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看书

字:
关灯 护眼
拉看书 > 苟在妖界当卧底 > 第156章 白羊夜话

第156章 白羊夜话

天色已暗,月已高悬。

三皇孙府上,白白设了一桌丰盛的晚宴招待苟杞和羊绵绵。

此时白白正指着面前一张古色古香的大圆桌上那满满一桌精致的美食,为坐在她旁边的羊绵绵一一做着讲解。

“羊姐姐,这道菜是白玉猪手,不油也不腻,经常吃对皮肤可好了呢!”白白一边讲解一边殷勤地夹了一块炖猪蹄放到羊绵绵的碗里。

“谢、谢谢三皇孙!”羊绵绵显得有些拘谨,连忙受宠若惊地站起来道。

她不明白白白怎么这么殷勤地对她,想起对方是个男女通吃的主,不由心中忐忑:“她该不会还惦记着我的身子吧?”

白白听羊绵绵还是叫得那么正式,于是故作不满地说道:“不是都说了不要叫我三皇孙,直接叫我白芸儿就可以了吗?你再叫错我可要罚你了哦!”

羊绵绵犹豫了一下后连忙又改口道:“多谢白妹妹!”

白白到底是皇孙,直呼其名终究还是不太妥当,既然对方都主动叫她羊姐姐了,那她叫对方一声白妹妹也不算拿大。

白白这才满意地笑了笑,接着又为羊绵绵介绍起其它美食来。

看着碗里堆得越来越高的美食,羊绵绵一时不知如何是好,转头求助地看向坐在二人对面,正在埋头干饭的苟杞。

见对方只顾着扒拉桌上那些在南三山听都没听过的美食,看都没看她一眼,羊绵绵不由气鼓鼓地假咳了几声。

“咳咳”

白白却以为她是被饭菜呛着了,连忙走到羊绵绵身后轻轻拍了拍她的背,然后向一旁的下人道:“快去倒些温水过来。”

羊绵绵见状连忙摆了摆手道:“不用不用”

狠狠地瞪了眼还在干饭的苟杞,羊绵绵转头对白白说道:“白妹妹,这次来得匆忙,也没有备什么礼物,这里是一点心意,希望你不要嫌弃。”

说完从身旁拿起一个礼盒递给了白白。

“哦?什么礼物呀?”白白一面随口问道,一面拿起礼物就高兴地拆了起来。

倒不是她在乎这礼物有多贵重,她堂堂一个妖皇孙什么贵重东西没见过,之所以那么高兴,乃是因为这是羊绵绵送给她的。

自从上次逼不得已之下和苟杞发生那事儿之后,她就一直有些不敢面对羊绵绵,为自己做了对不起她的事而感到羞愧,所以这次苟杞和羊绵绵来妖都时她才这么殷勤,其实就是希望得到羊绵绵的原谅。

她也不知道自己一个妖皇孙干嘛要那么在乎一个小妖王的态度,也许是出于愧疚,也许是因为别的什么原因,谁知道呢!

现在羊绵绵主动送礼物给她,至少就说明对方没有再记恨她了,这才是她收到礼物后那么高兴的原因。

本以为羊绵绵应该会送她一些珠宝首饰之类的东西,但当白白拆开包装,看到里面那个造型奇特却又做工精美的漂亮包包后,顿时便睁大了眼睛,一脸激动地将包包拿在手上把玩个不停。

“哇,好别致的包包啊,这种款式好新奇,这上面的花纹和装饰好有艺术感,天呐,这世上竟然有这么漂亮的包包,我好喜欢!”白白拿着包包左看右看上看下看,十分夸张地赞美道。

虽然有故意逢迎羊绵绵的意思,不过包包确实是很合她的心意,她是真的非常喜欢。

“这个包包是天都买的?我怎么以前从来没见过这种款式的包包呢?”白白站起身来,将包包提在手上转了一圈,感觉意外地和她很搭,就像是为她量身订做的一般,越看越喜欢,于是随口问道。

“不是,这是长尔做的,你看,我这个也是他做的!”羊绵绵看着提着包包后整个人的气质都更上了一层楼的白白,不由有些吃味地瞟了眼对面的苟杞,随即也拿出自己的包包,站起身来炫耀似地向白白展示起来。

白白先是诧异地看了眼苟杞,没想到这个家伙居然还会干这个,然后便故意说道:“哇,姐姐你这个包包看起来比我的还好呢!苟杞好偏心啊!”

