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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0章 面见夏皇

而住在公馆的唐峙,自越清跟来,每夜都行鱼水之欢,反倒越清看起来愈发滋润。

越清虽然清瘦,但胸廓规模却要比星儿大了不少,属实让唐峙流连忘返,久久难忘。

二人袒露心声之下,唐峙才了解了越清家事。原来,越清原本是官宦之家,后其父因病而死,家道中落,越清流落乡野,其母亦因病而死,后被灵鹫宫收养成人。

这两日,唐峙一直在陪越清游山玩水,逛遍兴庆府。这大夏因与吐蕃邻近,所以佛教在夏国境内传播广泛,上至皇帝下至平民,大多信仰佛教。同时西夏也力倡的儒学,佛儒在此地并驾齐驱。

二人吃喝玩乐,玩耍了一天,感情愈发深厚。直到傍晚,才收到皇帝之邀,前往皇宫受宴。

唐峙先将越清安顿好,然后换上夏朝官服,随即前往皇宫参加宴会。

夏朝以武立国,地处西州,皇宫自然不比金、宋两朝恢宏奢华,但亦雄伟壮观,且如今皇室奢靡,皆尽泛滥金银之色。

大殿外广场上,已有无数大臣等候,低声细语,议论纷纷。当他们看到唐峙到来,纷纷笑脸相迎,参会拜见,唐峙一一回应。

大夏效仿中原王朝官职,其官分文武班,中书、枢密、三司、御史台、开封府、翊卫、曰官计司、受纳司、农田司、群牧司、飞龙院、磨勘司、文思院、蕃学、汉学等。

中书其属有侍郎、散骑常侍、谏议大夫、舍人、司谏等官。枢密与中书对持文武二柄,主管国家兵防边备,其属有枢密、同知、副使、佥书、承制等官。三司主管国家财政贡赋,其属有正使、副使、盐铁使、度支使等官。御史台主管司法监察,其属有御史大夫、御史中丞、殿中御史、监察御史等官。

除此之外,大夏还保留了原有“蕃官”体系,如宁令(大王)、谟宁令(诸王)、祖儒(大首领)、吕则(首领)、枢铭(副首领)等官称。

文官首者为尚书令李自昌,只见其一身紫色官服,银发束冠,面色严肃,玉带披风,身材魁梧,威严大气。

武官首者为枢密使李宏,同样一身紫色官服,只见其身材高大壮硕,一条“蜈蚣”粗的刀疤印在脸上,凶神恶煞,腰间悬挂佩剑,威风凛凛,横行无阻!

李自昌快步走到唐峙面前,还未说话却被李宏挤到一旁,只听李宏声音雄厚粗犷,礼道:“枢密使李宏,拜见安西王殿下!”

唐峙屹立不动,面无表情。他平生最讨厌霸道无礼之人,这厮敢在众人面前欺压同僚,谁知背地里如何手段!

这时李自昌走上前来,作礼道:“尚书令李自昌,拜见安西王殿下!”

唐峙笑了一下,回礼道:“小王唐峙,见过李尚书!”

唐峙如此区别对待,不禁让李宏下不来台面,其目光隐蔽看了唐峙一眼,便灰溜溜的隐入百官之中去。

夏朝礼制森严,官服从颜色上总体可分为黄、紫、绯、青绿。黄色为西夏皇帝专用,紫、绯、青绿、冠、带等,用以划分官员等级标志。

太监引百官进入大殿,此时无数侍女已分立左右,大殿中央皆是桌案软垫,其上已备好酒好菜。

侍女引百官分别入座,唐峙对面是李睍生父平南王,以及各路王侯。他身旁正是李自昌,李自昌对岸是李宏,二人遥首相望。

皇帝和皇后还未到来,百官站立于案前等候,寂静无声。正当唐峙等得有困意之时,突然一个老太监走到大殿中央,高声喝道:“陛下驾到!”

