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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0章 徐舒争和路建嶂

段睿等人虽然很生气,但是拿路建嶂毫无办法,冯焕山实力雄厚,自己得罪了没什么好处,只能按捺住心中的愤怒,准备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可以说路建嶂兜圈游说各方搞阴谋小动作出尽风头,皖直两系军阀都不敢再小看于他。可有一件事令隐忍中的徐舒争爆发,决定要对路建嶂痛下杀手除之而后快。

路建嶂竟然准备釜底抽薪向段睿的根基老巢安徽发起冲击,他阴谋串联直系将领自组军队,妄想武力颠覆安徽督军倪寺充。

这一下触动了段睿的逆鳞,他恼羞成怒,茶杯都摔了好几个。

“这路建嶂实在可恨,我定要杀他以泄我心头之恨!”段睿双目喷火,感觉憋屈无比,人家在自己头上拉屎,自己却还得帮那个人擦屁股,这种感觉实在是让段睿感觉到了深深的耻辱。

“舒争,你去津门吧,看好曹鲸和李远航等人。”暴怒过后,段睿看着同样一脸阴沉的徐舒争道。他给徐舒争安排了奉军副司令的头衔,执掌津门防务。

前面的话也许这只是段睿暴怒下的宣泄之言,毕竟北海军阀讲资历辈分,路建嶂终有同袍之谊不能杀。可段睿之言却放在了徐舒争心里,徐舒争知道皖系生死存亡之际,段睿无法动手,其心中报恩执念意气使然,他心中暗暗下定了决心,找个机会快刀斩乱麻杀路建嶂保段睿。

抵达天津后,徐舒争第一时间到了曹公馆与曹鲸会面。对这个段睿面前的大红人,曹鲸不敢怠慢,亲自出门相迎。

客套一番后,徐舒争就开门见山的道:“曹司令,如今战和两派纷争不休,我们北海内部极不团结,导致前线连连失利。 现在蔡寅已经几乎控制了西南和华南,在这样下去,我们一个人的地盘都保不住,是战是和,我们必须统一思想,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曹鲸也知道这样下去的话,北海政府大概率是要被蔡寅推翻,他心中倒是不急,毕竟身后有扶桑的支持,如果扶桑那边跟他讲的计划没有变化的话,他根本不怕蔡寅现在的暂时得势。但是他对扶桑人多少有些不信任,所以如果能改观现在的局势,对他也有好处,虽然说富贵险中求,但是能不涉险就能富贵的话,谁还去涉险。

“那舒争老弟的意见是?”曹鲸试探道,因为他知道徐舒争这人不可能无端端的跑到他这里说一堆冠冕堂皇的废话。

“小弟有个想法,想在津门举行一个全国的督军代表大会,公共协商,统一一下战和问题,总理也是大理支持。但小弟自知威望不足,特来拜访曹司令,在联合一下关外的张将军,此事可成。”徐舒争一股脑的把自己的计划和盘托出。

“废话,你和段睿那就是穿一条裤子的,他能不赞同你的想法?”曹鲸心中腹诽,脸上却笑意盈盈道:“张督军和段总理都同意,那我自然也是赞成的,此事就交由舒争老弟一力筹办了,还请多多费心。”

徐舒争得到满意的答复后,离开了曹公馆。

“这事不简单呀。”曹鲸暗叹,他知道段睿和徐舒争不可能这么快屈服,但是现在他肯定是坐山观虎斗,再从中捞好处了。前段时间的事情曹鲸也有所了解,隐隐可以猜到徐舒争是想要对路建嶂下手了,这是狠角色遇到个更狠的了。曹鲸并不打算插手这件事情,也不会去提醒路建嶂,这是个大事件,如果自己操作得当,有可能会得到巨大的好处。想到此处,曹鲸对徐舒争的行动充满了期待。

徐舒争是何等聪明之人,他怎会看不出曹鲸置身事外的想法,但是他的目的只是借此次的会议诱杀路建嶂,至于其他人,他相信段睿压得住。

回到奉军驻地,他并没有选择将自己将要进行的行动报告给段睿,这样如果事情压不住,自己可以以擅自行动的名义把这个锅背下来,而用不知情的理由把段睿摘出去,那样别人就不敢动自己。

徐舒争把所有的事情安排完毕,便在津门奉皖联军司令部官署静静地等待路建嶂自己送上门来。

路建嶂收到徐树铮,张大帅,曹鲸三人共同署名的邀请函之后,心里很是犹豫,他知道他和段睿个人之间有非常深的矛盾,也知道徐舒争对他很是不满,但是毕竟收到了人家的邀请函,不去也不是一回事。

“父亲,这徐舒争心狠手辣,这次邀请您前去津门,恐怕是不怀好意,望父亲三思。”路建嶂的儿子路承武劝道,作为同窗,他对徐舒争的性格再熟悉不过,嚣张跋扈,不计后果。

“承武,但是这次会议非常难得,全部督军代表都在津门,这是我说服他们的一个重要机会,如果此行顺利,那大总统的主张就稳了,看在大总统和你舅舅的份上应该也不会擅自杀人。”路建嶂考虑了一下道,还是决定前往津门,但是这一次,他失算了。

路建嶂还不知道,徐舒争对他动了杀心。一到津门,徐舒争便邀请路建嶂到奉军驻地面谈,路建嶂欣然前往。

奉皖联军司令部官署外,路建嶂看到了满脸微笑的徐舒争正亲自站在门口迎接,不由心下大定。

看到路建嶂,徐舒争迎了上来满脸堆笑道:“路公一路辛苦,小侄在后院花园略备薄酒,为路公接风洗尘。”

看到他这个样子,路建嶂不疑有他,推辞一番便随着徐舒争来到到了官署后院的花园中。两人坐定,徐舒争先给路建嶂倒了杯酒,自己的酒杯也满上,举杯道:“路公为我北海元老,小侄对您老一向是极为尊重的。但是,总理对国内的局势,有着自己的想法,而且大部分督军都是支持的,所以小侄向路公敬的这杯酒,是希望路公以后可以安享晚年,不要再过问军中之事!”说罢将杯中之酒一饮而尽,目光灼灼的盯着路建嶂。

路建嶂一愣,哈哈大笑起来道:“舒争此言差矣,当今国内百姓苦战争久矣,我劝和可不是为了我自己,只是为了天下百姓罢了!”他这副悲天悯人的做派看的徐舒争直皱眉,别人说这话他还可能相信,路建嶂这个号称屠夫的人说这种话,实在是让他不知要说什么。

“路公是打定主意要和总理作对到底了吗?”徐舒争脸色渐渐冷了下来,双目冷冽的目光逼视着对面的路建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