聚不被抓到还是没人会主动捅破的,这会儿他们自己关上门吃也不会有人看到。

程宝彦吃了几口肉之后,突然的意识到这个护心镜有点眼熟,他瞟了一眼那边挂着的铠甲,瞬间脸黑。

难怪眼熟,这是他甲衣上的护心镜。

但看着几人兴致勃勃的样子,程宝彦只得再吃几块肉安慰安慰自己,都已经这样了,那就干脆当没看到。

大猫是吃饱了的,但也不妨碍别人给它喂吃的。

“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这美酒,美人,都是赏心悦目的!”

说着,她捧着脸两手抱着膝盖,一脸迷醉的表情盯着他看。

程宝彦:“……”

他向来知道自己生的好,但也不用这般盯着他看。

“南浔啊,我这有件事要交代你!”

突然的,有道声音从帐外传来,紧接着赵将军就进来了。

赵将军突然进来,几人都有点没反应过来。

这雪又开始下了,还以为不会有人跑出来,他们才凑到这来,没料到赵将军会突然来。

赵括微微挑眉:“呦,人还挺多!”

程宝彦,高辰,夏浅浅,齐仓,徐毅,还有高辰的贴身小厮全子,赵括一进来就显得营帐里有点挤了。

徐毅、齐仓、程宝彦、全子几个赶紧挪位置,让赵括也跟着坐下来。

赵括摆了摆手让他们也跟着坐下,随后道:“我也就是来看看,有点事要交代给南浔去做!”

每次交给南浔的任务都完成的很好,所以赵括也是生了想要培养的心思。

这次依旧是有件事需要她去,这封信他必须要找个身手好不怕单独上路的人来送。

但见着她这样子就知道这会儿是不行了,便暂且先把这个事放下,左右也不急,这大雪还没停,要等停了才能上路。

“下不为例!”

赵括就是来坐了会儿又吃了点烤肉就走了,这操作让人有些摸不着头脑。

后面那四个字显然是在敲打他们,被人撞见,还是被自己的上司的上司的上司撞见犯军规,他们还是有点心虚的,当下便赶紧的把这一片狼藉收拾好,然后纷纷告辞离开。

酒醒后的宿醉感让夏浅浅脑仁有点疼,得知被上司撞见他们昨儿喝酒,就有点心虚了,她小心翼翼的问道:“赵将军没罚你们吧?”

徐毅摇头:“没罚,不过……”

见他摇头,夏浅浅松了口气,但听到他说不过两个字心又提了起来,连忙追问:“不过什么?”

“将军后来又派人说让你去马棚刷马喂马!”

这个惩罚是后面专门派人来说的,指名道姓的让她去。

夏浅浅傻眼了:“刷马?”

这个天气会冻死吧?

军营里的马都集中在马棚营,数量极多,都排列好,这场面非常的壮观。

夏浅浅左手提着桶,右手拿着马刷,望着这庞大的马群,桶直接就掉了下来,忍不住道:“这么多要刷到什么时候?喂到什么时候?”

“赵将军说了,是那匹马,喂马的话就直接像那样倒马料就行!”

守马的士兵指着那边的一个人正在做的事情对她道,那个人正在提着一个桶把弄好的马料往木槽里倒,边上还有一个长方形的木板车,那里面全是弄好的马料。

不是一个人弄,夏浅浅也就松了口气,不就是刷马喂马吗?她干就是了。

她重新提桶,然后去河边打水,给那匹白马刷毛。

这个天气的水果然很冰,呼吸都冒白气,好在马棚搭的挡风,不然就更难受了。

除了第一次接触有些难以忍受之外,后面倒也适应了,等活动起来身上也是热乎的,倒也没那么冷了。

这匹白马是赵将军的坐骑,难伺候的很,夏浅浅过来的时候冲她喷了口气,马蹄子都差点蹬到她身上了,好在是被安抚了下来。

就在这时,余光瞥到高辰自个儿带着贴身小厮全子过来了。

看到她在忙活,连忙吩咐全子去帮忙。

“高小将军,将军吩咐了,要让程统领自己刷!”

“这里又没人看的,你不说没人会知道!”

那人道:“这不行,必须得程统领自己来,不然属下不好交代,还望高小将军莫要为难属下。”

“我说你这人……”

见着高辰要跟人理论,她赶紧的把他拉住:“算了,这活我能干,就不用帮忙!”

“好吧,说起这事还是我们几个害的,那天要是不去找你,你也不用被我们害的跑这来受惩罚!”

夏浅浅好笑的道:“这惩罚已经很轻了,更何况是我带头的,将军也没罚错人,不说这个,你这跑来是有什么事?”

高辰不满的道:“没事就不能来找你吗?”

夏浅浅一边刷毛,抽空看了他一眼,随后才道:“得了吧,这大老远的什么时候不能找非得这时候?说吧,受什么委屈了?是不是又在关知远那受气了?说来听听?让我也乐呵乐呵!”

高辰这就不服气了:“什么话?他能给我什么委屈?整天端着那张臭脸跟谁欠了他似的。”

夏浅浅提着桶,去换水,等提回来后,她才道:“我算是看明白了,你跟那关知远就是个欢喜冤家,一天不斗嘴就难受,偏生又斗不过,这不就只能跑我这来发牢骚?我也不是没跟他接触过,人家那性子本来就安分的很,要不是你时不时的阴阳怪气一下,人家能理你?”

全子机灵的很,知道刷马不能帮忙,就赶紧的提桶帮忙换水,这样也就省了夏浅浅自个儿跑去提水。

高辰听不下去了:“喂,你到底哪一边的?谁跟他是冤家了?谁阴阳怪气了?我就是看不顺眼他那盛气凌人的模样,你这没说几句就数落我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