“陛下盛安!”百官跪地俯首。

紧接着,只见屏风后,一道身穿衮袍的人影走了出来,其披金镶玉带、戴莲花宝冠,光芒自若,俊逸非凡。

原来是这西夏,上至皇帝下至奴隶,皆信佛教,所以服饰亦有相融。

唐峙没想到的是,这位天子竟如此年轻,恐怕也就二十来岁。

也是,上一任皇帝李德旺年仅四十五岁就被蒙古南下的消息吓死了,也没留下什么子嗣,恐怕这位新帝是从仅存稀薄的血脉里,千辛万苦挑选出来的。

天子身后,正是皇后李青黛,但见其冶容多姿鬓,芳香已盈路。人影还未上前,体香已随风拂来,坐于近处的唐峙,当即闻得心醉。

李青黛从屏风后走了上来,抬头第一眼看到的,便是座下唐峙。她随即一愣,一时没有反应过来此人便是唐峙。

而李睍坐于龙椅之上,抬头扫视下方,第一眼看到的也是唐峙,亦是一愣。

待二人问过名录太监后,才确认此人正是唐峙。他们原以为唐峙是个粗糙大汉,征战四方,统领十万大军,怎么也应当立之年,却不成想竟还是仅及立冠之年的俊俏男子。

当李睍发现唐峙总时不时看向皇后,心中极为不爽,但也无可奈何。

他心里很清楚,若唐峙死在皇宫,那他麾下十万大军定会杀来兴庆府。或是割据混战,为祸大夏。他不认为自己有能力收复那十万大军,甚至其中还有三分之一的蒙古兵。

随即他轻咳一声,道:“距蒙古大军败退漠北,已有半年之久,众位之付出,朕都看在眼里,尤以安西王为重中之重,固守陇西,收复西域,清肃蒙孽。护我大夏国民,扬我大夏国威,实乃我大夏之福!”

他顿了一顿,接着说道:“朕意封安西王为“镇国公,”赏百金千帛,牧场田地千亩。特此,望百官以为榜样!”

“谢陛下!”唐峙立即跪地谢恩。

之后,一众舞官、乐官登场,天子一声令下,众人才敢饮酒食菜。一时间,大殿歌舞升平,众官谈笑风生,好不快哉!

李睍看着独自饮酒的唐峙,突然想起此子似乎有些才气。毕竟以后,拂微皇妹要嫁于此人,还是要考绩幽明的。

随即笑道:“久闻唐爱卿才华横溢,今日相聚于此,何不吟诗一首,为朕助兴?”

唐峙一愣,却发现大殿所有的人目光都聚焦在自己身上。只好点了点头,道:“既然陛下想听,那臣就献丑了!”

唐峙站起身来,一口烈酒下肚,两朵红晕上了脸庞,目光掠及百官,扫视一圈,最后定在李睍身上。

李睍被他盯得颇为不自在,不觉拿起面前金樽,沉默饮了一口。

唐峙长吟一声,道:“今日举头天北望,云旗高卷御前光。二十年来兴与乐,却无一事可追忆。”

“好!”

唐峙一诗道毕,登时满堂喝彩。

待掌声稀落,李睍目视唐峙,嘴角一翘,立声吟道:“黄金不解献瑶池,却许沧溟践玉墀,二十春秋如电掣,一朝白尽少阳时。”

李睍语毕,登时满堂喝彩!

“陛下大才,犹如诗仙在世!”

“陛下,此诗可颂千古!”

“好诗啊,我这就抄录下来,悬于臣下府邸!”

一时间,百官拍手叫绝,大殿里响起各种赞美之词。

唐峙却是哈哈一笑,但并未出声,心想这皇帝还真有童趣,竟起了争强好胜之心,有趣、煞是有趣!

唐峙看着皇帝那得意洋洋的模样,他决定好好整整他!

忽想起来兴庆府的路上,看到那民生惨淡之景,不禁一首七言绝句,已在脑海缓缓形成。

他再次站起,轻咳一声引来众人目光,随踱步轻吟道:“四海弥年废蓼莪,荒山野水惨无波。三千珠履今何在,独倚长松捻断歌。”

诵罢,大殿鸦雀无声,百官面面相觑,而李睍瞬间沉下脸色,唯有李宏一脸笑意,接着饮酒。

“朕乏了,先下去休息了,众爱卿接着饮酒吧!”李睍站起,拂了拂衣袖,转身离去。

“恭送陛下!”百官异口同声,跪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