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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这女人有病吧?!

“本王很好看?”

美男支起胳膊托着脑袋,眼神阴狠却神态慵懒地盯着花不执。

本王?

居然还是个王爷?

花不执倒也冷静,更准确的说,就是莫得感情。

她裹着被单,靠坐在床角,定定直视着美男。

爱美之心人皆有之,看到帅哥自然心情愉悦。

然而,她在情感认知上是有一定障碍的——美则美矣,没啥大用。

所以,花不执的脸上除了清冷以外,没有任何表情。

非得要说的话,就是眼底那一抹明显的感激之色。

感激?

这女人竟然在用一种感激的神情看自己,她是在感激什么?!

昨晚那一切吗?

“谢谢!”

两个人僵持了许久,终于,花不执率先开口。

简单易懂,言简意赅的两个字,差点令美男直接暴走。

“呵,本王不知姑娘有何可感谢的,倒是本王,应该谢谢姑娘昨晚的……热情相待。”

即墨苍毓都快气炸了,他本就对女人避之唯恐不及,极为厌恶。

更何况是这种莫名其妙的女子。

本来他还在想,等这女人醒了就赶紧赶走,从此再无瓜葛,付些钱财就当无事发生。

要不是墨金自作主张,给自己弄了个女人来,他……

嗯,他还确实就解不了那令人恶心的毒。

其实他也早就醒了,毕竟有个陌生女人睡在身边,能入睡都已经是件奇妙的事了,更遑论睡得踏实。

他等啊等,就盼着这女人赶紧起床,赶紧滚出这个房间。

谁逞想,她醒是醒了,但居然明目张胆的盯着自己看个没完,那视线之火热,竟还让他不自觉回味起昨晚的美妙来了。

罪过啊罪过!

他守身如玉二十八载,岂料一朝大意遭人暗算,竟遭此横祸。

而他,还觉得有些美妙,这都是怎么了?!

花不执无语地看着美男脸上一会儿红一会儿紫的脸色,变换得跟个调色盘似的。

她就搞不懂了,挺健硕一美男子,咋就跟小娘们似的,扭扭捏捏呢?!

比她还局促。

她不是不尴尬,不是不局促,也不是自轻自贱。

究其根本,只能说几千年的代沟,真特么宽广啊,愣是无从迈起。

“钱、弟弟、伤、毒药,谢谢你!”

纠结了一会儿,她还是如实交代了。

“呵、呵呵……”

即墨苍毓被她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输出,怼得不知该说啥,干脆冷笑起来。

好看的薄唇勾起狠戾弧度,整个人的气场瞬间变得凌厉起来,有股磅礴的气压笼罩在花不执头顶。

砸得她直咳嗽,差点就一口气没倒过来,又厥过去。

美男,多金,高手,王爷,惹不起,神经病。

最重要的是,她打不过!

嗯嗯,鉴定完毕。

花不执硬扛着脑袋上的压力,弯着脖子,裹好床单赫然起身,跨过美男直接迈下床榻。

沉默地捡起地上散落的薄纱衣裙,一件一件套好。

冷静淡定得丝毫不在意背后快把她洞穿了的视线,其实她内心早就慌得一批了。

陌尘说得对,她的语言系统真的出了些问题,甚至都不知该如何解释眼下这种情况。

她只想逃,越快跑路越好。

这个男人全身上下都透着危险,还是少牵扯为妙。

而床上的即墨苍毓,在看到她后背的瞬间,竟是瞳眸骤缩,顷刻收起威压,敛起一身凌厉气息。

这女人,有点儿意思~

直到花不执对他郑重地鞠躬行礼以表感谢时,他才从自己的思绪中走出来。

特么,又被莫名感谢了。

这女人是不是有啥大病啊?谢个屁啊谢!

花不执也懒得看他脸上变换莫测的神色,鞠躬后,直接穿着那近乎透亮的轻纱衣裙就要往门外走。

“站住!”

身后美男冰冷的声音乍然响起,花不执顿住脚步,背对着他撇了撇嘴。

就没完没了了?

“穿这衣服出门,姑娘好家教!来人啊……”

说她可以,说她家人不行!

哪怕是并不熟悉的新家人,甚至连面都没见过,尤其是爹娘,那根本是再也见不着面了。

花不执像是被踩了爪子的猫咪,眯起双眸,缓慢地扭头朝美男看去,视线中有不逊色于他的冰寒杀气。

呦呵~这女人还挺有脾气!

即墨苍毓也来了火气,本来就被她刺激得一肚子无名火,这会儿干脆也不忍着了。

他直接撩开被子,一个箭步冲下床,二话不说,一把箍住她的脖子,提起来重重砸到墙上。

“本王不喜欢被女人感谢,眼睛里也容不得沙子。女人,你最好收起那没用的眼神,不然本王不介意让所有事情安静的消散,包括你……”

花不执被他那只大手紧紧掐住,脖子上的力道逐渐加重,空气愈渐稀薄,她的呼吸变得越发急促起来。

只是那万年不变的冰块脸,依旧没有一丝裂痕,像个面具一样。

她就这么平淡且冰冷地凝视着眼前赤*条的男人,不经意间,视线甚至往下飘了几分。

哦豁~

完美的人鱼线!

不得不说,她的思想,在这一刻又邪恶了!

连自己就快被人家掐死的景况,都抛诸脑后。

“你,在看什么?”