她到底是在上层那尔虞我诈的圈子里混迹久了的,一眼就看出了羊绵绵是在吃醋。

说完还假装拍了拍桌子表示不满,惹得虚荣心得到满足的羊绵绵捂着嘴连连摆手道:“哪里哪里,都是一样的。”

不想她话刚说完,已经塞饱肚子正在悠闲地喝着茶的苟杞却忽然插嘴道:“哪里一样咯?你那个是我第一次做来练手的,还有很多不足的地方,她这个才是真正意义上的第一款完美作品呢!”

说完见白白正不断地向他使眼色,苟杞这才反应过来自己一时嘴瓢说错话了,转头一看,果然就见羊绵绵正恶狠狠地瞪着他。

正要起身说几句话圆回来,就见羊绵绵忽然赌气地说道:“白妹妹,你先前不是说今天晚上想和我彻夜长谈吗?这会儿天色也不早了,咱们早些歇着去吧!”

说完报复性地看了苟杞一眼,然后用自己的异能勾魂眼传给了苟杞一道信息:“哼,既然你在外人面前落我面子,那我就给你带顶帽子!”

见羊绵绵和白白饭也不吃,一前一后地出了门往卧房走去,苟杞顿时傻了眼,虽然明知道白白除了能拉着羊绵绵磨磨豆腐外啥也干不了,根本就不可能给他带帽子,但心里还是跟吃了苍蝇般难受,脸上一阵阴晴变幻后心里也来了气,梗着脖子冲二人离去的方向道:“哼,who care!”

说完转头也回了自己的卧房。

---

半夜,一轮圆月已经微微西斜,偌大一个皇孙府中除了偶尔能听到几声虫鸣外,一片寂静无声。

就在这寂静的夜中,一道鬼鬼祟祟的身影正悄悄摸向白白的卧房,正是幻化成一个下人模样的苟杞。

他虽然嘴硬,但到底还是放心不下羊绵绵,回到卧房后怎么也睡不着,所以思前想后还是准备偷偷摸过来看看,要是她俩真准备干什么出格的事儿的话,他就算顶着冲撞妖皇孙的风险也要冲进去抢人。

本来阿珍的赤狐珠一直是在给他用的,但不巧的是这次出来时刚好赶上每月的温养时间,所以他这次出来没有带赤狐珠,只能用幻形术悄悄靠近。

好在这皇孙府外围虽然防守严密,这内院却并没有什么守卫,让他很容易就摸到了白白的卧房外。

苟杞刚在墙角下蹲下,就听到屋内传来说话的声音,于是连忙竖立耳朵偷听。

“白妹妹,你说你大哥白霖儿是得到天惩地罚牌才能顺利继任新妖皇的?”正是羊绵绵的声音。

“是啊,皇爷爷一共有三件秘宝,分别是天惩地罚牌、大雷劫旗和昆仑法螺,天惩地罚牌和昆仑法螺都是妖祖他老人家当年赐给皇爷爷的。”白白的声音说道。

躲在屋外墙角下的苟杞听到两人是在聊这些事,不由心中松了口气,随即又听到羊绵绵问道:“哦?大雷劫旗我知道,是一种能在方圆十数里范围内放出灭世天雷的恐怖法宝,那天惩地罚牌和昆仑法螺又是怎么样的呢?”

“昆仑法螺我也不太清楚,除了知道吹响后可以召唤妖祖外其它功能没有人知道。至于天惩地罚牌,如果说大雷劫旗是妖界第一群伤法宝的话,那天惩地罚牌就是第一单挑神器,即便是皇爷爷本身,也不见得能敌得过天惩地罚牌的威力。”

听了白白说的话,苟杞丝毫不觉得她是在吹牛。

那天惩地罚牌的威力他在黑龙河前线时可是见过的,压得妖界排行第一第二的两大高手没有任何反抗之力。

若黄龙子当时有配合白霖儿演戏给鳌德贵看的成分的话,鳌德贵当时被压得差点没哭出来的场景可做不得假。

屋内,羊绵绵又问道:“天惩地罚牌是在大皇孙那里,那另外两件秘宝也是在他那儿吗?”

