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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砸手里了

此时的慕容堰正被关着禁闭,心里正纳闷极了。

那傅奕这次回来不知是抽了什么风,先是把阿绪揍得躺床上几日都起不来,又反手到自己父皇面前告了自己的状。

害得自己不仅被罚抄书禁足,就连方便都有人盯着。

这种无法无天的大魔王就不该留在京城,幸亏沈侯爷和傅姨和离的时候,留下的是软软萌萌的阿绪。

他若天天在京,岂不是要将整个皇城都搅个鸡犬不宁。

傅奕赶紧回南境吧,别再来了!

阿绪虽然嘴硬逞强又调皮,其实内里又胆小又心善。这样天天被大魔王盯着,也不知他现在是否还健在,可别给磨死了。

唉,好想见阿绪啊~

慕容堰埋头奋笔疾书,满满当当写了十几页信纸。

这时,一个太监领着两个宫女抱着厚厚的两捆书进了东宫的书房,仔细地码放在他的书桌上。

“你们这是做什么?”

为首的太监恭敬地回答道:“回太子殿下,陛下方才在金銮殿里震怒,说要再关您一个月的禁闭,还勒令任何人不得探视。奴才拿了些书,给您修身养性来了。”

“什么!”

慕容堰闻言,当即骂出了声,十分生气道:“傅奕,你个小垃圾玩不起,背后告老子状算是个什么东西。”

说着,他封好了向傅姨告状的信封,命人连夜发往了南境。

“太子殿下,这回是羽林卫的叶统领告的状,奴才听说,是叶统领那个被三殿下退了婚的女儿,死了。”

“什么?”慕容堰略显惊讶地轻呼了一声,随即窝火道:“玛德,叶统领的女儿死了关老子什么事,又不是老子退的婚,凭什么关老子禁闭!”

“殿下您忘了吗,那天您去将军府给沈世子讨说法之后,叶统领的女儿就死了。”

“那也不是老子派人刀的。”

“陛下知道了此事,认为您身为太子品行不端,欺压良臣还逼死了他的女儿,要重罚您呢。”

小太监将打探来的消息一五一十告诉了慕容堰。“若非国舅爷出面替您说了不少好话,您这回可免不了要去大理寺走一遭呢。”

“陛下为了抚慰叶统领,赏赐了不少好东西,并承诺一定彻查到底,还他一个公道。那些金银细软,都是从国舅爷家出的。”

慕容堰闻言,气得在殿中踱来踱去,“看不出来叶青山这个老匹夫,自己女儿教不好,招惹是非还不服管教,任性跑出去死外头了,还要借此来讹我舅舅!”

“国舅爷托奴才吩咐殿下,这段时间您可千万安逸待在东宫,别再出去惹事啦。”

慕容堰烦躁地哼了一声,用力地翻着书表达着自己的不满。

不让孤出门,孤偏要去翻侯府的墙!

……

另一边,沈绪任由夫妇二人捆着自己的手,一言不发地坐在牛车上,一路颠簸到了镇上。

皓月国东南的边陲小镇并不大,却是麻雀虽小五脏俱全。

茶摊面馆,酒楼客房一应俱全。

目前皓月国和焰阳国正处于和平阶段,边陲小镇的关卡松懈,焰阳国的客商,皓月国的百姓,来来往往,十分热闹。

正因如此,助长了两国的人口贩卖行当,小镇衙门也时常会收到村民报案,寻找丢失的妇女儿童。

夫妇两将沈绪拉到一个烟花巷子,当即就联系了镇上唯一一家青楼的老鸨。

那浓妆艳抹的妇人上下打量了沈绪一番,满意地点点头,轻飘飘来了一句,“长得倒挺标致,二两吧。”

“二两?”不等夫妇两开口,沈绪先十分不满道:“小爷就值二两!”

老鸨狐疑地看向沈绪,轻蔑道:“小爷?嘁,是个爷还出来卖。”

她围着沈绪转了一圈,伸手摸了摸她的胳膊,又拍了拍她的臀部,挑着眉拉长了声调道:“咱们清溪镇这种鸟不拉屎的小地方,有特殊癖好的客人可不多。”

“小倌暂时不收,老娘怕砸手里接不到客。不然,你们上城里问问。”

沈懒汉夫妇闻言,当即就急了,“她是我们的女儿,姑娘!”

老鸨翻了个白眼,嫌弃地伸出两根手指:“二两。”

“二十两。”沈绪主动提议道。

只见老鸨深吸一口气,上下打量了她一番,似在权衡什么,她眯着眼睛问道:“二十两,你会唱小曲儿吗?”

“不会。”

“那你会跳舞么,最好是北海国的那种,露肚子的舞。”

沈绪坦然道:“没学过。”

老鸨没好气道:“不会唱曲不会跳舞,还想要二十两?你们不如去抢!”

沈懒汉夫妇一听顿时急了,拉住老鸨商议道:“再讲讲价,二两太低了。”

“真当我们皮肉生意好赚呐,又要花钱培养,又要供人吃住,要是遇到不景气的时候,还得老娘倒贴钱养着~”

老鸨恼火地拍了拍被夫妇二人拽脏的裙袖,话音一转,似十分为难地松口道:“最多三两,多一个子都不要。”

“三两也太少了……”夫妇二人皱着个脸,十分为难,三两哪够起房子。

“对,我爹娘要二十两,我就卖二十两。”沈绪全然没有松口的意思。

“老娘可是很忙的,别耽误老娘做生意,滚滚滚!”老鸨喊上了几个护院,拿着棍棒将三人撵了出去。

“真当自己是什么金凤凰还想要二十两,青楼给你你来开,要二十两,我呸!”

沈懒汉还想上前纠缠,却是被老鸨一口痰啐在脑门上,见两个凶神恶煞的护院拿着棍棒,只好悻悻退了出来。

夫妇二人一路污言秽语,骂骂咧咧地拉着沈绪,给她头上插了草,当即将人拉到了菜市口。

是要将她卖出去当丫鬟小妾,总之什么都行。

可围看的村民倒不少,价格却是越报越低,问价的也越来越少。

有过往的行商见沈绪生的标致,刚要上前问价,可一听旁人说这姑娘是从义庄棺材里爬出来的,一上来就点了这夫妇二人的房子,觉得晦气无比,无人敢买。

沈绪神色木讷地看着菜市口来来往往的人,一言不发地听着夫妇二人一边骂她一边低眉顺眼地让人买走她。

随着天色逐渐变暗,天空也飘起了淅淅沥沥的小雨,夫妇两的耐心也逐渐被消磨殆尽,开始互相埋怨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