即墨苍毓顺着她的视线也低头看了下去,瞬间又炸毛了。

他现在很想刨开这女人的脑袋瓜子,看看里边到底是怎么个构造。

她还是个正常女人吗?

哦不对,她连个正常人都不是了吧!

随即,他掌中的力道又加重几分,花不执白皙的脖颈瞬间涨得紫红,连带着绝美的小脸也升起不正常的红晕。

是可忍孰不可忍,不过是看了眼他的身材而已,又不是没看过。

呃——好吧,昨天还真没看见啥。

但也罪不至死吧,她就是表示感谢而已,至于嘛?!

花不执艰难地勾起唇角,眸中有明显的不屑,鼻子里哼出一口气。

之后,她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单手反握住美男的手腕,反向一拧,悬空的大长腿也丝毫不犹豫地直奔‘要害’踹去。

眼看着零件即将遭受重创,即墨苍毓敏捷地松手,跳开,冷峻着一张帅脸盯着她。

真是小看了这女人了。

虽没有半点修为,腿脚功夫倒是了得。

就在二人不发一言,对峙于当场之时,门外恰到好处的传来墨金的声音。

花不执从没觉得哪个人的声音,像此时这般犹如天籁。

她可真谢谢这位壮士了啊!

快来解救她于水火之中吧~

眼前这个神经病,她是说也说不明白,打又打不过,甚至都不知道自己哪做错了。

讲文明懂礼貌是她的错?!

居然还敢说她没家教,有家教的就是这模样啊!

“王爷。”

“进来!”

即墨苍毓也挺无语的,火气一上来,直接把墨金喊了进来,甚至都忘了他自己正光着个腚站在屋子中央呢。

“这……”

果不其然,墨金刚一进门,就恨不得转身逃跑。

他此刻都想自戳双目了。

世间少有的绝美二人,竟这般诡异的对峙着,自家王爷还……

造孽啊!

“给她找身衣服,送走!”

即墨苍毓在看到墨金无语泪先流的表情后,才意识到自己是什么个情况。

略感窘迫地一个翻滚,坐回床上,像娇羞的大姑娘似的,用被单把自己捂得严严实实。

还不忘嫌弃地摆摆手,示意墨金赶紧把花不执弄走,跟挥苍蝇一样,满脸厌恶。

说真的,要不是看在这女人昨晚为自己解了毒,还搭上女人最宝贵的贞操和名节的话,他早弄死她了。

思及此,他若有所思地瞟到床上那一抹猩红。

唉……还是算了!

花不执见墨金得了命令,也如获大赦,亦步亦趋地跟在墨金身后,头也不回的走了出去。

出门时还不忘打了个激灵。

可吓死她了,那美男比丧尸都可怕!

就是个神经病,跟他说不通。

看到院子里洗漱干净的花不悔,那粉雕玉琢的可爱小胖脸和虽然依旧重伤,却也得到很好治疗包扎的花萼。

花不执长长吁出一口浊气。

这波,不亏!

墨金偷瞄她的视线晦暗不明,更多的是充满了探究。

这个出现在流犯营里的绝美姑娘,似乎不是泛泛之辈。

也不知他这次的擅作主张,是对还是错。

“弟弟、花萼,谢谢!钱、马……”

花不执换好了侍女送来的青色绸缎长衫,把头发简单地束在脑顶,弄了个高马尾。

她朝墨金拱手一礼,满眼的亮光。

那如同星河入海般璀璨的眸子中,明晃晃地写着,‘快给钱,快给钱!’

真不是她要把自己卖得如此轻贱,实在是在这初来乍到的地方,没钱寸步难行啊!

何况她还要回赢国花家,取回原主爹娘的遗物呢。

路途遥远,又没有前世那样的代步工具,她还拖着个八岁小孩和一个重伤人士。

没钱?

喝西北风能解饱是咋滴!

墨金对于她这灼热的目光有些不堪招架,赶忙将一个装得鼓鼓囊囊的钱袋,塞到她手中。

“这里是一千两黄金,姑娘若是要回蓝凌的话,绰绰有余。马车已经备好在府外,姑娘……”

墨金还打算多问问关于花不执的信息,哪想到这位小姐听完他前边的话,竟是直接长腿一迈。

左手牵着漂亮的小娃娃,右手推起瘫坐在轮椅上的伤残人士,大跨步的就往外走。

头也不带回一下的。

就这么,离开了!

“王爷,那位姑娘已经离开。”墨金惴惴不安地和已经穿戴整齐,又恢复睥睨天下之势的即墨苍毓小声交代道。

他的直觉告诉他,刚刚没问到那姑娘姓甚名谁家住何方,绝对会出问题。

“你是从哪找到她的,出身?”

即墨苍毓也懒得和自家侍卫置气,黑沉着一张俊脸,浑身喷薄着‘生人勿近’的冷气。

他对于那个女人,有些好奇,也有些疑问。

“流、流犯营……”墨金大气儿都不敢多喘一下,低着头小声嘟囔道。

男人的第六感啊,虽迟但到。

“不知姓名,不知出身,你就给本王随便找了个女人?”

即墨苍毓的声调不自觉拔高了些许,能清晰听出来,这位爷冰冷低沉的声音里饱含怒气。

“属下这就去查!”

墨金快哭出来了,声音闷闷的全是委屈。

“让墨火去跟着她,除了查一下来历,也顺便,保护一下吧……”

即墨苍毓像是想到了什么,目光幽幽地扫向那个,昨晚陪他一同沉沦与疯狂的雕花大床,像在低语轻叹般咕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