“不好说,我也是最近才知道,大哥的天惩地罚牌是皇爷爷临去昆仑渡劫之前专门留给他的,就是怕自己出意外后有人窥觑妖皇宝座,至于另外两件秘宝是不是在他那儿,虽然我也问过,但他只是笑了笑没有说话。”白白说道。

“哦?那你大哥倒是挺鸡贼的呢!明明一早就有扭转乾坤的秘宝在手,却故意示敌以弱,专门把那些反对他的势力引出来。”羊绵绵吐槽道。

“可不是嘛,别看大哥他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其实鬼得很呢!当时二姐和他争夺皇位时,黄龙子本来躲去了昆仑想置身事外,一开始大哥他隐而不发,等到看清哪些人支持他哪些人支持二姐后,他才去了昆仑用天惩地罚牌压服了黄龙子,让其不得不返回妖都公开表示支持他。”白白也附和道。

“对了,白妹妹,妖皇陛下现在还在世的子嗣就只有你们三兄妹了吗?”羊绵绵再次问道。

经过初时的拘谨后,羊绵绵发现白白其实是个很好说话的人,于是问话也变得随意起来。

“其实也不是,我妖皇一族虽然子嗣不兴,但这几百年下来怎么也不可能只有我们兄妹三个,其实还在世的皇子皇孙还有很多,但他们因为没有遗传妖皇一族的妖体特征,所以皇爷爷并不允许他们姓白,也不承认他们是妖皇一脉,妖都那些大家族虽然没有一个姓白的,但其实有一多半都是我妖皇一族的子嗣,黄龙子所在家黄龙家族其实就是皇爷爷的直系后代。”白白丝毫没有隐瞒地解释道。

“哦?什么妖体特征?”羊绵绵好奇道。

“你摸摸我的头上就知道了!”

屋内,白白拉着羊绵绵的手就按在了自己头上。

一番摸索后,羊绵绵忽然惊讶道:“呀!你的头上怎么也长了角啊?”

“这对儿犄角就是我们妖皇一族的妖体特征,只有拥有这一特征的妖皇后人才被承认是妖皇的后裔!”

说完见羊绵绵张大了嘴巴半天没有说话,于是又笑了笑道:“是不是好奇为什么苟杞头上也有一模一样的犄角?”

“你是说长尔他也是......”羊绵绵想到一个可能,下意识地说道。

白白哈哈一笑道:“可不是谁头上长角都是妖皇后裔的哦,他的母亲虽然也姓白,但我查过族谱,并没有找到他妈妈的名字,所以他应该不是。当然也不能完全排除这个可能,说不定他妈妈那一支是和皇爷爷关系更近的某个旁支也说不定呢,如果是那样的话搞不好他还是我的长辈呢!呵呵。”

羊绵绵听后想了想也是,妖界头上长角的妖怪多了去了,要只是按谁头上有没有长角来区分的话,恐怕现在满大街都是妖皇后裔了!

而且像他这种连话都不会说的白痴,怎么可能和高高在上的妖皇一族有关!

一想起先前苟杞直白地说她的包包不如给白白的那个羊绵绵就来气,看了眼对面的白白,忽地想起苟杞曾和眼前之人背叛过自己,也不知怎么想的,慢慢就向对方靠了过去。

“啊!你还真要啊?”

“嗯!”

“这可是你自己要的哦!万一他晓得了可别赖我啊!”

“嗯!”

“那你来吧!”

屋外的苟杞越听越不对劲,连忙站起身来趴在窗户上,透过窗户缝隙往房中一看,就见一向强势的白白正像只小绵羊一样躺在床上,任由羊绵绵这只穿着羊皮的狼骑在她的身上,一件一件地剥去她身上的衣裙!

“靠,你来真的啊?”

见羊绵绵居然真的要和白白开豆腐店,而且她还是主动的那一个,苟杞顿时火冒三丈,当即就要破门而入,抓这对儿奸夫淫妇,哦不对,是奸妇淫妇一个现行。

然而,当他来到门前正要推门而入时,推门的手却忽地停了下来。

“哼,你不是要给我戴帽子吗?虚鸾假凤有什么意思,我让你体验体验真实的感觉吧!”